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过了没多久,秦淮茹果然拿着一条鲤鱼过来了。你别说,还挺大的一条鱼,足有5、6斤重吧。按照当时的价格,也值一块多钱了。算是下了血本了。
这么一算,好像自己确实想多了。何雨天想着这些,便回了房间拿了一点口蘑出来,加进了鸡汤里面。
傻柱诧异的看着何雨天,“你咋想通了?”
“那倒没有,我只是喜欢吃口蘑鸡汤。”
看着何雨天嘴硬,傻柱干脆什么都不说了。
果然,秦淮茹一家都来了。最让何雨天受不了的是,贾张氏也跟着来了,还腆起脸来要坐主位。
何雨天小声的对着傻柱说着话,“你不是说贾张氏不让我们去她家吃饭吗,她怎么跑我们家吃饭来了。”声音不大,却能让每个人都听到。
贾张氏开始有点尴尬,脸色一会青一会白,接着怒气冲冲的瞪了何雨天一眼,又恢复了往日的嚣张神色。
现场的气氛有些尴尬,只有贾张氏自己不在乎。秦淮茹心里记恨何雨天,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傻柱。
傻柱被看的顶不住了,“小天,别说了。”
何雨天本就没有打算闹得太难看,便不再说话。心里想的确是,得去买口铁锅了,不搬家但要分开吃。
一顿饭大家都吃的很别扭,尤其是秦京茹刚刚和傻柱和好,又遇到了这种事情,如坐针毡说的就是她了。
此时的她算是明白了,要想跟傻柱和好,必须和贾家划清界限。
“柱子,吃菜。”秦京茹主动给傻柱夹菜。
傻柱非常高兴,“谢谢。”
秦淮茹看着两人的互动,想要高兴,却怎么也高兴不出来。这次请客吃饭,她是故意的。就是希望何雨天出来破坏,然后顺带着搅黄了两人的事。
“傻柱,你这几天的衣服呢?拿给京茹帮你洗洗。”
秦京茹还是个黄花闺女,哪里帮别的男人洗过衣服,一下子脸都红了,“姐,你说什么呢。”
“你不洗,我洗。”
贾张氏听了这话,立马就翻脸了,“秦淮茹,傻柱的衣服什么时候轮到你洗了?有秦京茹就行了。”
傻柱平时的衣服都是秦淮茹写的,理所当然的看着秦京茹。
秦京茹被看的燥得慌,女儿家的矜持让她恼羞成怒,生气的看着傻柱,“要洗你自己洗。”然后双手蒙着脸跑了出去。
“呃。”傻柱傻眼了,看着大家,只是大家也爱莫能助。
一顿饭吃的大家心里别扭,只有贾张氏和棒梗吃的不亦乐乎、满嘴是油。
“奶奶,我还饿。”半大小子饿死老子,棒梗吃了两碗饭,见木蒸笼里面空了,盯着桌子上给秦京茹盖着的小米饭。
“饿了就自己添饭啊。”贾张氏随口说道。
“奶奶,没饭了。”棒梗一直看着桌子上的饭碗。
贾张氏这才明白,棒梗是想吃秦京茹那份。伸手就要把秦京茹那份饭菜端过来。
傻柱见状伸手阻止她,“贾张氏,棒梗吃的够多了,京茹还没吃呢。”
“秦京茹有我家棒梗重要吗?”贾张氏又伸手去端饭碗,放在了棒梗面前,笑着说道,“大孙子,饿了就多吃点。”
棒梗高兴的拿着吃了起来。傻柱见棒梗吃的这么开心,心里反而觉得高兴,直接把秦京茹抛到了脑后。殊不知这一切被饿肚子回来的秦京茹正好看见,顿时就对里面的人不满起来。直接气呼呼的离开了。
所有的饭菜被吃的干干净净,秦淮茹主动留下来,“傻柱,今天说好我请客的。吃完了我来打扫卫生吧。你们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去吧。”
那时候的人都是男主外女主内的思想,傻柱虽然嘴上没说,其实很多时候已经习惯了秦淮茹的存在。帮忙洗贴身衣服这种事是别的女人能干的事情吗?傻柱却不以为意,傻柱只是没人教过,不懂这些男女方面的人情世故而已。
傻柱点了点头,就坐在一边看着。
何雨天和何雨水倒没有坐着不动,也帮着收拾东西。贾家人吃完了,坐着消消食,没有一个愿意动身的。真不知道秦淮茹是怎么想的,一方面吸血傻柱,另一方面甘愿被贾家人吸血。
秦淮茹做起家务来,还是很细心的。桌子、凳子都被擦拭的干干净净。
“傻柱,你这几天没洗澡了,身上都有味了。要不今天去洗个澡去,我帮你洗衣服。”
傻柱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秦淮茹,点了点头,“嗯。”
“行,你洗完澡就把衣服放在老地方,我明早就帮你洗了。”
“嗯。”
“那没事我就回去了。”
“秦姐好走。”
家里的煤块快没了,傻柱看着煤堆正发愁着,“小天,家里没有煤了。家里的煤票也没了,这天越来越冷了,以后肯定也每个月不够用了。”
“大哥,你就别抽了。我想办法去看看能不能从鸽子市换点煤票来。”何雨天安慰的说道。
第二天一大早,四合院几个人,正是南山村李寨村长李德金和一个年轻人。两人打听了一番,来到了何雨天家门口。
“小天师傅,在家吗?”
何雨天每天早上都起得比较早,这是在部队养成的习惯。听到声音便走了出来,“李村长,你怎么来了?”
“小天师傅,这不是上次种了你给的种子,我心里不放心,想要来问问,你这有什么注意事项吗?”
“我确实有些事情要交代一下。对了,你们村的人现在都有吃的吧?”
“你放心,上次你给我的钱,我都买了粮食,分给村民了。不会有人饿死的。”
“没事就好。上次让你们收集的树叶,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行,那我跟你们去一趟,你们吃了早饭吗?”
“吃了。”
“李村长,你等会。我先吃个早饭。”
“行。”
何雨天做了四人的早餐,自己吃了后,跟傻柱说了声中午不回来了,晚上再去吃全聚德,便跟着两人离开了。
冬季的清晨,风很冷,直吹的人不愿意出门。如今的沙化现象太严重了,风一刮,裹挟着沙子到处都是。早上的雾气也无法把沙子凝结住。
看着不断地咳嗽的何雨天,李村长歉意的看着他,“一大早的让你来这吃这苦,真是对不住了。”
“李叔,你不要这么说。能帮到村民们,我这就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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