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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团队在国际水行业里,还算是金字招牌的。初一说的,你们绝对该相信。”欧清点头,初一近几年转向污水处理的研究,而这个,在国际社会引来重大的反响,对于自来水这种简单的工艺来说,多种多样的污水处理更有挑战。而初一一些论文,还有应对的药剂,还的工艺方法,这都是国际热门的专题,不过这些初一没开过课,想学都学不来。不然,为什么那些土豪迷信初一一定能把海水净化了。他们对初一就有这种迷信,相信,没有水是伍初一不能净化的。
“您还没回答在六十年代,国外家庭就能喝自来水了。”那位还不依不饶。
“那个,你看的是影视剧吧?国外家里一家三块水表,你说能直饮的,就只有厨房的一个专用直饮水管道,厕所的那一定是不能直饮的。这么做的好处是,充分的实现水分级。冲厕所、墩地、浇花,用的是从污水处理厂出厂的中水;洗衣服、洗澡用普通的自来水;厨房洗菜、洗米、饮用,用直饮水管道。这样,一套房子三块水表,三阶水价。实现水资源利用的最大化。当然,他们水费贵过电费的,而且是真的不交水费,连冲厕所的水都没有。”初一最烦这些外国月亮比中国圆的家伙了。刚说了半天,全世界水处理都差不太多,就不是啥特别难的事儿,真的像国外分那么细,说白了,羊毛出在羊身上,人家可都是资本家控制的,连二氧化氯都不舍得用的家伙们,你以为他们会为了老百姓做慈善?
“那个,您只要想,我们国家的自来水是国家的,是民生企业。不交电费被下了电表可以,但不交水费,自来水公司一点办法也没有。因为不能让老百姓没水!”欧清手一摊,“资本家才不管那么多,所有投资,都是为了赚钱。那么既然能用,为什么不用。他们让我们设计的水厂,节能的他们都装,提高成本的,他们一项也不会用。节约成本是他们惟一的标准。”欧清显得很有高级知识份子的自信与张扬。
“所以伍教授带着团队等于是做了一件了不起划时代的事吗?”
洪博士点头,初一在思考,而欧博士下意识摇头,看大家看他了,笑了一下。
“初一少年成名,她没什么负担,所以她自己就是一张白纸,然后导师也就给了她一张白纸,由她开心的挥洒。因为这样,我们两年没招本科生,重新编写课本,现在所有给排水的学生,学习的就是这个新体系。这与海外自来水是不是差,没什么关系。”
下面的曹丽轻轻的抱住了胸,冰冷的目光看着上面一切。
初一没看欧博士,还在思考什么。
“伍教授,您同意欧博士的观点吗?”主持人内心也颤抖了一下,转向初一,她在纠结,要不要快点结束掉。
“不够严谨。我们体系是一样的,从自来水诞生之日开始,这个体系就没变过。”初一想想,还是温和的一笑,“欧博说得也没错,我个人建议各位去京城自来水看看,他们的老公司、老泵房,建筑特别美,我老家的山水自来水也是,我去调研时,特别喜欢坐在他们中控室的二楼看平流池上的落日余辉,不知是火光还是水光。”
“听得我都想去了。”主持人忙笑着搭了一句。
“我能感受到这些美,我也会保留这些美。但我还年轻,我还是喜欢永远跑在第一位,因为跑在前面不堵车。”
主持人轻轻的鼓起掌来,下面也笑着一块鼓掌起来。他们都明白初一的话,她没有正面的怼欧博士,对她来说,这没有必要。你要跪老外是你的事,别扯上我。她之前也说了,同崇洋媚外在她这儿行不通,全世界都我说我们快人一步了,到您这儿了,说人家只是体系不同,人家也不差什么。这在全国观众面前等于是跟初一打对台一样。不过初一懒得跟他计较。值得计较的人才计较啊。
初一被曹丽推着回车上,虽说她能柱拐行走,不过轮椅还在备着,有时用来示弱用。洪博士有点尴尬,他觉得哪不对,但又不知道哪不对。他和初一差不多,都是专注的人。这会子,他也感觉出了不对劲。感觉上这位欧清博士跟着初一有些不对盘的样子。
欧清坐在了初一的边上,看看边上初一,想想,“初一,我……”
“没关系。”初一摆了一下手,自己坐好。
“你身体怎么样,我在国外问了一下大夫,他们建议你出国治疗。而且,你也需要绝对的休息。”欧清看看初一的轮椅,想想还是说道。他只说看初一走了几步,不过,想想看,回来还是行坐轮椅,这就是没好透。没好透,就该再治一下。
“我是顽固的中医粉丝!”初一笑了一下。
“伯母电话,问你什么时候回去,大夫在等你。”曹丽一边让车快走,一边回头。
“中医太慢了。”欧清还是觉得该劝初一出国治疗。
“又不赶时间。”初一还是笑盈盈的,想想决定换个话题,“这回要不要休息一下,这些年一直东跑西颠的,你看丽姐孩子快两岁了。那天见导师,导师还在说这个,那班就你没成家了。”
“你还不是!”
“我还小呢!你可过三字头了。”初一忙缩了一下,跟自己比年纪,别以为我跟你同班,就真的觉得我们同岁好不。
“怎么,还有活要安排?”欧清看她的样子,忍不住问道,其实有点做贼心虚。
“没有,看你怎么想,我是想给年轻人机会,你带着他们出去多见见世面,毕竟像我一样做研究的工作的不会太多。”初一想想,还是决定公对公,又没打算跟他当朋友,不用太在意。
“在外头做了这么多水厂,现在还帮你带学生,我哪有空做别的。”欧清忍不住吐起槽来。。
“丽姐,你来安排吧!总得让欧师兄有空谈个恋爱不是。”初一点头,自己靠好闭上眼,没想到,过了一个月,这位又被挑起来了。只怕又有人挑事了。不过她若是怕人挑事就不是她了。这么多年又不是白干的。
洪博士找了个地铁站就跑了,深深的觉得这车上,太可怕了。
------题外话------
唉,每次去下沉,都有一幕幕人间的悲喜剧。比如我今天不是守隔离点,而是居民楼,封了一片。因为那是一个老旧社区,有私房,有老公房,还有不知道产权的杂居楼。这里大多都是租户,一早到一栋旧楼前,然后一位五六十岁的大叔说,他母亲只有一口气了,我吓得忙去找社区的人,他母亲住在后面的旧楼里,可是社区问他要去看吗?他不去,问他要送医院吗?他也不让。就是大吵大闹的和社区干部拧着。我不知道怎么解决的,中午时还看到大叔端个碗站凉台上看热闹。下午五点多吧,他又下来说他母亲不行了,我还是打电话给社区,这回他去了。因为老太太走了!八点殡仪馆来了,把老人拖走了。他回了小楼。大家都没说话,感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有一位四十多的姐姐,一早跟我说,她在菜场做生意的,所以家里什么都没有,所以要去摊子那儿拿东西。社区同意了,她和老公下来去拖了大包小包回来。快到中午了,她说又有什么没拿,我让她去拿了。下午,她说电饭锅没拿,要去拿,我坚定的没答应。到了晚上,她又要去拿电磁炉,我说我陪你吧。然后她去摊子里拿三袋水产,送社区三户,赚五十二块后,夹着电磁炉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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