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婶,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太自私了,只考虑自己。”
“难怪贾张氏说什么也不同意秦淮茹改嫁,我有这样的媳妇,我也不同意。”
众人尽皆说贾张氏的不是。
如同大嘴巴子,抽在贾张氏的脸上。
颜面彻底无存。
“噗!”
贾张氏受不了,气急攻心,一口鲜血吐出。
倒了。
秦淮茹急忙上前把贾张氏扶住。
心惊胆颤。
“妈,你可别吓唬我…”
死了还好,一了百了。
没死,病上加病,身体大不如前,以后的日子更没法过。
何雨柱不会让贾张氏这样轻易死去的。
上去给贾张氏号脉。
半响后说道:“无大碍,一时气急攻心,回去休息几天,以后注意控制自己情绪就行了。”
“须知气大伤身!”
秦淮茹怒斥道:“还不都是因为你。”
何雨柱淡淡道:“我只是实话实话。”
“她做得出来,还怕别人说?”
“敢做不敢认,跟婊子立牌坊有什么区别?”
秦淮茹赶紧扶贾张氏回去。
何雨柱说话太难听了。
街坊邻居纷纷摇头叹气。
这都叫什么事。
再次刷新他们对一个人底线的认识。
不过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旁人也不好再说什么。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几个小时后,贾张氏悠悠醒来。
说起掏心窝子的话。
“淮茹!”
“老婆子也不是诚心想要难为你,而是家里,没点积蓄不行。”
“万一哪天,你有个三长两短,像东旭一样走了。”
“你说,老婆子我怎么办。”
“几个孩子又该怎么办。”
“我逼你给我养老钱,也是为长远考虑,以备不时之需。”
秦淮茹含泪道:“妈,我知道,我理解,你也放心。”
“无论日子再难,无论别人说什么,每个月3块钱的养老钱,我都会准时给你的。”
贾张氏心里好受了不少。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东旭这辈子能娶到你这样的媳妇,他也能死得瞑目了。”
“傻柱…”
“答应妈,以后不要再跟傻柱有任何往来,更不要再给傻柱介绍媳妇。”
“他活该光棍。”
“太不是东西了,枉你跟她关系那么好,还把堂妹介绍给他。”
“关键时候,一点情面都不讲,把我们一家往死路上逼。”
秦淮茹一个劲点头。
“我知道,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搭理他,更不会再给他介绍媳妇。”
接下来几天,秦淮茹没有再跟何雨柱说过一句话。
看到何雨柱,也跟没有看到一样,直接选择无视。
这一切,在何雨柱意料之中。
甚至可以说是他有意为之。
可以去做另外一件事了。
再次相亲。
跟秦淮茹纠缠不清,怎么去做嘛。
秦淮茹还不得跟他没完。
唯有先暂时摆脱秦淮茹,才能干这样的事。
也只有这样,秦淮茹才会觉得,他心里不是没有她,而是故意这样做,气她。
为以后计划做铺垫。
同时,他相亲,也不是真的要相亲。
现在还不到他结婚的时候,必须让秦淮茹怀孕,娄晓娥怀孕,才能结。
不然搞不定这两个女人。
娶娄晓娥,也是不可能的事。
娄家成份有问题,必须远走香江,才能保太平。
他可不能跟娄家一块走,误了妹妹和妹夫的前途。
牵连家里的亲戚朋友。
等娄晓娥十几年,也不可能。
娄晓娥会在香江再嫁,他凭什么等娄晓娥十几年啊。
目的达到,就该去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了。
心中已经有一个合适当他妻子的人选。
这次,他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目标是三大爷阎埠贵。
上辈子后来帮阎埠贵几次,出钱又出力,这些事不说。
他心眼好,他活该。
但阎埠贵收他礼物,不帮他办事,反到在背后说他坏话这事。
上辈子他就一直耿耿于怀,没少拿出来说阎埠贵的不是。
没机会罢了。
有机会,得让阎埠贵尝尝他的厉害,出心头那口恶气。
还不能拖。
不是等不急想要报复阎埠贵。
他得营造出一种跟秦淮茹置气的既视感出来。
让秦淮茹越发觉得,他心里有她。
是夜,何雨柱拎着一瓶从许大茂那弄来的好酒,端着一碟花生米,来到前院阎家。
“傻柱!”
“稀客啊!今天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里来了。”
说这番话的时候,阎埠贵眼睛盯着何雨柱手里的酒和花生米。
脸上笑开了花。
何雨柱骗死人不偿命道:“心情烦闷,想喝两口,一个人喝着又没有意思。”
“想着叁大爷你是文化人,全院就属你最讲理,我就过来了。”
“想让叁大爷你评评理,今天这事我做得到底对不对。”
“咋爷俩边喝边聊。”
“这点面子,叁大爷不至于不给我,把我轰出去吧!”
“那哪能!”
“快进来坐。”
阎埠贵急忙邀请何雨柱进来。
都不用何雨柱说,自己就把喝酒的杯子拿了出来。
何雨柱打开酒瓶,给阎埠贵满上。
阎埠贵端起酒杯,放在鼻孔前,陶醉不已。
“好酒啊!”
“许大茂家的?”
“那肯定,我哪买得起这酒,只能想办法,从许大茂那弄点好酒来喝。”
“这也是本事,旁人想从许大茂那弄,还弄不着呢。”
话匣子打开,两人边吃,边喝,边聊起来。
期间阎埠贵儿子,儿媳,女儿轮番过来。
那是真的精。
酒不让喝,花生米说什么也要抓一把走。
没两下,一盘花生米就被他们给抓完了。
没下酒的菜,阎埠贵也不说让老婆子弄点咸菜,炒个菜什么的,跟何雨柱干喝。
没几家干得出这种事!!
何雨柱习惯了。
上辈子阎家发生比这奇葩的事还多。
远的不说,就说76年,发生大地震。
别的人家,同舟共济,共渡难关。
阎家不。
儿子拆老子的台,非说什么木头是他们辛苦搬回来的,不能拿给阎埠贵用。
说什么也要把阎埠贵搭的地震棚给拆了。
恰逢雨季。
如非他好心收留,阎埠贵等着淋雨,挨饥受冻吧!
后来阎埠贵买了电视机,也不含糊。
谁看都要给钱,子女都不能例外。
也是没谁了。
指望这种人,炒个菜给你吃,难如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