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虽然在宗门之中,有一群拥护者,但那些拥护者的数量,远远比不过大师姐岳筝。
不过这一次,岳筝触犯门规,偏偏又遇上百年一次的镇守长老轮换之事,这用来彰显少宗主地位的大差事,就这样被秦悦给捡漏了。
拥护她的人,自然是欢欣雀跃,大师姐那一脉的,就很不服气。
楚瑜大致弄明白个七七八八之后,就收回了灵气,认真吃饭。
虽然他们严格来说,算得上是大师姐一脉的,但这种涉及继承人之争的大事,还轮不到她们这种刚入门的新弟子参与其中,最多有些歉意。
大师姐这是被她们给连累了。
她看了一眼楚琼,人正在慢条斯理吃饭,神情极为淡定,楚瑜敢保证,她绝对也听到了那些议论,但人家淡定的很坦然,半点不觉得这里面有自己的不对。
楚瑜索性也就放下了。
她振振有词的想,虽然归根结底,原因是在我身上,但玩阳谋的,不是我,答应的同样不是我,因此这件事,跟我没关系!
大师姐既然做出了那个决定,想来就已经考虑到了后果。
再者,从听到的那些争夺来看,就算是没有她这个理由,那位秦师姐也绝对能找到找别的事。
而且,她眯着眼睛忍不住想,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所谓的镇守长老,就是女主的第1任老公,按照男主只会对女主动心这个定律来看,其他靠太近的小姐姐,都有可能变成恶毒女配甚至直接是炮灰。
大师姐不去招待这镇守长老了,反而是好事。
她对大师姐还挺有好感的,无法想象她变成恋爱脑了,跟女主姐姐抢老公的场景,稍稍一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楚瑜自然是站在楚琼这边的。
若说她从前还有那么一丝远离女主、远离狗血的心思,那么现在,她已经完全不想了。
谁让她欠了女主呢。
总不能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吧,既然都已经享受到了好处,那么她就得做好面对麻烦的准备。
那么若是注定要敌对,她自然更希望这位对手是陌生人的秦悦,而不是那位颇有好感的大师姐。
将这个可能会存在的敌人记下,楚瑜这一顿饭就吃完了。
三姐妹各自回了院子,准备睡午觉,临别前楚璠犹豫的道,“我们是否要去重力峰看望一下大师姐。”
显然楚瑜和楚琼都是那等完全不会因为自己坑了别个,就觉得愧疚的人,但楚璠跟她们不一样。
楚瑜和楚琼相视一眼,知道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楚璠没准会一直记着,于是她们两个都赞成了。
楚瑜道,“那下午那节法衣课,我就不去上了,反正我不觉得自己有做裁缝的天赋,以后多多赚钱买就是了。”
实则她前世也有点手残,给自己缝个扣子,都能把手指扎出血来,这辈子索性就果断点,放弃治疗了。
而跟楚瑜这个什么课都准备去上一上,好看看自己的兴趣在哪方面的,不一样,楚琼早就对自己的未来有了规划,上什么选修课,早就在拿到课表的那一天,就决定好了。
因此下午,她也是有空的,所以点了点头。
于是睡过午觉,其实是打坐修炼后,三姐妹根据弟子手册上写的,很快就来到了重力峰。
虽然大师姐被罚,在这里一呆就是半年,但重力峰并不是用来惩罚弟子的山峰,相反,很多弟子过来锻炼体魄,还要交贡献点。
三姐妹如今两手空空,哪有贡献点,被拦在外面的时候,都傻眼了。
楚瑜忍不住问,“你们说,大师姐被惩罚,用不用也交贡献点啊?”
谁知重力峰的看守师兄立即回道,“当然要交,否则这跟奖励有什么区别,大师姐在十倍重力房,等闲不能出,这可是大师姐的极限,每天都要服下大量丹药,才能不让自己伤了根基呢。”
楚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大师姐她爹可是宗主,会缺好丹药?
倒是被重力压迫得受内伤,这感觉确实不好受。
楚瑜颇为的感同身受。
“这位师兄,我们是大师姐招上来的新弟子,我叫楚琼,这是我妹妹楚瑜,听说她因为我们的缘故被罚了,心中过意不去,能否请大师姐出来一叙?”
楚琼询问道。
既然来了,不见到人就走,这不是她的风格。
这看守师兄,明显是知道大师姐被罚缘由的,听到这自我介绍,立即就明白了,很爽快的道,“宗主并未禁止外人来看望大师姐,我可以给你们通传,但大师姐会不会见你们,我就不确定了。”
“不敢强求,麻烦师兄了。”
目送师兄离开,另一位师兄过来,接替他的位置,楚瑜看向楚璠,故意道,“二姐,你准备跟大师姐说什么,快想想?我丑话说在前头,是绝不会跟大师姐道歉的。”
楚璠摇摇头,没说什么。
她显然很了解,楚瑜的性格,过了一会儿,那位师兄,就带着大师姐出来了。
岳筝见到三人,脸上倒是没什么阴霾之色,依旧笑呵呵的,“你们可是我进重力峰以后,第1个过来看我的,难道是听说了我被惩罚,心里愧疚?”
顿时楚璠那一句准备道歉的话,就说不出去了。
楚瑜也很无语,她觉得这大师姐,别的没看出来,但她的心态,是真的好,脾气也是真的好。
见她如此爽快,楚瑜也不隐瞒,直接道,“听说你连接待镇守长老的差事,也被人给抢走了,所以来看看,若是我二姐,心中会有愧疚,我却是不会的,那明明是大师姐你做的决定。”
楚璠表情微变,忍了忍,终于忍不住瞪了楚瑜一眼,有你这么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吗?
大师姐听了却是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个小师妹,我当初在城主府见的时候,就觉得不简单,没想到嘴皮子这么溜,不过是接待镇守长老一事,丢了也就丢了。”
楚瑜微微惊愕,这么不在乎?
但那些人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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