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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便宜师傅不好认,范家的媳妇不好当
    御风者射击出来的阵基石其速度已经超过音速,凡人连声音都无法捕捉到就会被命中,地级修士即便是用精神力扫描也只能发现其残影,只有天级大修士才能勉强看清其本体。

    以地级法器成功拦截的例子倪聪也听到过,但无不是出自乾坤帝国的龙将或承运国的大将军之手,以凤将或车骑将军的精神力扫描范围根本无法及时判断出阵基石的飞行轨迹,所以倪聪才会得出身穿白虎战甲的那名修士是大将军的结论。

    “难道承运国为了抓捕顾志清派出了镇国将军侯万里?”倪聪不禁兴奋起来,颤抖着双唇激动得自言自语道:“既没有机甲也没有足够的护卫,这可是天赐我建立绝世功勋的机会啊!”

    念及至此倪聪收起御风者法器,开始全速追赶侯永义和沙撬。而那些没有成为机甲目标的各大势力子弟见状后则是大呼幸运,越发的远离范康等人。

    “老子不稀罕乌合之众的帮忙!老子倒要和机甲比比,看到底谁的速度更快!”侯永义见状冷哼一声,同时在心中升起一股傲气,随后把速度提升至最高,拉着沙撬径直向西而去。

    此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初升的月光洒在沙地上泛起一片白光,好似下了场大雪一般。再加上四周都是无边无际的沙海,显得格外的死寂、荒凉。就在这么一片容易让人生出孤独、绝望感的死地,一场机甲追逐地级修士的戏码却在如火如荼的上演。

    血色飞隼的速度虽然勉强能与机甲一拼,但全力施为下中品灵晶的消耗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五分钟过后能量就已经告罄,侯永义不得不停下来重新填充灵晶。

    见到越来越近的机甲,范康和候佩琴不禁大急,下意识的拿出各自最强的法器对机甲先后发动全力攻击。

    数枚地级增幅阵法率先向机甲飞去,倪聪却对此不屑一顾,甚至连躲避的意愿都没有,任由对方的攻击连珠打在机甲的腹部位置。

    与机甲那庞大的身躯相比,地级火属性增幅阵法的火焰只配称作火苗,并且全都被结界阻拦在外。片刻后火星与烟雾被机甲滑行时带起的风吹散,只见到驾驶舱外的装甲没有丝毫烟熏火燎的迹象,反而在月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候佩琴的攻击不仅没对机甲造成任何损害,甚至都无法对机甲前进的步伐造成一丝的阻滞。

    紧接着的是范康的攻击。只见他胸前的位置发出一阵耀眼的白光,还没等倪聪看清楚是何法器,一道手腕粗的闪电就径直向机甲的头部射去。

    为了延长机甲的续航能力而没有把防御力开到最大的结界被闪电一举击穿,范康的一击在倪聪的麻痹大意之下取得了不菲的战果。

    “咔擦!”机甲圆脑袋上的监视法器被闪电击碎,驾驶舱内的监视画面顿时漆黑一片,机甲驾驶员无法再凭借肉眼来观察外界的情况了。

    倪聪大骇之下连忙停下机甲并把结界的威能提升至最大,防备着可能到来的第二击。同时用精神力扫描视察机甲的受损情况。

    确认机甲的其他性能并没有受影响后倪聪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随后他凝神往攻击来源看去,想知道对方使用的到底是何法器。

    “原来是雷公锤和闪电凿,难怪有如此强大的穿透力。”天级修士的眼光还是十分毒辣的,倪聪一眼就认出了范康手中的法器,重重的哼了一声后自言自语道:“不过它终究是地级法器,纵使能穿透结界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最多只能击碎暴露在外的脆弱部位,是无法破坏机甲那厚重的装甲的。”

    重新评估过对方的实力后倪聪再次启动机甲进行追击,而此时侯永义也已经把灵晶更换完毕,双方再次驰骋在沙漠之中。

    “你这法器叫什么名堂,怎的如此犀利,想必价格不菲吧?”拉着沙撬逃跑的侯永义使用精神力扫描盯着范康手中的法器,舔了舔嘴唇后艳羡的问道。

    “这套法器是钱聚德送的,名叫雷公锤和闪电凿。每一把都是地级顶阶法器,合在一起使用威能可以与天级初期法器相媲美。”范康简单的介绍了该法器后皱眉道:“刚才的一击能够奏效也是有一定的运气成分,对方有了提防再想得手就没那么容易了。再次更换灵晶的时候必然凶险无比,能否安全脱身就取决于五分钟之后的那次交手了。”

    说完范康低头陷入沉思,半分钟后似乎拿定了主意,从如意箱中取出一些东西交给候佩琴并对她传念一通。后者听明白后点了点头开始着手做起准备,等一切就绪后抬头凝视着身后的机甲,紧张之余连呼吸都开始紊乱起来,口中不停发出娇喘声,双手也在微微的颤抖着。

    范康往雷公锤里重新填入一枚中品灵晶后发现到候佩琴的异常,于是伸出左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并笑着传念道:“以后与和正式道盟为敌的时候恐怕要面对更多的特制机甲。现在只是小场面,怎么就吓得乱了方寸,快深呼吸几次。”

    “谁说我怕了,还不是因为二哥的速度太快,风压太大才导致的呼吸不畅。”候佩琴闻言双颊微微一红,要强的胡乱解释道。

    范康也没有点破,哈哈一笑后继续笑道:“现在知道便宜师傅不好认,范家的媳妇不是那么好当的了吧。”

    候佩琴这才意识到和日后相比现在的处境只是小巫见大巫,但还是放不下面子娇嗔道:“谁是你媳妇了,我们只是订婚,本姑娘还有悔婚的权力。”

    范康拖长声调哦了一声,随后喃喃道:“看来回去后要乘早把生米煮成熟饭,不然煮熟的鸭子最后却被别人叼了去,那就亏大发了。”

    联想到范康记忆九宫格中那写有”不可描述之事“的盖板,候佩琴的脸不由更红了。只见她贝齿紧咬着下嘴唇一言不发,其余情绪更是全都被抛到了脑后。如此一来不仅呼吸顺畅了,就连双手也停止了颤抖。

    范康见目的已经达到也不再取笑,微微一笑后开始静静的等待反击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