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虚界某处,十几个守夜人们正在某处虚界当中探险!
这种探险守夜人也是守夜人中很重要的一个分支。他们在无穷无尽的虚界当中,寻找一些拥有“实土”和“实物”的虚界。
大多数的虚界都是强度不到十点的虚幻不实之地,但是这些虚界当中也会夹杂一些强度达到十点以上的虚界土地,和虚界物质。
这被称之为实土和实物!
这些探险守夜人就是在其中寻找这些东西,然后送到彩虹之城之类的地方赚钱。或者是把坐标给卖出去!
这是野生守夜人中最赚钱的行当了!
运气好, 发现一个大规模的实土的话,说不定就能赚个几十上百亿。
这种财富传说,几乎每隔十几年都会出现一次!
而这也激励了无数野生守夜人踏入这个行当……
如果牛当时等野生守夜人不是踏入到了郑小明的麾下,也许他们最后也会走上这条路……在他们成为正式守夜人之后!
而现在,这几个守夜人中的探险者运气好,居然在无数虚幻的虚界当中,发现了一块实土。
而且还是一块规模很不小的实土, 这是一片看起来连绵数十公里的废墟……
在虚界当中最为常见的就是贫瘠的土地和城市的废墟。
这些探险者都露出欢喜激动的神色:“我们要发财了!”
这种实土对于任何一个中大型的守夜人势力来说,都是少不了的东西。
尤其是对于虚界领主,以及有志于成为虚界领主的人们来说,更是如此!
这么大的一块实土,哪怕是其中还夹杂着许多强度不到十点的“虚土”。但是这片土地起码已经价值十亿猎魔币以上。
如果勘察发现,这片实土的规模更大,那么还会更加值钱!
然而就在这些探险者们欢欣鼓舞的时候,无数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那是无数的魔物随着不知道何时出现的黑气一起浮现而出,并且将他们包围。
于是那些探险者们脸色的笑容变成了恐惧和绝望!
······
······
“砰……”
一个男人奋力的奔逃着,然而没有跑出巷子,他的脑袋突然就炸了开来。
其他还在逃跑的人们脸色忽然就变得惨白,一个个听了下来,举起了双手。
“居然敢在我高阳贩卖圣盐,真是不知死活!”杨自力冷声的把手中的枪放了下来。
然后一群高阳尊者属下的武装大汉们冲了上去,用枪托把这些家伙们全都砸到在地。
“为什么不把这些贩卖圣盐的家伙直接干掉?难道还要送给警察不成?”
杨自省不满的对唐天际道。他现在很像把眼前这些盐贩子给杀光!
警察可不好处置这些人。他们不能随便杀人,要走法律程序。然后治安员可不用!他们有着法外的执法权。
而杨自省这么说,也不是出于对圣盐贩子的痛恨,而只是对唐天际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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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自力杨自省兄弟是最早追随郑小明的那批人了。
但是现在唐天际爬到了他们上面,现在出来做事, 他们杨家兄弟居然还要听从唐天际的指挥, 这让杨自省十分不满!
唐天际像是看不出杨家兄弟的不满,而是笑道:“这些人是老板交代要留的活口!老板想要找些人做点试验……这些该死一百次的家伙正好废物利用了!”
于是杨自省不说话了,他能对唐天际不满,可不敢对郑小明不满。
尤其是现在的郑小明权威日重!
随着郑小明这个高阳尊者做的越来越久,手下势力渐渐就有了层级组织,一切慢慢变得规范化组织化。
而杨自省兄弟现在也很难像是以前那样能经常见到郑小明了!
“做实验?做什么实验?”杨自力走过来好奇问道。
唐天际耸耸肩:“这不是我该知道的事情,所以我从来不问!”
其中的暗示意味已经很明显了,我是你们的上级,我都没资格知道,你们问个毛线啊!
可惜杨自力兄弟明显没有那么聪明,能够听出其中的潜台词。
也怪不得这两个家伙被郑小明嫌弃,现在混的是越来越差了!
不论是唐天际还是单远,两个后起之秀现在的地位都要比这杨家兄弟高了!
至于郑小明拿这几个圣盐贩子做什么试验,当然是一些不怎么人道的人体试验了!
当几个圣盐贩子送到郑小明的面前,都被打入了麻药沉沉睡去之后,郑小明轻轻吁出一口气。
然后就有淡淡的白色雾气涌入他们的口鼻,涌入他们的梦境。
伴随着白雾涌入他们雾气的是几个郑小明从郑家庄挑选出来的下阳居民。
他想要试试, 这些下阳虚界的活人,能不能借助现实世界的活人身体,从而复活?起码也是夺舍。
然而试验很快就失败了,也可以说是成功了!
郑小明挑选出来的几个虚界活人成功的占据了这几个圣盐贩子的身体,张开了眼睛,眼神从迷茫慢慢的变成清明,甚至认出了郑小明来,叫道:“老爷!”
郑家庄里的人都可以说是郑小明手下的奴仆佃户。
哪怕是现在郑家庄已经被收入福田,也依旧是如此。
郑小明心中一喜,刚刚以为自己的实验成功了。同时心中也产生了一种不敢置信的结果……
然而没有等他进一步确认,那人的眼神忽然变得混乱,脸上忽然扭曲了起来:“老爷……”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种扭曲的笑容,眼中露出疯狂,同一时刻,一种危险扭曲黑暗的感觉降临。
无数喧嚣的声音好像从虚空当中响起,似乎是某种哀嚎呻吟,仿佛从地狱当中传出。又带着滔天恨意。
巨大的精神力量从这个试验品身上散发而出,以至于周围的空气都开始扭曲。
然后,这个实验体的脑浆就沸腾了!整个人头一歪彻底死亡。
而那残余的精神力,一瞬间消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冷汗涔涔的从郑小明的额头上流了下来,他觉着自己刚才好像做了一个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