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相信,他不相信夏小优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他不相信,她真的一点都不介意他的出轨,他的背叛。她的平静,她的淡然,只是她保护自己的伪装而已。
此刻,欧阳彦有一股冲动,他要撕碎夏小优这些让他看得碍眼的伪装。他要让夏小优在他的面前,痛哭流啼。
嘴角轻扬,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欧阳彦走到夏小优的面前,一手支在沙发上,一手抚向那小巧的下巴。正打算开口,却看到夏小优侧过头,闪避了他的碰触。
夏小优的闪避,让欧阳彦原本就不悦的心,更加燃起了一道烈焰。不容许夏小优拒绝,欧阳彦便加重力道,紧箍住她的下愕。
夏小优越是躲避,他不介意让夏小优知道躲避他的后果,以及她惹怒他的后果。
“呵,看来聪明的你,已经猜到了我的目的。可是怎么办呢?看着如此冷静的你,我一点都不开心。而我不开心了,我也不会让你好过。”欧阳彦俯下身,邪魅地紧盯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吐出一个个冰冷的字眼。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夏小优那清冷的面容上。但是,夏小优只感觉得到那股冰凉。比北极还要寒冷的凉意,从脚底窜起,蔓延至全身,肆意侵入她的心。
“是吗?可是怎么办呢?我没有办法为你流下眼泪,为你伤心,我是真的没有办法。因为你一点资格都没有。”微抬起脸庞,夏小优毫无一丝畏惧的缓缓说道。她知道她的反应让欧阳彦失望了,他越想让她伤心,她就越不会在他的面前流眼泪。
就和她所说的一样,欧阳彦没有资格让她为他伤悲。曾经,她为叶文杉哭过,因为她相信叶文杉是真的爱过她。只是在现实面前,他们的爱情太过脆弱。而欧阳彦,他对她没有付出过真的感情。她若哭泣,只会让欧阳彦嘲笑她,逐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而已。即使他不会放过她,她也不会向他屈服的。
话音刚落,夏小优就感觉到下愕一阵疼痛。欧阳彦那张冰封的脸庞,在昏黄的灯光下,刹时变得森冷,让人毛骨悚然。
下愕的剧烈疼痛,让夏小优倏地变了脸色,眉头紧拧着,强迫自己不要因这难忍的疼痛而嘤咛出声。
夏小优的倔强,让欧阳彦加重了手中的力道。他就不相信夏小优不会挣扎,不会向他屈服。而最令他心生怒火的是夏小优的最后一句话,她竟然说他一点都没有资格让他流泪。那么谁有资格?叶文杉吗?这个曾经抛弃过她的叶文杉就有资格吗?滔天的怒火在胸膛里不断地翻滚着,欧阳彦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没有资格?看来这些日子,我把你宠得已经忘记你是因为什么而嫁给我的。现在,我就让你重新记起来。”手一拉,在夏小优还在庆幸着她的下愕没有被捏碎时,她身上的衣服被欧阳彦粗鲁的撕碎了。
有人说,性和爱是密不可分的。有人说,没有性,也可以有爱。有人说,没有爱,只要有性也可以。这几种说法,没有绝对的,因人而异。就像男人,大多数都赞成有性无爱。因为那只是单纯的发泄。而女人,往往都希望和自己喜欢的人发生关系。因为那是他们想要倾尽所有的给予。只是,很多男人都没有领会而已。
现在被她惹火的欧阳彦就是这样的状态,他对她,只是单纯的发泄而已。而她不是供欧阳彦发泄的对象。
夏小优顾不得护住自己暴、露在外的雪白的肌肤,用力的推开正攀附在她的脖颈处肆无忌惮的啃咬着的欧阳彦。
没来得及防备的欧阳彦,猝不及防的被夏小优推开,往后退了几步,如若不是他及时稳住身体,他就很有可能被夏小优推倒在地。
而夏小优也立即站起身,想要离开这危险的地方。
犀利的眼眸瞪视着夏小优,薄唇扬起一抹残酷的弧度。脚步向前大跨一步,欧阳彦一把扯过离他几步远的夏小优。
高大的身躯,直接覆上那娇小的身躯,不管夏小优是否能承受得住他的重量。他是不会让夏小优逃离这里的,她越是想逃,他就越会想要紧紧的抓住她。他会让夏小优知道,招惹了他,她就不可能全身而退。
紧拧着眉头,夏小优只感觉胸膛里的气都急促的往上涌。白皙的脸庞,此刻变成一片扉红。现在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伸手想要推开欧阳彦,但是他的身躯就像一座大山,怎么推也推不动。她的挣扎,显得有些无力,相当于以卵击石。她的反抗,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效用。而且,还会更加激怒欧阳彦。
可是,无力反搞的她,就该这么乖乖承受欧阳彦的侮辱吗?她办不到,她不容许自己遭到这样不公平的对待。
“欧阳彦,你放开我。你无非是想让我伤心,在你的面前痛哭着,我现在就称你的心,如你的意,可以了吧?这么做又何必呢?”不再挣扎,任凭欧阳彦在她的身体上肆意揉搓,双眸直视着天花板,语气不轻不重,不急不缓的幽幽说道。只是,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无声的流下。
她哭了,她在欧阳彦的面前流下眼泪了。那么,他现在开心了吗?那么,他现在可以放开她了吗?那么,他现在可以终止这些无聊却又伤人的举动吗?
她想欧阳彦一定不知道,此时的她就像是被自己最重要的人推入悬崖一般,绝望而又无助,而又不得不满是伤痕的伪装着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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