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棺椁中的是一个真正的超脱者,甚至能够创造天地,按理来说,这应该是一个万劫不磨,永生不死的生灵,可为什么会陨落在这个地方。
徐川很是不解,中年男子的出现打破了他对超脱者的想象,原来这一境界的生灵也会有生死大劫。
就在这时,青铜棺椁中的中年男子突然睁开了双眼,紧接着,他的手中直接出现一柄天刀,对着徐川就是一刀劈出。
“哧!”
绚烂的刀芒划破亘古的平静,中年男子复苏,犹如神魔一般于死亡边缘决心,霸气无双,一刀灭世。
这是无比惊艳的攻击,超越了世人的理解,无与伦比,实际上,徐川已经看出,这柄天刀实际上并没有太过不凡,和普通的仙王兵差距不大,但是在中年男子手中,却发挥出了无比可怕的攻击。
这一刀太过犀利与霸道,纵然那些半步超脱者在这里,也必定会被一刀灭杀,纵然处于当年的巅峰时期也无济于事。
“来得好!”
徐川大吼,他直接震拳,战力瞬间攀升到了极限。
他知道,这一刻的自己没有退路,只能和中年男子搏杀,虽然不知道他为何陨落,又为何会复苏,但是现在,双方是敌人,或许只有一个能够活下来。
恐怖的神能瞬间炸开,顷刻间,拳头和刀芒砸在了一起。
大道之花在绽放,绚烂的光剧烈燃烧,化作永恒,破灭万古。
此时的天外天都在颤抖,因为交战双方实在是太过强大,已经超出了这片天地的极限,如果不是处于天外天中,两人甚至都有可能已经杀出了这片天地。
“怎么回事,究竟是什么人在交手?”
众多仙王惊慌失措,仅仅从天外天颤抖的情况来看,他们就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交手那人的对手。
“其中之一肯定是徐川,但另一人就不好说了,或许是另一位超脱者。”
柳王神情凝重,随后让众人结成战阵,做好出手的准备,尽管他们也明白,就算大家结成战阵,也绝不可能是徐川和其大敌的对手。
但也好过单对单。
而此时,徐川正经历着人生中最为惨烈的一场厮杀。
“这就是天地意志的后手,一具超脱者的尸骸,果然有够可怕的。”
徐川吐血,他受伤了,中年男子的实力实在是太过可怕,让他很难抵御。
天刀纵横,劈开万物,时间空间都被一刀劈成两半,这一刻的徐川,甚至觉得时间都已经陷入了停滞,整个天地都停止了运转,只剩下了他和对手正在殊死搏杀。
中年男子面无表情,他只是平静挥刀,看似随意的一击,却能带来恐怖的景象,他太可怕了,功参造化,压盖古今,有着天下无敌的恐怖修为。
“我不信,你真是无敌。”
徐川怒吼,全力出击,他不断出拳砸在那柄天刀上,绽放出最为绚烂的光。
但不得不说,超脱者实在是太过恐怖,而且肉身坚不可摧,自己根本无法将其撼动。
半个时辰过去了,徐川浑身是血,他的伤很是严重,险些被当场力劈,但是他毕竟已经撕裂了肉身的三条枷锁,相当于另类的不朽,倒是能够强行承受下来,不至于陨落。
看到这一幕的天地意志狂笑不已:“这就是你的依仗吗?可惜,实在是太可惜了,你的依仗虽然不错,但又怎么能比得上我的算计。”
这一刻的天地意志觉得自己已经掌握了一切,当然,他有这个念头也很简单,超脱者毕竟是超脱者,就算陨落了,也有着远超半步超脱者的战力。
而徐川看似已经超脱,可实际上还是半步超脱者而已,因为他还没有领悟出创造天地的真谛,所以无法迈出这最后一步。
只要没有迈出这一步,在天地意志看来,徐川就永远都不可能是中年男子的对手。
“你利用父神的肉身,迟早会出现问题,只是占据了一时的优势而已。”
吞噬魔主平静道,他的自信并不是源于徐川,而是源于中年男子,准确说是源于没有陨落前的中年男子。
超脱者的恐怖世人无法想象,天地意志虽然炼化了中年男子的肉身接近两万个纪元,可始终都无法磨灭中年男子体内的本源,这就足以说明一些东西了。
“一时的优势,不,而是一世的优势,只要融合了你,我便是真正的天地意志,拥有创造与毁灭于一生,到了那时,我再分离出一道魂念,占据父神的肉身,从此之后,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就算真正的超脱者也无法奈何得了我,你说这是一时的优势吗?”
