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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贺兰廷就立马跟印尼的律师打了个电话。听说这位老律师已经出院在家修养,放宽了心约好了一个见面的时间。
打完电话后见时间还早,一个人来到楼下吃早餐。
刚点了份咖啡,就见萌萌醉眼朦胧地走进来。
“没睡好?”
“嗯,一大早被助理吵醒,处理了一些公司的事。”
“现在不是放假吗?”
“你懂得,又不是在德国,放假就可以什么都不管。”
要了份双份浓缩,皱着眉头喝了一口。
“你今天有什么计划?”
“我要回印尼一趟。”
“什么?”萌萌立马清醒了一半,“出什么事了吗?”
“只是见一下我妈妈的律师。”
“遗嘱的事?”
“嗯。”
见她心有不安,安慰道“别担心,不会有什么事。”
“要我陪你”
刚说了一半,就听见书言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们都在这里。”说完,他在萌萌身旁坐下,也要了份双份浓缩。
犹豫了下,刚想再说一次,又听见书言跟贺兰廷说“今天我们去givery,你也一起吗?”
“看莫奈的花园。”
贺兰廷想起那年萌萌也说过想去那边看看,没想到最后陪她去的都是书言。
看在眼里的萌萌,主动替他回答“他有事去不了。”
“嗯,我要回印尼一趟。”
“今天?”书言惊讶地问。
“你们都已经起来了。”
凯瑟琳她们不知什么时候,都走了进来。
“现在的年轻人都起的这么早啊。”
大家叽叽喳喳地说了一会儿,知道贺兰廷要回印尼时,凯瑟琳也回德国。
最后,克丽儿继续留下来跟妹妹团聚。
得知此事后,顾世城开车送他先去机场。
“这么着急回去是因为萌萌吗?”
见他没有吱声,笑眯眯地继续说“她对你还是有感情的如果放不下,就去再争取。”
“你看出来了?”
“这不难看出来,她看你的眼神就能看出来。”
这话让他心中一喜。
但他想起昨晚的对方,犹豫了片刻,还是问道“你知道自己的身世吗?”
顾世城一听,眉头无意识地皱了一下,随即又无所谓地笑了起来,“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
没想到他不肯罢休地追问“如果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你不想找回本该属于你的一切吗?”
黑漆漆的眼神直愣愣地瞪着他,仿佛能洞穿心底。
挣扎了许久,才听到一个声音微弱地传来“以前我曾经想过”
“如果想就去争取,这不是你刚刚自己说的话。”
顾世城精神一振,眼里闪过一丝光芒。
而身旁的人却眼神更加黯淡了几分。他没有再说话,无力地靠在座椅上,望着沿途的风景默不作声。
凯瑟琳是坐火车回柏林,萌萌和书言去火车站送她。
看着她上车后,萌萌喃喃自语道“不知道她知不知道贺兰廷其实不是她的亲身儿子。”
“什么?”书言以为自己听错了,重复道“贺兰廷不是她的亲身儿子?”
“对!他是卡特琳的儿子。”
“他家的事情真复杂”
不可思议地盯了一会儿萌萌,书言突然想起,那她俩也不再是兄妹
“你这么看着我干吗?”
见他楞着不说话,萌萌笑了起来。
“没什么。”
两人各怀心思地走出车站,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一时都不知道朝哪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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