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饭馆。

    刘海中叫了一壶酒，又让师傅炒了几样小菜。

    边吃边跟何雨柱聊了起来。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刘海中心里急归急，想知道何雨柱会在哪位领导面前替他美言。

    还是耐着性子，先行问道：“傻柱，刚你找我什么事来着？”

    “你瞧我，被贾张氏和易中海给气晕了，差点忘记，你找我还有事。”

    “没耽误你的事吧？”

    “没有！”

    “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就是想问下，贰大爷家里有没有什么用不上的老物件。”

    “最近我对这玩意产生了一点兴趣。”

    “贰大爷要是有，还用不上，愿意割爱，价钱好说。”

    “我占谁便宜，也不会占你贰大爷的便宜。”

    “对你，我可是打心眼的尊重。”

    “比易中海敞亮多了。”

    反正好话不要钱，何雨柱随便说。

    刘海中越开心，事情越好办。

    记得刘海中家里有一套清仿民制青花瓷碗。

    物件不错。

    保存也完好。

    搁以后能卖个三十来万。

    上辈子刘海中下海做生意，被许大茂坑，赔了一个底朝天，靠这碗回了不少血。

    这辈子既然有机会，没有继续便宜刘海中的道理。

    刘海中也是痛快。

    “我当什么事。”

    “小事。”

    “回去我就让你贰大妈，把家里用不上的老物件收起来，给你送来。”

    “钱不钱的无所谓。”

    “咋爷俩这关系，几样用不着的老物件，送你就是了，哪还能收你钱。”

    不收以后你还不得找我要回来啊！

    刘家什么人何雨柱清楚。

    收钱都不排除来要的可能。

    不收钱，指定会来把送出去的东西要回去。

    到时给不给？

    不给还不得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

    这种傻缺事何雨柱不会做。

    会给刘家钱。

    还会给刘家一个公道价格，让刘家以后只能咬碎牙往肚子里咽。

    现在不多说。

    喝酒。

    何雨柱举杯敬刘海中。

    “承蒙贰大爷给面，我干了，贰大爷你随意。”

    “我也干了。”

    “今晚咋爷俩不醉不归。”

    菜过五味，酒过三巡。

    刘海中再也按耐不住。

    “傻柱，刚你说要在领导面前替我美言几句。”

    “不知你打算在哪位领导面前给我美言？”

    可别是有名无实，没什么话语权的领导。

    那今晚这顿酒，白请何雨柱喝了。

    刘海中患得患失起来。

    太想上进，太想当官了。

    谁要是能给他官做，让他跪下叫爸爸都行。

    上辈子李得顺也是看中刘海中这点，才把刘海中提拔成革新会的小组长。

    需要听话的手下，帮他收拾不听话的人。

    这辈子何雨柱打算提前把刘海中引荐给李得顺。

    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我打算在李得顺，李副厂长面前替贰大爷美言。”

    “贰大爷可满意？”

    “满意！满意！！”

    刘海中找不到不满的理由。

    早就想巴结李得顺这位壮年实权派领导。

    苦于没有门路。

    又不好冒昧上门。

    何雨柱的提议，正合他意。

    脸上笑开了花。

    对何雨柱更加殷勤备至，一个敬劝何雨柱吃菜喝酒，唯恐有招待不周的地方。

    吃完，还立马去结账，不给何雨结账的机会。

    何雨柱也没去结的意思。

    坐着动都没有动一下。

    见何雨柱吃好，等待多时的小饭馆掌勺马师傅从后厨出来。

    憋着一口气。

    今天气死他了。

    有人说，徐慧真嫌他菜炒得不好。

    跟何雨柱来往密切，目的就是为了换掉他，请何雨柱来小饭碗掌勺。

    徐慧真两天没在小饭馆吃饭，就是最好的证据。

    这致他于何地！！

    以后让他到哪里炒菜去。

    可不想去工厂。

    每天给几百上千人做饭，收入还没在小饭馆随便炒炒多。

    现在他一个月，算上奖金，再差也能拿32块钱。

    过年生意好，拿40块钱都没有问题。

    搁工厂，27块5，最多了。

    他吃错了药才去工厂。

    更不服气。

    凭什么说他手艺，还不如工厂一个炒大锅菜的厨子。

    今天他非得问清楚不可。

    “傻柱，我炒的菜你吃过了，你自己说，比你炒的如何。”

    此言一出，立马引起饭馆内客人注意，纷纷把目光投向何雨柱。

    这两天，有关何雨柱厨艺，在胡同里面传得太过邪乎。

    陈雪茹那么大一位能人。

    想尽办法，竟然没找到一个包饺子能胜过何雨柱的厨子。

    让他们大跌眼镜。

    也是好奇得紧。

    更有看热闹不嫌事大者，开始起哄。

    “傻柱，别人都蹬鼻子上脸，问你谁炒的菜好吃。”

    “露一手给马师傅瞧一瞧呗。”

    “不会不敢露，炒菜的味道还不如马师傅吧！”

    “那大年初一，徐慧真岂不是输定了。”

    “输谁也不能输陈雪茹，这两个女人素来不对付。”

    “你要是输给陈雪茹请来的厨子，怕是没法向徐慧真交差吧！！”

    “依我看，干脆现在比过一场，看你跟马师傅谁炒的好。”

    “谁行谁上，谁也没有意见。”

    何雨柱笑了。

    还真是到哪都能遇到不自量力的人。

    自己厨艺如何，自己能不能有点逼数？

    何雨柱都不屑说。

    太难吃了。

    他哪个徒弟炒菜炒成这样，直接扣他头上。

    丢不起那个人。

    徐慧真听到隔壁有动静，从小酒馆过来。

    得知马师傅自不量力，要跟何雨柱比较厨艺高低，气不打一处来。

    “马师傅，你不专心在后厨炒你的菜，到前厅来添什么乱。”

    如非看在都是街坊邻居的份上。

    徐慧真想怼马师傅几句。

    什么玩意，也配跟何雨柱比？

    给何雨柱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马师傅属驴，脾气犟得很。

    “我没有添乱，我是不服！！”

    “凭什么说我炒菜不如傻柱。”

    “他才炒几年菜。”

    “我掌勺的时候，他连上灶台的资格都没有，只有给别人打下手的份。”

    “我掌勺二十年，岂能连一个掌勺几年的人都不如。”

    何雨柱10岁正式学厨，15岁上灶台。

    18岁正式掌勺。

    今年何雨柱25岁，说何雨柱掌勺只有几年，没得问题。

    但这又能证明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