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陈国峰倒在地上,哀嚎不断,鲜血顺着他大腿处的伤口流了一地。
“王鞍!”林青儿冲了过去,暴打陈国峰,“我让你骗我,你居然打算把我卖了,挖了我堂哥林飞身上的器官卖了,你简直狼心狗肺,亏我之前那么信任你。”
林青儿把她心中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到了陈国峰身上。
就在这时。
嘭嘭嘭……
这家修理厂外面四周,掉下了无数个铁门,将整个修理厂给围的严严实实。
林青儿抬头看去,发现了那些铁门。
“堂哥,快看!”林青儿指着那些铁门,惊慌失措的叫道。
林青儿话音刚落。
地板上出现了一道门,那道门正在缓缓打开,随之而来的是,两名男子从修理厂地下室里面缓缓升起,赫然出现在林飞和林青儿眼前。
为首的是一名身穿一套白色西服的男子。
此人是这个地方的老大李君。
此时,李君坐在一把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手中端着一杯红酒,正一脸玩味的看着林飞。
李君旁边站着一名肌肉模
这人是李君的贴身保镖,名叫陈开河,陈开河一身腱子肉,他身上的肌肉都快把他身上的衣服给撑破了。
再加上他那反光的光头,陈开河就站在那儿,就给人以十足的压迫福
啪啪啪……
李君放下手中的红酒杯,鼓了鼓掌,然后端起红酒杯道:“年轻人,我很欣赏你,你跟着我干怎么样?”
“跟着我干,我一个月给你一百万。”
在李君看来,这个条件极具有诱惑力。
林飞听到,只觉得可笑。
区区百万月薪,居然想收买他,他没那么不值钱。
“买卖妇女、倒卖器官的幕后黑手是你?”林飞盯着李君。
“没错,正是鄙人。”李君幽幽道:“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物竞择,适者生存,我只是在帮大自然淘汰这个世界上一群存活能力比较弱的人类。”
“你无耻!”林青儿怎么也想不到李君会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他明明是在犯罪,可他却的冠冕堂皇,义正严词,就跟在做善事一样。
李君看向林青儿,淡淡道:“女士,像你这种智力低下容易相信别饶人,你难道不觉得你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存活能力很低吗?狼吃羊,狼有错吗?狼没错,狼只是吃了狼群中的老弱病残,让羊群更好的存活。”
“你……”林青儿一时语塞。
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林飞双手插兜,直视李君的眼睛,似笑非笑:“照你这么,你做的这些,岂不是在做好事儿?”
“确实如此。”李君微微一笑。
然后转移了话题。
“年轻人,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跟着我干,我每个月给你一百万的底薪,我要赚了钱,再给你百分之一的利润。”
“我这个人,十分的怜惜人才,舍得为人才大价钱,跟着我干,准没错。”
至始至终,李君都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他干这行已经有些年头了。
他见过太多形形色色的人了,几乎所有人都有自己的述求,饶述求无外乎名利二字。
有了钱,便可换名。
每年,他给全国各地慈善机构捐款的数目高达十个亿。
在很多地方,他都是慈善大使。
现在的他,可谓名利双收。
林青儿紧紧盯着林飞,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是她不相信林飞的人品。
实在是李君给的太多了。
月薪百万,再加上百分之一的提成,一年这得多少钱啊!
是个人都心动吧!
在场之人,无一人觉得林飞会拒绝这么丰厚的条件。
但林飞动了动嘴唇,毫不犹豫的拒绝道:“我不可能和你同流合污。”
李君不仅没动怒,反而还笑眯眯的道:“这怎么叫同流合污呢?这叫和光同尘,年轻人,我再给你一点考虑的时间,你太年轻了,你现在就想想你以后年薪过千万的生活。”
“以前你高不可攀的女神,对于你来,唾手可得。”
“以前你买不起的奢侈品,他可以买一堆。”
“以前你吃不起的东西,你想吃多少,就能吃多少。”
李君为林飞勾勒出一副完美人生的画卷。
林青儿忍不住又紧张了起来。
是个男人,对这些,都心动吧!
站在李君身旁的陈开河眯起了眼睛,眼神冰冷的盯着林飞。
“你的这些,我不稀罕。”林飞笑着道。
“年轻人,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能在海城做这样的买卖几十年时间,明我不是什么软柿子,你要不愿意和我和光同尘,休怪我翻脸无情。”李君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
完,李君轻抿了一口红酒,脸上露出了惬意的表情。
“你这个魔头,也太不要脸了吧!你明明做的是杀人越货和贩卖妇女的勾当,到了你嘴里,你做的这些居然是善事,是好事?”林青儿肺都快气炸了。
底下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呢?
眼前之人,简直无耻至极!
和光同尘?
我呸!
“我也给你一个选择,现在你详细写出你曾犯下的罪过,并帮警方追回你曾贩卖的那些妇女,为你自己立功,你看怎么样?”林飞淡淡笑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李君笑了笑,笑容十分冷冽,继而,他向前推了一下他的右手,吩咐道:“杀了他。”
“是!”一旁的陈开河重重的点零头。
着。
陈开河就朝前走了两步,紧接着,他盯着林飞,摇晃了一番他的脖子,顿时,他的脖子发出了咔咔的声音。
与此同时,他两个拳头也捏的噼里啪啦响。
“子,你可别让我失望,十年了,在最近十年期间,我从未遇到过一个和我旗鼓相当的对手。”陈开河狰狞大笑。
一番话的林青儿心惊胆战。
“堂哥,你有把握打败他吗?”林青儿扭头看向林飞。
“你呢?”林飞微微一笑,完全没把陈开河当成他的对手。
陈开河冲向林飞。
他每奔跑一步,他脚底下的地板都龟裂几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