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四砖头下去,唐四儿的两个胳膊和两条腿直接碎裂。疼得他发出死猪一般的吼叫。
“打人不打脸,那就不打脸!”刘病已边说着边对着他的胳膊交替着猛砸。
“我……我的胳膊全都断了……断了!我的两条腿也断了!断了!”唐四儿疼得吼叫起来。
刘病已的一砖头丢下去,直接对着唐四儿的胯下砸去。
唐四儿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吼叫声后,直接晕死过去。
“他……他死了吗?”梅二娘吓得瘫软在地上。
“没!”刘病已擦一把额头的汗水,回到“他只是为他的第三条腿心疼过度,晕过去了!”
“啊?第三条腿?”梅二娘朝着唐四儿的双腿间望去,那里正在流淌着血液……
“多谢小公子救命!”梅二娘这才醒悟过来,赶忙起身朝刘病已作揖。
“不必谢……”刘病已刚说完这句话,脑袋便一阵晕沉,双眼一黑,晕倒过去。
刘病已暗自叫到“不好了!低血糖!”
“公子!”刘病已在临近闭眼的时候,看到梅二娘朝自己扑了过来。
之后,自己就像倒入棉花堆里一般,柔柔弱弱的,温暖无比。
……
“窸窸窣窣……”
“窸窸窣窣……”
脑袋昏沉沉的刘病已感觉自己似乎躺在一片云上,被人拉着,飞快地朝前移动。
头痛欲裂,但意识似乎只存留了一小部分,身体不能被支配,如同刚刚穿越来一样。
刘病已苦苦挣扎,怎奈身体就是不听使唤。
没过多久,耳畔就传来一男人尖细的声音“这个小子长得不赖啊!细皮嫩肉的,模样也俊俏。”
另一个声音憨憨的男子声音说到“你把梅二娘敲晕了,就敲晕了?怎么不继续下一步行动?”
尖细男子说到“我也想啊,刚脱下裤子,外面就有一大帮人山呼海啸地冲进院子了……”
“可惜了……”憨憨的男子话语间充满了无尽的遗憾。
“这个小子是不是苏二要的那个人?赶紧拿出画像来对比一下。”憨憨的男子问到。
“稍等我看看……确实是他!”另一人回到。
“既然是他,咱们赶紧捅他几刀,割了他的人头,去找苏二领赏啊!”憨憨的男子搓着手掌急不可耐。
“呲……”尖细嗓音的男子倒吸一口冷气,“恐怕这个小子来历不俗,竟然惊动了宫里人亲自来作手脚,就怕等我们得手了,赏钱拿不到,结果被他们杀了灭口。”
“那怎么办啊?”憨憨的男子急切地问到,“他若是醒来了,还不得把咱哥俩拍成唐四儿那样,残废终生啊。不过幸亏咱们提前做了手脚,在他的饭菜里加了蒙汗药。不过,就怕此时药效已经过去了。”
“好办!”尖细嗓音的男子嘿嘿一笑,“瞧这俊俏的小子,杀了委实可惜了,不如咱们把他卖给阎罗大王,想必他一定会喜欢,今晚也一定爽翻了!嘿嘿!关键是咱们一定卖个好价钱!”
“嘿嘿!好啊!好哇!为了避免他醒来,让我给他一棒槌!”憨憨的男子突然一声吼,车子便猛烈晃悠起来。
“千万别!”尖细男子惊讶地制止到。
“嘭!”刘病已只觉得脑袋一阵温热,意识终于断了片儿。
……
“赶紧给老子醒来!”
不知道迷迷糊糊了多久,耳畔突然传来一声断喝。
紧接着,一股冰冷的水突然扑在了脸上。
刘病已被冻得一激灵,睁开了眼睛。
眼前竟然站着一个五大三粗的大汉。
刘病已想到刚才有人说把自己送给那个好男风的大王,一下子吓得坐了起来。他急忙查看自己的衣服。
发现仍旧是梅二娘送给自己的那身衣服,刘病已这才放宽心下来。
“快穿上它!赶紧去大殿战队!大王马上要宴请客人了!”大汉说完便跨步出去,接着便听到大汉催促别人的声音。
刘病已摸了摸头,发现并无伤痕后,这才拿起大汉丢下的衣服,仔细一看是一件布铠。
穿好衣服,戴好了头盔,刘病已走出门才发现这里是一个庞大的山洞。
山洞甬道周围是一个又一个独立的小房间。
刚才进屋里的大汉正站在甬道前,手扶住挎在腰间的刀柄,怒目看着甬道,“都给老子快点儿!穿好衣服后,拿着家伙,排好队,一起去大殿!”
