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老不看电视吗?林飞不是什么乡下农民工,而是常务副市首!”李淑琴怒吼。
本来她就难以追上林飞。
随着她父亲这么一弄,她更难追上林飞。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李淑琴都哭了。
“草特大爷!”李延年继续怒骂着隔壁王大爷,想当初隔壁王大爷分析的头头是道,述着林飞是一乡下来的农民工。
可结果……
日啊!
李延年很想骂娘。
李淑琴父母白玉兰同样也很想骂娘。
“女儿,你再去找林飞解释解释。”白玉兰急的不校
“对对对,找林飞解释解释。”李延年附和道。
“怎么解释?跟他我爸妈嫌贫爱富?”李淑琴抹着眼泪。
李延年顿时脸色一白。
林飞可是海城市常务副市长啊!
刚才,他居然斥责了一番,并让林飞以后不要再和她女儿见面。
想到这些,李延年感觉他的心在滴血。
“我再联系联系他。”李延年咬牙道,随即拿出手机,拨通了林飞的手机号码。
“喂,林飞,我是李延年,你李叔叔,中午我们一起吃过饭。”
“我想跟你道个歉……”
林飞见李延年话吞吞吐吐,便打断了他的话:“李叔叔,我正忙着,你要没什么事儿,我先挂了。”
李延年再也没有半点上位者的气势,他哆哆嗦嗦的回话道:“你先忙你先忙,我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想跟你道个歉。”
啪!
电话那头,林飞果断挂断羚话。
李延年紧皱眉头,开口道:“这样,我现在去市政府办公大楼门口等他下班,他从里面一出来,我就跑过去,当面给他道歉。”
干就干。
李延年披上外衣,丢下捕,就往外跑。
去他车子的路上,李延年正好遇到了隔壁王大爷。
“李,我这儿有一个条件特别好的年轻男性,特适合你女儿,你看要不要我帮忙介绍介绍。”隔壁王大爷哈哈笑着。
“王大爷,我去你大爷的,你特么给我死远点。”李延年扭头,瞪向王大爷,开口就骂。
人家林飞多好的一个伙子啊!
到了王大爷嘴里,却成了社会底层农民工。
这把他,还有他女儿都给害惨了啊!
王大爷都懵了:“李,你这人怎么这样呢?我好心想帮你女儿介绍个优质对象,你怎么骂我呢?莫非你想你女儿一直跟那个乡下农民工在一起?”
不这茬,还好。
一这茬,李延年当时就炸了,他停下匆匆脚步,对着王大爷咆哮起来:“我去你麻痹的!”
“你知道我女儿找的那个年轻伙子是谁吗?你就人家是乡下来的农民工!”
王大爷又懵了:“你怎么回事啊!你怎么又骂我?”
这人今不对劲,像似吃了枪药似的。
“骂你还是轻,我还想打你!”李延年上前两步,吓得王大爷脸都白了,“老东西,我女儿找的那个年轻伙子是海城常务副市首,根本就不是什么乡下来的农民工。”
王大爷瞪大眼睛,久久无语。
过了好一会儿,王大爷才回过神来,”不可能,那子怎么可能是海城市常务副市首呢?之前我亲眼看到他骑着一辆破共享单车,我还亲眼看到他搬水泥。“
直到现在,王大爷还觉得林飞是一乡下来的农民工。
“骑共享单车,人家那是为了环保,搬水泥,那是人家在拍视频做宣传。”李延年快气炸了。
他去见林飞之前,怎么没亲自派洒查调查林飞呢?
王大爷这老东西的话,现在他是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人老昏花啊!
“真嘟假嘟?”王大爷张大了嘴巴。
“好恶心啊!”李延年听到王大爷这卖萌的话,差点吐了。
今年春晚,那位可别在春晚上也这样。
太特么恶心了!
二十分钟后,李延年来到了市政府办公大楼门口,他伸长了脖子,望眼欲穿。
“我女儿要嫁给了林飞,我得多有面子啊!以后我逢人就,我女婿是副市首。”李延年做着美梦,嘴巴笑的合不拢。
中午的时候,他在翠河一号,一秒钟都不想等林飞。
可现在,他却是打算一直等到林飞下班。
这可要足足等好几个钟头。
即使如此,李延年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下午五点,李延年终于把林飞给等出来了。
一看到林飞,李延年就冲了上去,嘿嘿傻笑道:“林飞,中午的事情,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对不起。”
“我都忘记了。”林飞皮笑肉不笑。
“今晚,我请你吃饭,算是赔罪了,你看怎么样?”李延年弯着腰,此时他站在林飞面前,跟秘书站在老板面前一样。
林飞冷淡道:“没空。”
转而冷笑道:“李老板,我还是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你别这样。”
听到这话,李延年吓了一大跳。
“林飞,你别折煞我了,我哪敢在你面前那样啊!”李延年尴尬笑着,看了林飞一眼,赶忙看向地面。
“我只是一个乡下农民工。”林飞摊手道:“你在我面前,必须得桀骜不驯,否则怎么能体现出您的身份呢?”
李延年一脸苦涩道:“林飞,对、对、对不起,中午的事儿,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误会了你的身份。”
林飞不由问道:“李老板,身份真那么重要吗?难道面对一个乡下农民工的时候,你就可以不重要了吗?难道你就可以羞辱了吗?”
“人物贵贱之分,人心樱”
“坏的不是人,是人心。”
林飞掷地有声的道。
李延年连抽了他自己好几下:“都怪我这张臭嘴,惹得你不高兴了,我抽,我再抽,只要你能高兴,我可以一直抽下去。”
此时的李延年,站在林飞面前,像极了古代犯错的太监,站在皇帝面前,自我惩处。
“大可不必,你不尊重乡下农民工是你的事情,我无权干涉。”林飞板着脸道。
“我改,我一定改,农民工也是人,他们也有尊严,以后我一定尊重他们。”李延年嘿嘿笑着,跟个墙头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