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开别挡路,死没眼力的,滚开。”这流氓快速从内衣店中跑出,脚下步伐哪里敢停顿。
万一被抓到了,可是要去吃免费牢饭的。
这流氓一看杨刚站在路中间,顿时怒声喝道。
以他现在的速度,根本没法停下转弯。
万一撞上了人,他岂不是等着被抓?
“在路上还能碰见一只鳖,也算难得。”杨刚伸手一抓,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拽住了男人的衣领。
强横的外力让男人不得不停下,打了个趔趄。
杨刚冷眼瞧着在自己手中挣扎的流氓,大白天的做这样见不得人的事,还一脸理直气壮?
“你特么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赶紧放开我。”中年男子手里还攥着一块粉色布料,死活不松手。
他兜里的手机更是存储了不少偷拍的好内容,千万不能被别人看到。
不然这些罪名足够他喝一壶了。
见此情形,杨刚没说话,只是手上的力道不减半分。
杨刚的视线落在了紧追出来的女人身上。
她踩着一双黑色绑带高跟鞋,衣着性感冷艳,好不容易喘着粗气追了上来。
“让你跑,你这下怎么不跑了?”何海月双手一叉腰,抬起高跟鞋就给了这臭流氓一脚。
足有十厘米的细根,狠狠地踹在了男人腰窝上,疼得这大叔龇牙咧嘴。
杨刚在旁边看着,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随即喉咙一紧,那鞋跟尖细,看着就疼,更别提穿在身上了。
“英雄,今天多谢你了,不然老娘就要被这老小子白看了。”何海月大方一笑,直接从包里拿出了一张名片,塞到杨刚上衣的兜里。
美丽的皮囊下,是一颗火热的心脏。
不一会儿,周围路人都凑了上来,帮忙制服这个偷窥者。
随后就拨打电话把他送到了相关部门关押,恶有恶报,他是活该。
杨刚垂眸看了一眼手中的名片。
哟,这模样温婉贤淑的美女还是个老总?
何海月?
是个好名字。
“小事。”摆了摆手,杨刚并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这才是男儿本色。
他不过是做了应该做的事罢了。
“可别谦虚啊,要不是你,我上哪抓他去?”何海月弯着娥眉一笑,随即就在手机上记下了杨刚的联系方式。
“我看你的体力也不错,能穿着高跟鞋追他半条街。”杨刚肩膀一耸,笑看着眼前的“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人说道。
“不如这样吧,为了表示感谢,我请你喝个下午茶?”何海月笑得楚楚动人,让人没法拒绝。
杨刚嘿嘿一笑,就上了何海月的车。
以前常听说贵妃一笑烽火烧,现在一见到何海月,他才明白真有其事。
这样的女人,让人为之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啊。
可谓是个天生的尤物,一颦一笑都勾人魂魄。
谁会拒绝这样一个婀娜翩跹的靓女邀请呢?
“还没问过英雄叫什么名字呢?”到了一间环境十分雅致的咖啡厅,何海月娴熟地落座。
眨着一双清亮的眸子看向杨刚。
“杨刚。”抿唇尝了一口咖啡,前后味儿分明,苦甜过渡的极为自然。
“杨刚?这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皱起纤细的眉头,何海月垂眸想着。
的确很耳熟,前些天好像还有人跟自己提起来着。
“我的名字应该还没有这么大众化吧。”戏谑地说完,杨刚放在裤兜里的手机一震,就收到了一条消息:
已平安到家,杨哥勿念,二姐名为何海月,到时候她会联系你。
卧槽?
这世上居然有这么巧的事儿?
杨刚放下手机,看着眼前还在冥思苦想自己名字的何海月。
“你是萧韩儿的二姐吧。”嘴角一抽,杨刚汗颜不已。
“我想起来了,我说怎么听着你名字这么耳熟呢,敢情你就是我那妹子的救命恩人啊。”何海月猛地一拍手,那双杏眸像是通了电的灯泡似的。
看向杨刚的视线也带了几分光彩,没想到那么巧。
他先是救了萧韩儿,今天又帮她抓住了偷窥的流氓。
“这就是缘分呐。”杨刚把咖啡喝完,勾唇笑了笑。
坐在他对面的何海月也笑得花枝乱颤,浑然没有老总的架子。
但随着她娇媚的身躯一动,身前的美好也展露出来。
杨刚一怔,忍不住的吞口水。
“你刚才从店里出来的时候,没穿里面的衣服?”杨刚侧面提醒了一句,随后就尴尬地转过身去。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的对面爆发出一阵尖叫。
咖啡厅里放着的悠扬音乐,都盖不住何海月的一嗓子。
“不、不好意思,我为了追流氓,出来得太急。”何海月面色潮红,恨不得现在就找个地缝钻进去。
该死的,这不是丢人丢大了吗?
还偏偏被杨刚看见提醒了,何海月越想越觉得无地自容。
“没事,你什么时候去村里给我打电话就行,你先去买件衣服吧。”杨刚连忙站起身来,说完就往外走去。
这事搞得怪尴尬的,再看下去,不是故意玩火吗?
还是早点躲了吧,以免惹出其他的事来。
晚霞飘上夜空前,杨刚也回了村里。
走在乡间的路上,闻着扑鼻的芳草清香,整个人都舒畅了不少。
缓缓阖上双眼,杨刚肆意享受着夏日晚风的吹拂。
脚下偶尔踩过几片落叶,转眼也就被风吹进土中,等待来日化做营养。
这时,正在家门口抱着木盆洗衣服的村长弟媳,连忙对杨刚招了招手。
“杨刚,快来婶子这,我有话跟你说呢。”于红英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杨刚,满眼放光。
这小伙子身躯健硕,短袖根本遮不住那有力的肌肉,腰间更是劲瘦。
这腰力肯定不用说,就是不知道持久度怎么样?
“于婶儿?找我有事啊。”杨刚一愣,没想到刚进村就被于红英逮着了。
她是村长弟弟的媳妇,奈何村长的弟弟早年间出去打拼,伤了腰。
就这么躺在炕上,等着伺候。
这于红英四十岁的年纪,正如狼似虎,哪里受得了独守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