天地意志冷笑道,他何尝不清楚炼制中年男子肉身可能会出现巨大的危机,但是它不在乎,甚至于,他还想借助中年男子的肉身让自己成为新的超脱者,凌驾于天地之上,无所不能。
“看到你的计划,我心中又有了几分把握,在我的眼中,你只是跳梁小丑而已,自以为掌控了一切,可实际上,你连自己都无法掌控,还妄图觊觎父神的道果,最后的结局只有一个,那便是自食恶果。”
吞噬魔主摇摇头,话虽如此,他也明白天地意志的把握其实并不小,只要徐川无法帮助他掌控意志核心,他就无法战胜天地意志,那么迟早就会被吞噬。
而且天地意志太强了,以他现在的积累,根本无法支撑太长时间,唯一的希望就在徐川身上,可问题是,即便是吞噬魔主也不认为徐川会是中年男子的对手,可以说,败局已定,已经没有办法再进行逆转了。
而另一边的战斗越发激烈起来,中年男子连出重手,天刀纵横,爆发出盖世的气息,无与伦比。
这样的战力即便是真正的超脱者前来都要侧目,不想正面抗衡,因为可能会受伤,所以徐川更加不是对手了。
但是他并不认输,开始燃烧自身的血脉,燃烧最强仙王道,释放出所有潜能。
事实上,徐川也同样功盖古今,可以轻易击杀其他的半步超脱者,让他杀到血液沸腾,惨烈至极。
“你不过是一个陨落的超脱者,也能和我一战?!”
徐川长啸,他在吐血,动用了所有潜能后,他的战力进一步提升,隐隐有和中年男子搏杀的迹象。
但这终究只是一种错觉,中年男子太强了,可谓是无所不能,不管徐川动用怎样的手段,也无法撼动后者分毫。
不久后,最强仙王道被击碎了,徐川的气息急转直下,眼看就要坚持不住了。
到现在,这一场战斗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林川能够以半步超脱之身可一个超脱者搏杀到这一步,实际上已经非常难得了,常人根本无法想象。
“我的道终究没有超脱这片天地,根本不可能是这人的对手,唯一的办法就是再做突破。”
徐川的目光越来越亮,认命不是他的风格,即便身处绝境,他也希望自己可以做出突破,再度提升战力。
“道上的突破已经不可能了,因为我的道本就是因为这片天地所生,再强也敌不过天地的威严,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在体质上,按照之前的推算,一个生灵应该有三道枷锁,将其完全撕裂后,便能够实现超脱。”
虽然在和中年男子生死对决,但徐川仍旧有心思放在其他地方。
“但结果却是,撕裂了三条枷锁后的我看上去是超脱了,但实际上还差了一大截,只能算是伪超脱而已,还有莫大的缺陷,自身也远远没有到极限,如果是这样,会不会还有第四条枷锁?”
