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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气急败坏的范金友
    结果发生这样的事。

    何雨柱出奇的愤怒。

    “好你个关强,竟然出卖我。”

    “忘记你爸,关老爷子,是被谁打倒,关进农场改造的了?”

    “忘了是谁,在你吃不上饭的时候,给的你一条活路?”

    “我特么想一巴掌抽死你,把关爷的脸都给丢尽了。”

    关强心知,被范金友当众说出,是他告的密。

    以后他别想在红星饭店干了。

    一不做,二不休。

    针锋相对。

    “傻柱,你少拿我爸压我,我早已经跟他断绝父子关系了。”

    “我也不否认,你在我困难的时候,帮助过我。”

    “但这不是我跟你一起同流合污的理由。”

    “你有今天,完全是你咎由自取。”

    “怪不得我。”

    “至于你刚才说的,别人都不知道,完全受你支配。”

    “全是谎言。”

    “很多人都知道你在做什么,还有不少人劝你,不要这样做。”

    “你不听,执意如此。”

    “还逼迫他们跟你一起干。”

    “你罪大恶极,罪不可赦,把你直接枪毙都不过份。”

    范金友趾高气扬。

    心里如同三伏天吃了冰棍一样爽。

    “傻柱,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

    何雨柱摇头。

    “我无话可说,确实是我逼着他们,**们不愿意做的事。”

    “因此,遭受更加严重的惩罚,我认。”

    “但因此说他们是我的共犯,就大大不应该了。”

    “范主任非要把他们都认定成我的共犯,什么意思?”

    “看红星饭店赚钱,心里不舒坦。”

    “想把红星饭店连根拔起,趁机扩大飞鹤楼的生意?”

    作为街道领导,街道产业飞鹤楼自然属于范金友管。

    生意好坏,直接影响范金友手头宽裕程度。

    皇帝也差不动饿兵啊!

    范金友一样的。

    想要手下办事积极,需要物资金钱进行奖励才行。

    范金友矢口否认。

    “傻柱,你少往我身上泼脏水,没有的事。”

    “我只是不想放过一个有罪的人而已。”

    李得顺:“…”

    我看你是你不想放过我才对。

    逼着何雨柱跟我同归于尽。

    这是李得顺顺无法接受的事,立马当众表态。

    “既然傻柱承认,其他人是在他逼迫下干的。”

    “还有人证,那就不能以共犯定罪。”

    “当然,不能这样算了。”

    “知情不报也是错,给予警告处分吧!”

    “下次再犯,绝不姑息。”

    顿了一下,李得顺又道。

    “范主任,红星饭店是轧钢厂重要组成的部份。”

    “你想立功的心,我理解。”

    “但不能因为立功,就冤枉轧钢厂的同志。”

    “我作为轧钢厂革新会主任,不会允许。”

    “轧钢厂上万职工,也不会允许。”

    “还有就是今天这事。”

    “事先难道不应该给我打一声招呼吗?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轧钢厂革新会主任了?”

    “我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下次,不管你奉谁的命令,不事先打招呼,就抓轧钢厂的人。”

    “我会追究到底的。”

    论级别,范金友一个小小的街道革委会主任,哪有资格管轧钢厂的事。

    他的上级,区里的都不行。

    轧钢厂属于部级直接管辖。

    今天,区里敢让范金友直接拿人,无外乎何雨柱捅的娄子太大。

    唯革新会所不容。

    还是在街道管辖范围之内,这才敢直接拿人。

    否则,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一声招呼不打。

    直接越过李得顺拿人。

    范金友不甘心。

    “李主任,别的人说是在傻柱的逼迫下干的,我信。”

    “陈雪茹是傻柱妻子,徐慧真跟傻柱关系莫逆。”

    “她们还都是资产阶级残余份子。”

    “说她们也是在傻柱的逼迫下干的,我一百个不信。”

    “严重怀疑,傻柱这位好同志,就是在这两个女人的蛊惑下,才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

    “不然傻柱一个祖上三代都是厨子的贫苦人家,受压迫的工农阶级,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何雨柱态度瞬变。

    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范主任,你这话可是说到我心坎里面去了。”

    “说得太对了,就是这两个女人,一天一天蛊惑我。”

    “说什么他们没错,有错的是你们,我才下定决心这样干的。”

    “你快去把她们抓起来,别让她们跑了。”

    范金友:“?”

    何雨柱突然间的态度大变,让他一时弄不清楚,何雨柱葫芦里面到底卖的什么药。

    但这么好抓陈雪茹跟徐慧真的机会,他不会放过。

    立马点其人马,杀向徐家和四合院。

    人去屋空!!

    范金友如何不明白,他被何雨柱给耍了。

    白白跑了一趟!

    范金友气得咬牙切齿。

    但指望他这这样算了,怎么可能。

    “追!”

    “马上给我去追。”

    “我不信,她们能逃到哪里去!!”

    那么多孩子,还有老人,又是两个女人带着在逃。

    哪有那么容易逃到国外。

    范金友估摸着乡下的可能性很大。

    尤其是徐慧真老家。

    立马带人去徐慧真老家。

    没有找到,又命人在周边乡村,周边城市找了起来。

    还把这事汇报上去,准备发动更多的人找。

    掘地三尺,也要把陈雪茹和徐慧真给找出来。

    请求被上级领导直接驳回。

    这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给自己找事做嘛。

    区里革新会一共才多少人?

    正式成员,满打满算,也就几百号人。

    都去找人了,谁做事?

    继续往上面报,更扯。

    上面怎么可能在意。

    有那个时间,不如整几个更加有份量的大人物。

    两个女人,还不是主犯。

    逃就逃了。

    主犯被抓,从重处理,能给上面一个交代,完事。

    见事不可违,范金友只能打消掘地三尺,把陈雪茹和徐慧真找出来的想法。

    但他依旧没有放弃,让街道革新会的人在乡下四处找。

    弄得怨声载道。

    自己嘛,肯定不干这种活。

    就去徐慧真老家找了一次。

    没有结果,上级领导又不采纳他的建议,就把心思放在整何雨柱身上。

    可不想让何雨柱就这样被送去劳改。

    不枪毙何雨柱,也要狠狠批斗何雨柱一番。

    然后再把何雨柱送去条件最苦的农场,累不死也要饿死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