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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七章:花影
    第两百三十七章:花影

    第一眼见到涟依,牧武的第一眼感觉是就像见到了另一个弄玉一般,二者并非是样貌上的相似,而是一种内在气质的契合,端庄、秀美,就像是牡丹,透着一种内在的高贵。

    而涟依也在打量着牧武,略显削瘦的身体,坚毅的面容,一股引而不发的高贵气势,一看便知道是出身权贵之家,尤其是想到临来之时司徒千对自己的嘱咐。

    涟依便更是清楚眼前之人的身份之高贵。

    只不过,身为青楼中人,对于帝国的权贵阶层,她并不是太熟悉,所以也没有猜测的出来牧武的具体身份。

    “这位公子,奴家请了。”虽然是青楼女子,但是涟依说话举止并无一点媚态,反而像是一个温婉的大家闺秀,也难怪季布会爱上这个女子。

    而之所以来这里,也是因为牧武打算借助于这个女人将季布网罗到手底下。

    “涟依姑娘请坐,冒昧打扰,实在是有些失礼了,还望涟依姑娘不要见怪。”韩信说道,牧武身为皇家公子,进入青楼已经有所不妥,所以事情还需要韩信来做。

    涟依微微一愣,又似恍然大悟一般的看了少司命一眼,随即露出一抹轻笑,目光却不再停在牧武的身上,移到了韩信那里。轻启朱唇:“先生,折煞小女子了,涟依不过是一个青楼女子罢了,又哪里谈的上什么打扰不打扰。”

    “涟依姑娘切勿妄自菲薄,这一次我家公子过来,主要是为了见一见姑娘,另外也是希望姑娘可以帮我们一个忙。”

    “小女子人微言轻,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可以帮到公子,请公子尽管说来,涟依必定是会尽力而为。”

    “涟依姑娘当真有大家之气,令人心生敬意。我来只是为了一个人。”

    涟依愣了一下,一个人,她一个青楼女子身边,能够有什么人会引起眼前这个贵公子的注意,涟依虽然看似单纯,但毕竟是在青楼长大,心思又怎么会少,短暂思索之后,便是明白眼前贵公子为的应该是季布。

    她的身边有价值的只有花影姐姐和季布两人,根据眼前这贵公子的权势,若是为了花影姐姐,断然不会是废这般大的功夫,那么剩下唯一有可能的便是季布了。

    想到这里,涟依却是起了一丝警惕。她虽然对于季布的示好百般抗拒,但终归日久生情,有这么一个人一日日的在身边关心、喜欢,是个女子也会被这缠指柔一般的温情所融化,她又怎么会例外?

    只不过,她自觉乃是残花败柳,所以不愿答应季布罢了。

    如今眼前这贵公子来打听季布的事情,季布一个江湖莽夫,又会有什么价值?涟依深知季布盗取珍奇异宝颇多,江湖上不少人都是与其有着大仇,而眼前这贵公子只怕也是与季布有仇怨的。

    正当涟依想着该如何答复的时候,房间的门却是突兀的被推开了,一阵娇笑声在众人耳边响起。

    “咯咯咯,这是哪位冤家啊?来了醉梦楼,竟然只找我的好妹妹,却不理会我这个花魁呢,真是让人伤心死了。”随着话音的结束,一个身姿婀娜的女子走了进来,她容貌美丽,更让人注意的是她额头间的那一朵粉色花朵印记,让这女子平白的

    这女子便是这醉梦楼的花魁花影,也是诸多的官场富贵人物以及豪商大贾的倾慕对象。

    花影走进里间,看到牧武、少司命、韩信以及涟依四人围桌而坐的场景陡然一愣,但随即便是被其掩饰下来,款款的走到了涟依的身边,坐了下来。

    花影也不认识牧武,但是她的眼力比起涟依来无疑是高了数倍,从牧武腰际的寒月刀以及身上所穿的衣服,尤其是腰间的那一根狮鸾玉带,便是知道眼前的男子必然是大秦顶级权贵,这一根玉带可不是普通人能够带的,至少那个经常召见她的上将军也没有这样的资格。

    她心思转动,便知道眼前之事绝非自己所想的那般是有人来欺辱涟依,只怕内中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但是她对待涟依一向是如同对待自己的亲妹妹一般,所以虽然唐突,却仍旧是打算介入到这件事情之中。

    她到了一杯酒,举到牧武的身前,先是看了少司命一眼道:“这位妹妹,姐姐我可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我在这醉梦楼呆了那么些年,第一次见到有人进入这第五层,所以忍不住的想要敬上一杯,别无他意,只不过不知道这位公子能否赏脸?”

    说着,酒杯微微往上一抬。

    牧武哑然失笑,这花影倒是关心自己的好妹妹。“久闻花影姑娘大名,今日有幸一见,幸会。”说罢,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一旁的涟漪见状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她正不知道该如何答复对方,花影姐姐进来这一搅合,却是可以借机转移话题。“公子身份高贵,姐姐怎可只敬一杯?”

    说罢,她却是再度斟了一杯酒。

    花影与她朝夕相处,对于涟漪的一举一动都是有着极高的默契,此时见到涟依这个模样,已然是明白了涟漪在转移话题,遂说道:“妹妹说的有理,是姐姐失礼了。”

    说着,这一杯酒便是再度到了牧武身前。

    牧武呵呵一笑,看着花影和涟依,目光梭巡。

    此时,外面却是传来了一阵吵闹声,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劝喝声。

    “涟依呢?你们把涟依藏哪里去了?”

    “五楼?”

    “五楼有什么了不起,我偏要上去!”

    “子慕,你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