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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这种好事他最好不要出面,小区的人肯定都知道他们俩离婚了,一个离了婚的人再染指前妻的家事,会让人们怎么看他?
更何况余常林做了丢人现眼的事,监察院肯定是去小区找李红莲母女调查取证了,说三道四的人能没有?
基于这一点,他一大早就给李山河安排了,让他联系搬家公司,再到人力市场找几个人去帮工,负责把搬家的事办好。
李山河巴不得能得到他的指派,突然间遇到了顾子南这样有能力的老板,他一晚上都激动地睡不着。这个刚迈出校门没多久的年轻人,和郑秋水一样一见到顾子南就紧紧地抓住他这根稻草。
他早在几天前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请人解梦说是他会遇到一个贵人,他天天坐在中介公司就是没有人去上门买房子,顾子南是几天以来公司唯一的一个客户,而且还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大老板。
想必这个贵人是他无疑了。
不说别的,单从顾子南在离婚后给前妻前岳母买房子这件事就能看出他的人品来。
这样的人一旦遇到好机会就一定会起身的,既然当不了大老板当了小跟班也行啊,人家吃肉能有汤喝就行。
李山河抱着这样的态度从人市上找了两个搬运工,按照顾子南交代的地址来到杂志社的家属院小区。
李红莲拉着小孩站在楼下等他,李山河因为前一天见过他们,一眼就认出来了,走上前去在余子君的脸上抚了下,然后跟着李红莲一起进了楼道。
心中寻思着,顾子南的前妻长什么样?再看看李红莲拉着的小男孩,长的清秀可爱,想必那女人不会太丑吧。
到了一户门前,李红莲回头冲他笑笑说“小李,其实也没有几样东西,我女婿说了家中的家具都不用搬,将来这套房子也好向外出租,也就是几包日常用的东西。”
“把这台电脑和电脑桌还有电脑椅搬走。”
一个十分悦耳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李山河抬着一看,立即被震住了。
只见眼前的这个女人长发披肩,长裙飘扬,而且一身洁白,很有点仙女突然下到凡间的感觉,至少在李山河的眼里是这样的。
这么漂亮的女人,顾子南舍得离婚?
“昕怡,这桌子太旧了,还有这台台式电脑都土的掉渣了也不要搬了吧?再说了,现在你又不用搬过去也是负担。”
李红莲的话把李山河从臆想中拉回到现实。
“万一有用呢?台式电脑咋的了,以我们这样的条件还能买部笔记本?搬运工,听我的。”
李山河连忙唯唯诺诺地答应。从李红莲的话中,他知道顾子南的前妻叫昕怡。至于姓什么,要不了多大一会就会知道的。
“余子君,你这个小王八蛋,把你的玩具收起来。”
李山河一边指挥搬运工搬东西,一边竖起耳朵听。
顾子南姓顾,这个孩子姓余,想必是随了他前妻姓了。想到这里,李山河大着胆子对余昕怡说“余姐,这桌子椅子都旧了,搬过去和屋子里的新家具一点不搭。”
“你是想偷懒吧?我就知道象你们这样的人都是少干一点是一点。”
李山河听她的口气,就知道顾子南并没有告诉她自己的身份,她是把自己当成搬运工了。管人家把他当成什么,还是得听她的话。人家是前妻怎的了,就是有些正儿八经的老婆还没有这样好的待遇。
“不是的,余姐,我一切行动听你指挥。”
李山河说着就动手拔电脑的各种插线,将主机和显示器分开,用一个纸箱子装好,又细心地将箱子搬到车上。
因为东西确实不多,搬东西也没用长时间。出小区的时候,来来往往的人很少有和余昕怡他们打招呼,反而还有幸灾乐祸的样子。
李山河更加不懂了。
按照惯例,搬家的时候左邻右舍的都会来送行,可这一对母女却没有这样的待遇,这确实不怎么正常。他惊讶地发现,被称作余子君的孩子的目光是呆滞的,一点灵动的样子也没有。象他这样的年龄,正是活蹦乱跳的年纪。
这一家人不会是犯什么事了?
反倒是余昕怡一副淡然的样子,手中拉着自己的儿子。
将所有的东西搬到小区九楼,李山河第一次见到余昕怡露出了欢喜的笑容。
“这房子真不错,比我们住的贫民窟强多了。想不到他还这么有眼光,挑选的这些油画相当的有水平。”
余昕怡对她母亲李红莲说。
“这是他后来一个人去买的,我来看的时候还没有这些画,子南真是个有心的人。”
李红莲赞叹着。
李山河忍不住插了嘴“昨天我们在这里打扫卫生的时候他去买的,把钱包落人家店里了,后来又去取一回。”
“是吗?钱包找到了吗?”
李红莲一脸担忧地问。
“当然找到了,阿姨,你这个女婿真的是找对了,他人好,自然会得到好报的。”
李山河说着看了一眼余昕怡。
“赶紧把东西摆放好,这儿哪有你儿说话的份?”
余昕怡的话把李山河给噎了一下。
可能就是因为她脾性不好顾子南才抛弃了她吧?这个女人命不好,这么好的一块宝都归拢不好,难怪搬家这样重要的事顾子南都回避了。
“好的,马上。”
李山河陪着笑脸低下身摆放东西,心中却不时地替余昕怡惋惜。看着怪聪明伶俐的女人,连这么好的男人都系不住,也不知道象顾子南这样的好男人将来会被哪个女人享用。
只可惜自己是个男的,要是个女子的话一定会牢牢地把他抓住。
正瞎寻思着,手机响了,是顾子南,连忙抓起手机,也不避开余昕怡。
“顾总,有事?”
“你那里好了没有?我这里有个大人物,介绍你认识下。”
李山河立即眉开眼笑“完了,在哪儿?我马上到。”
顾子南说“不急,中午十二点,永和兴见。”
“好的,一定,一定。”
李山河激动地好象只会说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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