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姬!”一直对波雅·汉库克唯唯诺诺的古罗莉欧萨突然大叫一声,将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臭老太婆你乱叫什么!居然敢对哀家发火!”
波雅·汉库克身子向后仰,一手叉腰,另一只手指着古罗莉欧萨,脑袋几乎与地面平齐,一副俯视众生的气度。
“既然这样,那就处以极刑吧。”
“蛇姬大人!”
“纽婆婆不是故意的,您就放过她吧。”
“是啊,这段时间一直是纽婆婆在处理国家的事务,如果她有事的话,恐怕国民会……”
立刻就有明事理的人跳出来为古罗莉欧萨开脱。
波雅·汉库克轻蔑地看了她们一眼,“不会有事的,哀家无论做什么都会被原谅的,因为哀家美若天仙。”
“蛇姬大人!”四周的人一阵欢呼,深深被她的美貌所折服。
“蛇姬大人,不如先听听纽婆婆怎么说吧。”与其他人相比,桔梗更为冷静,只因为她知道雷洛的不俗。
波雅·汉库克秀美微蹙,但心中也有些好奇古罗莉欧萨想说什么。
“说说看吧,或许哀家能原谅你。”
当下古罗莉欧萨就将自己知道的关于雷洛的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
古罗莉欧萨说完之后,现场的空气都凝重了许多,所有人都一言不发。
就连波雅·汉库克也板起了一张脸。
只是她和其他人不同,并不是在因为雷洛的实力而感到害怕。
“没想到那家伙的实力居然会这么强,他以后势必会成为路飞大人前进路上的绊脚石,虽然他曾经救过路飞大人,但是谁知到将来会怎么样?何况根据老太婆的说法,他是个十足的恶棍,必须及早消除这个隐患。”
“既然他是从推进城逃出来的,那海军一定很想将他抓回去,就将他的消息透露给海军好了。”
波雅·汉库克虽然自信,但却不是盲目自大,她对自己的实力有着充足的认识,否则在顶上战争的时候,为了路飞早就和三大将出手了。
所以这一次,她打算借刀杀人。
不过波雅·汉库克却没有考虑到,盯上战争刚刚结束,海军损失惨重,正是需要休养生息的时候,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来组织人马对付雷洛。
……
另一边,雷洛在大蛇的带领下从无风带回到了伟大航路,由于大蛇的缘故,这一路走来别说是拦路的海王类,就连别的海贼也都对他们退避三舍。
如此一来虽然为雷洛省去了许多麻烦,但却也让他觉得有些无聊。
雷洛躺在甲板上,开始思考自己修行的事情。
如今的他,实力是不弱于三大将的,只是在推进车被关押了60年,实力已经消退,不再是巅峰的状态,因此如果碰上四皇的话,他也没有绝对的把我能够取胜。
当然,如果是和四皇单打独斗的话,雷洛也是不虚的。
只是四皇之所以被称为海上皇帝,除了自身实力极为强大外,还拥有众多的手下,并且每一位实力都是不俗。
像红发香克斯那样只拥有一船船员的人,实在是四皇中的异类。
不过考虑到他和五老星的关系,船员多不多似乎也显得不太重要了。
“在路飞他们修炼的这两年,世界发生最大的事件应该就是青雉与赤犬的元帅之争了,他们在庞克哈萨德岛展开长达10天的激烈决斗,还改变了一座岛的生态。虽然最终是赤犬获胜,但如果我从中插一脚的话,结果会不会改变呢?”
雷洛玩心大起,如果他参加两人的战斗,必然需要与其中一方为敌,甚至会让两名大将暂时停战,转头对付自己。
基本上没有人会想独自面临两名大将的攻击。
但是雷洛不一样,那对他而言无疑是最好的修炼方式之一。
只是雷洛想了一会,很快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他只知道赤犬和青雉在两年内发生了决斗,但具体是什么时间他并不知道,不可能现在就过去庞克哈萨德岛蹲着,何况庞克哈萨德岛在新世界,要过去的话还是比较麻烦的。
“看来是没机会了。”雷洛有些遗憾,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雷洛突然注意到前方出现了一座岛屿。
那座岛屿外面乌云笼罩着,时不时地电闪雷鸣,极为引人注意。
此外,那座岛屿的外围光秃秃的,乱石嶙峋,没有丝毫的植被,并且显得有些焦黑。
整座岛屿都在透露出一股诡异的气息。
恰在此时,一条无比粗大的金蛇从空中落下。
“轰隆!”
闪电击中了岛屿外围的石块,将石头炸成粉碎,留下了一地的焦土。
这下雷洛总算知道为什么岛屿的外围什么都没有,并且是一片焦黑了。
“有点意思。”
虽然伟大航路上拥有各种各样奇怪的岛屿,但是像这样闪电密布的岛屿还是十分少见的。
“大蛇,过去看看。”
九头蛇愣了一下,明显不太情愿,因为动物本能告诉它,那座岛十分危险。
只是它也不敢忤逆雷洛,只好硬着头皮乖乖拉着恶鬼号向那座岛屿靠近。
但是距离那座岛屿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它听什么下来,说什么也不肯在动一步了。
不过这么多距离雷洛自己就能轻松到达,所以也就不再强求它,一跃而起,又在中途施展了一次月步,成功抵达了那座岛上。
“轰隆!”雷洛刚一落地,一道闪电就劈在他的身边。
闪电的速度极快,即便雷洛的见闻色霸气提前预知了这一幕,也勉强才避开。
出现了这种情况,雷洛不惊反喜,这座岛屿对他而言正是绝佳的场所。
“轰隆!”
又是一道闪电劈下,雷洛闪身避过,他同时注意到岛屿内部也是闪电密布的情况,并且越往中心越密集。
很明显,岛屿的中间存在什么东西,在不断吸引这些雷电。
就在这个时候,雷洛手中的龙丸突然颤动了一下。
像是遇见故友的激动,又像是遭遇死敌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