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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将小姑娘放到床上准备站起身的刹那,小姑娘双臂如同八爪鱼一般缠绕在唐裕脖颈。
两方同时用力,唐裕一个不小心直接被顾莞莞双臂压了下来,唐裕勉强撑着双臂才没有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小姑娘身上。
朱红脣正好压在顾莞莞额头上。
玉烟未敲门端着热水进来的刹那就看到这样一幕。
玉烟惊慌之余,眼疾手快迅速退出房间。
早就在义庄的时候玉烟就已经觉察出唐裕对郡主似乎有些不一样,只是当时情况紧急,玉烟并没有来得及多想。
没想到二公子竟然真的对郡主有非分之想。
二公子与郡主虽然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但在名义上却也是兄妹,而且以二公子的身份,根本配不上郡主。
玉烟心中一时之间有一丝慌乱。
如此重要的事情,她现在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公主与侯爷。
“玉烟姐姐怎么不进去。”花月端着醒酒汤过来,就看到杵在门口的玉烟。
花月的声音打断了玉烟所有的思绪。
花月毕竟才被抬为郡主身边的一等丫头,与玉烟玉心等从小就伺候郡主的一等丫头是没有办法相比较的。
花月抬手正准备开门进去,却及时被玉烟阻止了,“郡主睡着了,这醒酒汤你还是先拿回炉子上温着,等郡主醒了在喝。”
“也好。”花月按照玉烟的吩咐将醒酒汤端走温在炉子上。
玉烟端着盆子中的热水,晦暗不明的神色往房间内看了一眼,最后还是选择转身离开了。
房间内,顾莞莞感受到额头温热的触感后,忽然觉得暖暖的有些难受,伸手推了一下男人的脸颊,烦躁的睁开眼睛。
在看到男人被放大俊逸的容颜后,到嘴边骂人的话瞬间吞咽了下去。
顾莞莞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了很多年,见过无数古偶花美男,都没有眼前这个男人长的俊美,尤其是男人的五官,多一分显的妖娆。
顾莞莞在酒精的麻痹下,半醉半醒已经分不清现实与梦境,更不知道现在身处何地。
手指缓缓从男人眉毛慢慢滑落,摸到男人高挺鼻梁,含糊不清询问道,“你是那个公司的新人,长的这般帅真的是暴殄天物,要不要跟着姐姐混,姐姐给你提供资源。”
唐裕丝毫听不懂小姑娘在说些什么。
见男人一直不说话,顾莞莞还以为是对方不愿意,用巧劲翻身直接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压在身下,“你不会不是某公司新艺人,还是我做了好事老天爷赐给我的男人吧,放心姐姐把你睡了绝对会负责。”
前面的话唐裕半点都没有听懂,但是小姑娘后半句唐裕却听的明明白白,甚是忍不住被小姑娘的话逗笑了。
人家耍酒疯都是出去惹事,而这小姑娘却耍流氓。
幸好是他,若换成别的男人,唐裕不敢保证会不会直接一刀了结了对方。
就在小姑娘柔软的唇即将亲上来的时候,唐裕如同被调戏的小媳妇,伸手直接将小姑娘推到了一旁。
即便是在禁欲系,也经不起自己喜欢的人如此撩拨。
唐裕害怕在继续被小姑娘这般撩拨下去,他体内的那团火也将彻底被点燃,将自己燃烧殆尽。
忽然被推开顾莞莞身体笨拙倒在床上,一副鱼求不满委屈看向唐裕,“抗拒什么,还是在害羞,是不是觉得姐姐不靠谱,不会对你负责呀。”
房间微暗烛火映照男人脸颊泛着微微的红色。
小姑娘的话彻底唤起了男人体内的血性,唐裕伸手将小姑娘抱坐在自己怀中,低沉声音在顾莞莞耳边响起,“顾娇娇这可是你自己招惹的。”
说完,唐裕微凉手指捏着小姑娘下颚,毫无预兆的亲在小姑娘的脣角,被顾莞莞撩拨之后的唐裕,对于这种浅尝辄止并不满足。
唐裕灵活从小姑娘嘴角划过,慢慢撬开了小姑娘的贝齿。
在酒精的麻痹下,原本还不断迎,合着唐裕的小姑娘,逐渐变的被动,被男人搅得头昏脑涨。
顾莞莞没有顶点的技巧,不过一会的功夫,胸腔内便已经被挤压没有一点空气。
顾莞莞不停推拒男人胸膛,“我快要不行了。”
小姑娘现在年纪还小,即便是在醉酒时,唐裕不想给小姑娘留下任何阴影,便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小姑娘。
顾莞莞肌肤非常的嫩,唐裕自觉并没有用太大力气,可是小姑娘嘴角还是有些红肿了。
被放开的小姑娘大口呼吸着。
唐裕手指轻轻摩挲过小姑娘唇角,知道小姑娘现在喝醉了,唐裕才敢如此大胆。
恰在这时小姑娘忽然睁开了眼睛,含情脉脉盯着男人。
“娇娇可是那里难受,要不要喝碗醒酒汤在睡。”唐裕轻声哄着顾莞莞询问。
顾莞莞并没有醒酒,依旧是无意识的状态,“二哥哥我有一个秘密从来没有告诉你。”
唐裕既希望其实刚刚发生的一切是在小姑娘有意识的情况下,又觉得这般也挺好的。
万一小姑娘不喜欢自己,他该怎么办呀,或许还会因为刚刚所有的唐突,将这个小姑娘越推越远。
唐裕配合顾莞莞说,“是什么秘密呀。”
在听到小姑娘那句话后,唐裕知道,小姑娘酒并没有醒。
如此这般也挺好的。
顾莞莞动作缓慢冲唐裕招了招手,唐裕配合俯身下去凑到了顾莞莞嘴边。
小姑娘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唐裕耳边痒痒的,不停抓挠着男人的心口,“二哥哥其实我还有点喜欢你。”
顾莞莞的话抨击唐裕心口。
唐裕身体保持这样的状态,希望能从小姑娘嘴中听到更多的话。
等了片刻都未见小姑娘继续说什么,唐裕转头看去才发现小姑娘撩完后直接睡着了。
不过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句话却足以让唐裕浑身发暖。
唐裕脱下小姑娘的鞋子后,随即将被子盖在小姑娘身上,顺手将被角掖好。
随即唐裕拉开房门,和玉烟要了一盆热水给小姑娘擦拭过手脚后,才离开了嘉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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