徐川在回忆自己的路,所谓的三条枷锁从一开始就是他个人的认知而已,并没有从任何地方得到过证实。
如果只从这里来看,三条枷锁不见得就是终点,说不定还有第四条,甚至是第五条。
“我想要获胜,想要活下来,那就必须在撕裂一条枷锁,让自己再次做出突破。”
就在徐川下定决心之时,一缕刀光擦着他的剑芒横飞出去,若是再进一步,恐怕连头颅都要被直接斩断了。
虽然对于徐川这样的仙王来说,头颅斩断也不是什么太过严重的伤势,瞬间就能恢复,但如果这样,徐川的肉身就出现了问题,这对他验证自己接下来的修行路很不利。
大战继续,徐川险象环生,他多次遭劫,更有数次,距离死亡也只差一线之隔。
这个中年男子实在是太过恐怖了,已经超越了所能想象的任何一个生灵,甚至可以说,他已经不是生灵了,而是神,无所不能的神。
一柄普通的仙王兵在他手中却能够发挥出天下无敌的战力,如此手段,着实是匪夷所思。
徐川一向高傲,就算当年面对九阶仙王境界的吞噬魔主他也可以不假辞色,但现在,他不得不说一声,中年男子真的就是无敌,他远远不如。
半步超脱者和超脱之间,有一条鸿沟,难以想象。
青铜棺椁中的是一个真正的超脱者,甚至能够创造天地,按理来说,这应该是一个万劫不磨,永生不死的生灵,可为什么会陨落在这个地方。
徐川很是不解,中年男子的出现打破了他对超脱者的想象,原来这一境界的生灵也会有生死大劫。
就在这时,青铜棺椁中的中年男子突然睁开了双眼,紧接着,他的手中直接出现一柄天刀,对着徐川就是一刀劈出。
“哧!”
绚烂的刀芒划破亘古的平静,中年男子复苏,犹如神魔一般于死亡边缘决心,霸气无双,一刀灭世。
这是无比惊艳的攻击,超越了世人的理解,无与伦比,实际上,徐川已经看出,这柄天刀实际上并没有太过不凡,和普通的仙王兵差距不大,但是在中年男子手中,却发挥出了无比可怕的攻击。
这一刀太过犀利与霸道,纵然那些半步超脱者在这里,也必定会被一刀灭杀,纵然处于当年的巅峰时期也无济于事。
“来得好!”
徐川大吼,他直接震拳,战力瞬间攀升到了极限。
他知道,这一刻的自己没有退路,只能和中年男子搏杀,虽然不知道他为何陨落,又为何会复苏,但是现在,双方是敌人,或许只有一个能够活下来。
恐怖的神能瞬间炸开,顷刻间,拳头和刀芒砸在了一起。
大道之花在绽放,绚烂的光剧烈燃烧,化作永恒,破灭万古。
此时的天外天都在颤抖,因为交战双方实在是太过强大,已经超出了这片天地的极限,如果不是处于天外天中,两人甚至都有可能已经杀出了这片天地。
“怎么回事,究竟是什么人在交手?”
众多仙王惊慌失措,仅仅从天外天颤抖的情况来看,他们就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交手那人的对手。
“其中之一肯定是徐川,但另一人就不好说了,或许是另一位超脱者。”
柳王神情凝重,随后让众人结成战阵,做好出手的准备,尽管他们也明白,就算大家结成战阵,也绝不可能是徐川和其大敌的对手。
但也好过单对单。
而此时,徐川正经历着人生中最为惨烈的一场厮杀。
“这就是天地意志的后手,一具超脱者的尸骸,果然有够可怕的。”
徐川吐血,他受伤了,中年男子的实力实在是太过可怕,让他很难抵御。
天刀纵横,劈开万物,时间空间都被一刀劈成两半,这一刻的徐川,甚至觉得时间都已经陷入了停滞,整个天地都停止了运转,只剩下了他和对手正在殊死搏杀。
中年男子面无表情,他只是平静挥刀,看似随意的一击,却能带来恐怖的景象,他太可怕了,功参造化,压盖古今,有着天下无敌的恐怖修为。
“我不信,你真是无敌。”
徐川怒吼,全力出击,他不断出拳砸在那柄天刀上,绽放出最为绚烂的光。
但不得不说,超脱者实在是太过恐怖,而且肉身坚不可摧,自己根本无法将其撼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