芭卡拉装作不经意旳样子,试图借助让两人检查赌具的时机拍斯图西一下,但欢乐街女王比她预想的要敏锐得多,对方的手掌刚刚抬起,她就冷冷地瞥了一眼:“你想死吗?”
女荷官芭卡拉下意识缩了一下脖子,目光闪烁,伸出半截的手迟疑了两秒,还是遵从直觉,有些僵硬地收了回去。
一旁的薇薇指使达斯琪继续罗织罪名:“上尉,这条也记下来,吉尔德泰佐洛在赌场里不守规矩,派遣疑似拥有幸运果实能力的人干扰赌局。唉?对了,现在罗列了多少条罪状了?”
达斯琪小美女快速翻阅,一边翻,一边数,很快就给自家大将报出了一个数字:“大将,现在一共是八十条罪状。”
薇薇摸索下巴,沉吟了一下:“九九归真,还差一条,等我好好想想”
在她思考的时候,赌局正式开始,这么简单的猜单双也牵扯不到多么高深的赌术,没有在骰子上做手脚,没有幸运果实这种外力加持,那真是完全看运气的一件事。
斯图西是无所谓的, 无论输赢,她都能拿到该拿的那部分, 她肯定不会吃亏, 顶多就是因为办事不利, 被世界政府那边训斥两下,她在乎这个吗?大错不犯, 小错不断,对她还有好处呢。
她一点压力都没有,平平常常地看着荷官芭卡拉摇骰蛊。
身旁的吉尔德泰佐洛就有点患得患失了, 自己真的要靠着一场赌局来决定生死吗?自己要是输了,真的像旁边那位海军大将说的那样,直接掀桌子不认账吗?
来不及多想, 荷官芭卡拉示意他们押注。
斯图西打了个哈欠:“双。”
她押双,泰佐洛只能押单。
荷官打开骰蛊,看了眼点数:“单!”
泰佐洛赢了, 没用任何盘外招, 靠着运气赢了一局。
他用力挥拳, 似乎有点意气风发的模样,可斯图西接下来的话让他一阵怒目。
就好像在逛街时看到什么漂亮衣服一样, 欢乐街女王对着薇薇招手:“薇薇快来,你来和他赌一局。”
卧槽?说好了一局定胜负, 你们这还分开算两家?泰佐洛怒视她们, 这些女人太不要脸了!
薇薇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坦然地坐下,示意荷官芭卡拉可以开始了。
在得到泰佐洛点头示意后,荷官再次开始摇蛊。
很快, 骰蛊打开, 里面是双,而这次薇薇押的是单, 她也输了。
不得不说, 有些人的运气确实不错, 能从一个没经手任何训练的平民奴隶,奋斗到如今的地步, 泰佐洛的实力有, 运气也极佳,这种猜单双的赌局竟然连赢两局。
“达斯琪, 快来, 你也来和黄金城的老板玩一把。”薇薇又来叫达斯琪。
谷拭≈lt;/span≈gt; 泰佐洛彻底爆炸了,这还有完没完?你们输了就换人, 我输了就丢光全部家产?那还等什么呢?赶紧动手吧!
他一掌拍在地板上,木质地板被击穿了一个手掌型的孔洞,下方大量黄金溶液像是拥有了生命一样,蜿蜒盘旋,缠住他的手臂,之后向着薇薇她们几个的方向,长鞭一般抽打过去。
薇薇一把拉住实心眼,还准备过去猜单双的达斯琪:“上尉,我在开赌前说什么来着?这种人恼羞成怒,根本玩不起!”
达斯琪一阵点头:“嗯嗯,大将说得对,这人真是玩不起。”
是你们玩不起吧?!泰佐洛气得肺都快炸了,他的左臂也缠满金汁,左右开弓,左臂金汁锋利如长矛,右臂金汁柔软似长鞭,封锁了几人的躲避空间。
在他心中,最可恶的还是海军这些人,他的想法就是用最快速度把这几个人干掉,之后再去和斯图西合谈。
达斯琪没有露出一丝惊慌的神色,能把索隆追得满世界乱跑,她当然不是靠着一张脸,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本事的。
此时双手握紧良快刀五十工的名刀“时雨”,把刀高举过头,当黄金长鞭抽到眼前的时候,她轻喝一声,把武装色霸气覆盖剑刃,双臂用力, 用极快的速度挥出一刀。
“斩时雨!”
薇薇那边有斩波、斩龙和斩魂的绝技, 天天跟着大将混, 达斯琪多少也有点收获,她自创的这招“斩时雨”就借鉴了不少薇薇的剑术, 突出一个字,那就是快!
雪练般的刀光掠过,黄金长鞭被斜着四十五度切成两半。
另一边的蕾贝卡也用家传的“背水剑舞”躲过黄金长矛的穿刺。
没加入海军前,她就觉醒了见闻色霸气,还被那个角斗士亲爹训练了很长时间,尽管因为性格问题,战斗欲望一直不高,显得攻击性不强,但剑舞中闪避和格挡等招数倒是用得极为纯熟。
黄金长矛从数个方向疾刺,都被她脚步轻盈地躲了过去。
“杀了她们!”泰佐洛一指众女,赌场的打手们纷纷拿起武器,也没什么阵型可言,呐喊一声就往上冲。
前有黄金帝,后有一大堆打手,达斯琪和蕾贝卡神情间就有点惊慌。
“这可不行,难得我的部下要认真战斗,可不能让你们这群杂鱼给打搅了。”薇薇的双眼泛起一阵红芒,霸王色霸气被精确控制着在众打手中间扫了一圈。
她的霸王色和当初刚觉醒时不可同日而语,威力更强,控制起来更加精准,之前使用的时候还会对现实世界造成一些影响,现在悄无声息,除了那些满脸杀气的打手,赌场内那些衣着暴露的舞女和赌客都没受到影响,十多个重金雇佣的打手就觉得像是自己的脑袋被人重击一拳,哼都没哼一声,就一个个姿势古怪地晕了过去。
“呀,好厉害的霸王色,这就是天生的王者啊,真让人羡慕。薇薇,你的这一手应该不次于红发了吧?”斯图西抱着手臂在一旁看热闹。
薇薇没和红发动过手,只是之前在打鹰眼的时候远远瞥了两眼,光凭看,也说不上谁强谁弱。
她既没有谦虚,也没有胡吹,而是实话实话:“这个没比过,真是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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