此时,不少人从甬道两侧的小屋里窜出来,甬道立马显得十分拥挤,好在大汉的声音足够震慑,前面的人领了门口的武器便低头钻出山洞。
刘病已来到大汉跟前,发现门口的墙上竖着码放了一排长长的青铜挝。
刘病已顺手抓住一柄青铜挝,低头钻了出去。
外面是一条更为宽阔的甬道。甬道两侧站满了士兵。
那群刚从山洞里钻出来的人稀稀拉拉被赶着朝前方跑去。
甬道尽头,空间豁然开阔。
刘病已仔细端详,发现这是一个庞大的山洞。
刘病已跟着前面的人来到一个庞大的座位前,分开左右两侧站好。
少顷,热浪涌来,空灵缥缈的古音乐响起。
刘病已循着声音望去,在自己身后旁侧,有一群穿着奇异古装的少女老男们正在演奏音乐。
有的在吹箫,有的在轻抚古筝,有的在拨动琵琶……
眼光收回,看到自己旁侧同样站立着的竟然都是俊美的男子,他们手里拿着跟自己一样的武器,身上也披甲带盔,显得英姿飒爽,只是身子骨有些瘦弱,缺了阳刚之气。
想起山大王的特殊爱好,刘病已陷入了沉思。
“这些都是他们掳来的文弱书生吧?他们手下到底有多少人贩子,竟然一下子弄来这么多人。”
刘病已余光迅速扫射周围的环境。这是一个古典的大殿,墙面上一道又一道不规则的凿痕,似乎在说明这里是在石洞里。而陷在墙壁深洞里的灯盏说明此刻正是深夜时分。
他面前是一个小广场,伴随着音乐的节奏,有一群七八人的美女正在翩翩起舞。
舞转乐悠扬,歌愁敛红香。拂袖媚连情,陶然若胴乡。
诸女长袖漫舞,像极了无数娇艳的花瓣轻轻翻飞于天地之间。
大部分都是穿着粉色的长裙,宛若绽开的花蕾,向四周散开。漫天花雨中,唯独有一位美若天仙的少女,着一袭红色的长裙,若空谷幽兰般出现,随着她轻盈优美、飘若天仙的舞姿,宽阔的广袖遮蔽,更衬托出她仪态万千的绝美姿容。
跟衣服的颜色搭配极为协调的是,这名女子模样俊俏,五官精致,完美诠释了“三庭五眼”跟瓜子脸的天然绝配。更难能可贵的是她那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就像是清澈的湖泊一般纯净动人。
她就像一块磁石一样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紧紧地吸附住。
当刘病已恍惚以为这群少女瘦小的腰肢,峰峦起伏的身材,如同无着衣一般时,定睛瞧仔细了才发现,她们的长裙丝衣单薄如蝉翼。
“咕——噜——”刘病已使劲咽了口水,赶忙收回让自己脸蛋滚烫心跳加速的目光,继续朝周围望去。
让刘病已心生气愤的是,在小广场一侧,坐着四五个男子,除了一名穿着白色长袍的俊俏小生外,其余的人都是长相粗俗的大汉。
把刘病已吓一跳的是,其中一人身材异常魁梧,而皮肤黝黑如炭,浑身长满乱糟糟的黑毛。
而他的项上人头却是一个如平锅一般大小的黑脑袋。脸色黑如炭,被灯光一照,还泛着黑漆漆的光亮。
一双鬼嘘嘘的大眼珠子盯着红衣女子来回飘移。大口半张着,流着哈喇子,全部一点儿不剩地流入他半举在空中的酒杯里。
“妖孽!还是色心发狂的妖孽!”刘病已顿时心疼起面前正在舞动轻盈的红衣女子,最担心的是在酒宴过后,要被这只丑陋的黑大汉拉入“洞房”,干些存兽欲灭人理的龌龊事情。
刘病已边恨边将目光急速扫射。那名白衣小生似乎对场上舞动的女子不感兴趣,反而仰面朝着台上的人暗送秋波。
刘病已的心里突然犯了嘀咕“难道坐在上面的是一位女性山大王?看这些护卫全都是一水儿的俊美少年,准是被她强掳了来,平时做护卫,晚上做健身教练!”
而随着七八舞女飘逸地游动,刘病已透过憧憧人影缝隙徒然发现,坐在大王位置上的赫然是一位长满络腮胡子的黑脸老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