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东延看到萧映寒脸色不太好,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叹口气出去了,刚出门就遇见了刘管家。
“这是怎么了?”
刘管家忍不住的开口询问。
东延把刚才的事情小声一说,然后挠着脑袋询问。
“刘管家,您说王爷到底是怎么想的,属下还是第一次见到王爷脾气这么反复无常。”
听见这话,刘管家笑而不语,看到东延这副模样,最终只是淡淡的开口。
“你还年轻,等你日后成家了自然就知晓。”
不仅是王府在关注这件事,宁远侯府的慕雪岚也得到了消息。
“这个慕长歌还真是惹事精,幸好当初没有把她接回来,否则咱们就得罪了钱夫人。”
自从知道慕长歌没死,慕雪岚就时不时派人打探慕长歌的消息。
慕夫人皱着眉头,心里面总有几分不好的预感,她这个庶女似乎跟以前不一样了。
“就怕她真有几分本事,到时候钱夫人站在她那边。”
“她一个废物,哪来的那么大本事,娘,你这是杞人忧天,她要是真有能耐,当初也不会差点被活活打死。”
听了这话,慕夫人稍稍的安心了一些,一想到慕长歌即将得罪钱侍郎的夫人,就忍不住心情愉悦。
一连三日,钱珍珠每天都带着帷帽来到慕长歌的店中,帷帽的长纱遮掩到脚踝,让人看不清楚里面的人是什么情况。
钱珍珠越是这么神秘,外面的人就越是好奇,只有慕长歌和钱珍珠知道,帷帽下的人有了怎样的变化。
第四日,钱珍珠的马车再次停在了杏林饭庄的门口,众人都忍不住过来围观。
钱珍珠刚下马车就准备进入饭庄,围观的人群当中突然有人起哄。
“都说这杏林饭庄的药膳,有让人变瘦变美的能力,钱夫人前几日不是还跟这位慕老板打了赌,钱小姐不如现在就摘下帷帽,让咱们瞧瞧到底是谁赢了。”
慕长歌听到动静立刻看了过去,人群当中有个男子,正在不断的叫嚣,引的周围人也跟着起哄。
“各位不用这么着急,我们杏林饭庄出的药膳自然有效果。”
慕长歌站在门口,面对这么多人的目光,丝毫不急躁。
“更何况这打赌之事是我与钱夫人的,诸位还是各自散去吧!”
她这样一说在场的人都觉得,恐怕是药膳根本就没有效果,所以慕长歌才不敢让钱珍珠当着众人的面摘下帷帽。
“慕老板,这虽然是你与钱夫人的打赌,但是我们也想知道你这杏林饭庄,究竟是有真本事还是徒有其表。”
男人说完之后,故意当着所有人的面继续高声来开口。
“慕老板,其实我们早就猜到,这场打赌肯定是你输,钱小姐找了那么多的良医偏方都没用,在你这吃了三天的饭菜,怎么可能会有什么效果!”
他这样一说,其他人也觉得有道理。
“这话说的真没错,这开门做生意,没有谁会自己打自己的脸,我看大家还是散了吧!”
“怎么能散了,若是这打赌的事情慕老板输了,就说明这杏林饭庄是骗人的,应该早一点关门大吉,免得以后祸害更多的人,一桌饭菜要价那么高,简直是赚黑心钱。”
周围这些人议论纷纷,有的人觉得慕长歌终究是一个女子,得饶人处且饶人,而有的人却想在这个时候浑水摸鱼,让杏林饭庄凄惨关门,还有一两个正在劝说钱珍珠摘下帷帽。
慕长歌冷笑了一声,心里面已经清楚这些人的目的,一开始叫嚣的男人,也在不断起哄,让慕长歌早点关门大吉。
眼看着钱珍珠就要进入杏林饭庄的大门,那个叫嚣的男人终有些忍不住了,脚步轻巧的挤出人群,接着伸出手,一把扯下了钱珍珠头上的帷帽。
此时的他,心里面还正得意着,马上钱珍珠就要成为全京城第一笑话了,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会被人津津乐道。
“嘶!”
男人以为的嘲笑声并未响起,周围的人反而到吸了一口凉气。
接着人群就像是炸开锅了一样,男人脸上带着疑惑的表情,一转头看到眼前的人,瞬间愣在了原地。
这还是那个传说中蠢笨如猪的钱珍猪吗?以前的她不仅身宽体胖,脸上还满是油痘,一眼望过去凹凸不平,根本没有让人想看第二眼的。
可是眼前这个钱珍珠,脸颊白净皮肤也细腻光滑,虽说身材还没有恢复到极致的窈窕,但是跟之前相比明显瘦了很多。
慕长歌冷眼看着这一切,从她出手替钱珍珠医治的时候,就知道那个幕后下毒之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只是没想到背后这人如此沉不住气。
“众位也都看到了,现在还敢说我杏林饭庄是欺名盗世吗?”
此话一出,无人敢反驳,人群当中的男子都在惊叹,钱珍珠有一天竟然还能够变得如此的美貌,剩下那些女子则是眼睛放光。
哪个女子不是天生爱美,只可惜容貌是天定的,但现在慕长歌这一手本事,简直就是化腐朽为神奇,她们怎么能不能疯狂。
慕长歌并没有管外面那些议论的声音,今日之事要不了多久,整个京城的人都会知道,钱珍珠就是一个活招牌。
她对着旁边的白臧使了一个眼神,让他去盯着刚才起哄叫嚣的那两个人,看看这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钱珍珠被慕长歌请进了饭庄,只剩下店小二在招待外面的这些客人,没一会儿,整个店铺门口围满了女子。
有钱的当场就准备排号,钱没带够的都想着,回家后如何才能够向父兄要够钱。
一时间杏林饭庄门口热闹无比,至于钱侍郎的女儿钱珍珠,三日之内变美的消息,更是传遍了京城大小巷,这件事成为了奇谈。
此时,钱珍珠根本不在意外界怎么说,她正欣喜的感谢慕长歌。
“慕小姐,这次要不是你妙手回春,我到现在也是受尽人的白眼。”
说到这事,她心里不由得戚戚然,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白臧从外面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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