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素素哪里见过自己老公平发这么大脾气,一时间也被镇住了,支支吾吾不再出声,只是看向展红绫的眼色充满仇恨,将这一切都归因到展红绫身上。
曹鹤伦起身走到张子安对面,脸上不悲不喜,一脸严肃地问道:“你真能治好我妹妹?”
其实张子安早就来了,病房里的谈话内容在门口都听到了,知道曹萍萍是被硫酸毁容了,但是仍旧自信地点点头。
所有人让开位置,张子安走到床前,静了数秒,然后开始去解曹萍萍脸部的纱布。
可能是触碰到了伤口,原本昏迷的曹萍萍竟然痛醒了,睁着眼看着眼前一切,当看到自己父母还有哥哥嫂嫂,立刻两行热泪涌了出来。
张子安停下手上动作,过了一会才出声道:“别哭,眼泪有盐分,触碰到伤口会更痛。”
好不容易等曹萍萍止住了眼泪,张子安继续解开纱布,等纱布全部解开,露出里面恐怖的伤口,硫酸的腐蚀性实在恐怖,整张脸看不见一处完好的皮肤,有的地方甚至可以看到骨头。
看着女的脸庞,老妇又哭了起来,不是因为恐怖,而是心疼。
这是受了什么罪啊。
张子安看到眼前的惨淡场面,心底也是一愣,这是多大的仇啊才会朝人脸上泼硫酸啊。
这时候,病房门再次被打开,走进来一位女护士,看到张子安竟然将病人脸上的纱布解开了,顿时不乐意了。
“你什么人啊,谁让你解开的,我要叫保安了。”女护士十分负责任地说道,在她负责的病房里出了这种事,她也是要担责任的。
曹鹤伦转身对护士道:“我们是病人家属,出了任何事情都与你无关。”
护士愤怒地转头看向曹鹤伦,刚想开口反驳,突然发现眼前的人有点眼熟,上次市里领导来医院检查,好像就有这人,于是护士聪明的没有出声,而是站在一旁,拿出手机翻找着什么。
张子安没想到这时候曹鹤伦能站出来,要知道他说的话是要负责任的,同样也代表了对张子安的信任。
仅一面之缘,两句话,张子安对曹鹤伦的看法发生了转变,手上出现一把刀片极薄的刀,然后看向曹萍萍道:“闭上眼,不用害怕。”
张子安已经用银针在关键穴位上封住了,将疼痛感降到最低,比打麻药还管用。
曹萍萍脸上的伤口虽然被医生处理得很好,但是仍旧有些欠缺。
曹萍萍听话地闭上了眼睛,张子安立刻手腕如飞,刀片留下一道道残影,被硫酸腐蚀的伤口都被张子安用刀片切掉,多处露出骨头,展红绫早已经吓得转过头不敢去看,老妇捂着脸呜咽,吴素素捂着嘴有些恶心,只有曹鹤伦与曹父一动不动盯着张子安与曹萍萍。
女护士这时候也翻找到了之前的资料,确定无误,抬头正好看到张子安挥舞的手臂以及刀片,惊讶得差点出声,赶紧捂住嘴巴,瞪大眼睛,好像看到外星人似的。
持续了十多分钟,张子安终于停下,拿起床头备用的纱布开始包住曹萍萍脸庞,等着包裹完,张子安抓住曹萍萍手腕,输送过去一股精纯的灵力,其中夹杂着一丝金色灵力。
等忙完一切,张子安起身,看向曹萍萍家人道:“一个星期后将纱布拆开即可,切记,这一个星期内一定不能吃辣,最好每天喝小米粥。”
曹鹤伦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吴素素又开始作妖了,“这就完了?我看你比江湖骗子差不了多少。”
张子安看了一眼吴素素,吴素素立刻感觉自己好像被豺狼盯住一般,浑身打了个哆嗦,曹鹤伦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这个蠢女人。
你见过哪个江湖骗子敢在人的脸上划来划去面不改色,退一步说,展红绫的身份你不知道?出了事她跑得了吗。
张子安留下一个电话,“一个星期后联系我,我保证能够让萍萍变得与之前一模一样。”
曹鹤伦接过纸条揣进口袋,曹萍萍母亲坐在床边抓着女儿的手问道:“女儿,疼吗?”
曹萍萍出人意料地摇摇头。
张子安发现这里也不需要自己了,边准备离开,回头看了眼展红绫,展红绫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曹鹤伦没有阻拦,也没必要阻拦,只要展氏集团还在济宁,他就不怕她们玩消失。
女护士也不想做小透明的灯泡,悄悄退出病房。
见人都走了,吴素素语气埋怨道:“就这么让他们走了?万一跑了怎么办,还要赔钱呢。”
“啪!”
一个响亮耳光甩在吴素素脸上,清晰的手指印立刻浮现,吴素素捂着脸庞傻眼了,眼里快速积聚泪水。
这是她第一次挨打。
“蠢货,再敢提钱的事情就给我滚蛋。”曹鹤伦是真的生气了,联想到吴素素此时的表现,那么这么些年在家里又是怎么对待自己父母还有妹妹的,一想到这,曹鹤伦只觉着满腔怒火。
要不是担心离婚会对自己仕途有所影响,真恨不得立刻将离婚证甩到她脸上。
出了医院,上了张子安的车,展红绫红着双眼,委屈巴巴。
“你们家到底做的啥生意,怎么那么多仇人。”张子安笑道,上次别人生日宴会有刺客刺杀,今天又有人泼硫酸,展氏集团到底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啊。”展红绫更委屈了。
开车带着展红绫溜达了一圈,看着展红绫心情有所好转,才将展红绫送回到住处。
“放心吧,曹萍萍会没事的,你要是担心,就经常去看看她,但是你要让你爸给你多雇几个保镖。”张子安既安慰又担心地说道。
在车上张子安就给展红绫检查了一遍,除了衣服上有被硫酸泼到的痕迹,皮肤上一点没有,几乎都让曹萍萍给挡了下里。
展红绫点点头,背影略显萧索地走向自家的大别墅,张子安调转车头离开。
被送到警察局的两位当街泼硫酸的男子很快被人保释了出去,保释方自称是展氏集团的律师,出了警察局,将两人带上一辆黑色商务车,快速消失。
刚开车回到村子,天空便开始飘落而下零散的雪花,不多时,变成了鹅毛大雪,年前的第二场雪如约而至,比以往来的更早一些。
张父张母等人也都回了家,时间也不早了,张母便进厨房准备晚餐。
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位戴着虎头帽的小胖孩抱着一个坛子走了进来。
“子安叔叔,子安叔叔快来啊,我坚持不住了。”胖娃大声喊道。
张子安赶紧跑过去将酒坛接了过去,顺便给胖娃扫了扫身上的落雪,“下这么大的雪胖娃怎么还出门啊。”
谁知胖娃咧嘴憨态可掬地笑道:“我爸本来让我明天来送酒的,但是我想出来玩雪,好不容易让我爸答应下来。”
张子安听了胖娃的解释,笑着摸了摸胖娃的小虎头,自己小时候也这么干过。
“好啦,子安叔叔,我要出去玩雪啦。”
雪势很大,地上已经积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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