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皇后娘娘脑筋一转,顿时就想好了出路。
原本前些年皇后娘娘的娘家也是很得力的。
但是皇上为了铲除异己,也生怕皇后娘娘的家族会扶持年幼的太子。
所以把皇后娘娘的娘家人全都铲除掉了,流放的流放就算是青壮年。
男子也都调到了偏远地区,任个一官半职的。
皇后娘娘想好了自己的出路,默默的叹息了一声。
有时候选择是大于努力的。
跟着皇上不仅半点好处没捞着,还让自己的母家承受那么多不白之冤,想想都是委屈至极。
皇后娘娘咒骂了一声晦气,又对着躺在病榻上的皇上翻了个白眼儿。
一旁的宫女还有太监们各有各的打算,就连大厅里面跪着的那些大臣们也各有各的心思
但总之没有几个是向着皇上这边的。
几个颇为传统的老古董们,还是秉承着大统思想,看着皇上晕倒了跟着着急。
生怕皇上就这么驾鹤西去了,留下他们辅佐年幼的太子。
甚至还要面对野心勃勃的卫王。
几个老人们愁的头发都白了,也没有想到什么好的方式一群文官们就算再不喜欢卫王,他们又能怎么样呢?皇后也深知这个道理。
属于他们的时代和最好的时机都已经过去了,与其如此不如顺势而为吧。
皇后下定了决心,趁着这个功夫想要对萧映寒示好,主动把皇上晕倒的消息先透露给萧映寒。
前脚萧映寒的人刚刚汇报说皇上晕倒了,后脚皇后娘娘的消息就到了。
萧映寒饶有兴致的看着皇后娘娘亲笔书写的信,加上皇后娘娘送过来的信物,突然冷笑了一声。
连皇后娘娘都放弃皇上了,那皇上还有几分的胜算呢?
皇后娘娘这番举动一是示好,二是留下一个把柄,也算是让萧映寒放心,表示自己诚心诚意的投诚。
萧映寒看完了消息之后,把皇后娘娘的那封信递给了慕长歌,“皇上晕倒了。”
慕长歌也从太医院传来的消息中分析出来了皇上的病情。
这不就是怒火攻心导致中风了,像现在皇上这种每天都在坐着。
思想压力还那么大的中年人中风的概率很高的。
慕长歌看了看描绘的情况,轻描淡写的开口。
“这有可能就是中老年的中风吧,但皇上的身体情况不怎么好,很可能就这几天的事儿。”
萧映寒一听说皇兄快要走了,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莫名的滋味。
他到并不是庆幸,只是觉得颇为惋惜。
和皇兄这些年来,虽然也没见过多少面。
但多多少少还是有着一点兄弟的感情的,眼见着同父异母的哥哥,即将不久于人世。
萧映寒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慕长歌看萧映寒情绪瞬间就低落了下去,还好心好意的安慰着,“不知道是该说咱们幸运,还是说皇上这人比较倒霉?”
“怎么个意思?”萧映寒不想在慕长歌的面前展露自己脆弱的一面,故作大方的问道。
慕长歌坐在椅子旁边晃悠着喝着水。
一想到皇上这个情况,都觉得分外无语。
“这样一弄咱们也不算是谋权篡位了,但是别人肯定还是会怀疑你给皇上下了药。
不然正值中年的皇上,怎么突然间就驾鹤西去了,但皇上也确实挺倒霉的,恰好在这个节骨眼上中了风。”
皇上这是明知道也打不过,他们刻意在这个节骨眼上生了病,让他们无可奈何吧。
好家伙。
皇上果然是皇上,始终都是这么有心机。
萧映寒冷笑了一声开口,“坏事做尽了,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皇兄这辈子当皇帝以来,的确没有做过多少对百姓有利的事情,连年增加赋税,甚至不顾国库亏空也要征战四方,就是为了博得一个所谓虚名的疆域辽阔。
战士们在疆场上奋力厮杀,和皇上在皇宫里面莺歌燕舞。
压根也没有考虑过前线的粮草的问题,若不是萧映寒以一己之力扛下来了。
这些年来不知道有多少的战士们即将战死沙场。
届时又有多少的家庭,即将流离失所。
萧映寒有些感慨,皇上的不忠不义,默默的摇了摇头。
没过半刻钟皇后娘娘的第二封信就传了过来。
看着上面那带着焦虑的语气,萧映寒挑了挑眉头。
“皇后娘娘找我。”
慕长歌和他压根没什么秘密可言,一手拿过来了信件拆开看了看。
现在他们两个是同进退的人,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皇后找你能有什么事儿,肯定还是要商量着求你留他们母子二人一马。”
慕长歌看着那简短的信,都能够感受到皇后娘娘在写这封信的时候,语气究竟是多么的着急。
她也奇怪。
皇上快要驾崩了,皇后娘娘怎么连一争的勇气都没有呀?
转念一想,慕长歌也分析出来了利弊,顿时笑了一声,“自家儿子原本要能登基成皇帝的,现在被你这么横插一脚,别说当皇帝了,能不能活下去还不一定呢,皇后肯定会担心呀。”
“皇后那个窝囊废儿子好吃懒做,骄奢淫逸,和皇兄没什么两样。”萧映寒嘲讽的开口。
像皇兄那样养下去,迟早都要养成废物的。
“皇上的儿子肯定要像他嘛。”慕长歌眼珠子转了转,跟着附和。
说来说去,萧映寒和皇上也是有着相似的血脉的。
看来一个母亲对孩子的影响力还挺大的,才能养出来两个完全不同性格的皇子。
“所以你这是在拐着弯抹着角地说我像皇兄了?’萧映寒朝前走了一步,看着慕长歌那笑盈盈的样子,大概也猜测到了对方是在故意开玩笑。
“毕竟我跟皇兄是同一个父皇。”
“我可没那么说,你跟你皇兄可是有着千差万别的,像他那么小心眼又善度,还没什么本事的男人,也就是个短命的,老天爷都看不下去。”慕长歌笑着调侃着。
萧映寒倒也任由她这么胡作非为了,摇了摇头,格外宠溺的开口。
“你呀,是否要随我这个时候进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