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淘淘没想到战寒爵会来找她。
战寒爵低沉着声音说:“吴小姐,冒昧打扰,是有一件事想请教。”
吴淘淘讪笑:“战先生客气了,有什么事您尽管说,请教这两个字严重了。上次您送我的那幅画,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呢。”
“叶凝婠有什么爱好?”战寒爵问。
“啊?”吴淘淘惊讶地瞪大眼睛。
不过很快,她明白过来,笑嘻嘻地问:“您是不是想打听凝凝的爱好,然后投其所好?”
战寒爵露出欣慰表情:“我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
吴淘淘被战寒爵夸奖聪明,开心不已,不过一直弯着腰说话,有点难受。
“战先生,我能不能坐进去跟您详谈?或者,您出来也行。”
他坐着,她站着,说话费劲。
“进来。”战寒爵命令。
“好嘞。”
吴淘淘高兴地坐进去。
这车,看着就很高大上,坐进去后果然与众不同。
跟她平日里坐的出租车,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跟我说说她有什么兴趣爱好?”战寒爵问。
吴淘淘连忙说:“兴趣爱好自然是草药,什么珍奇的草药对她来说,都是非常珍贵的。她平日里,最喜欢就是收藏草药了。不过,你只送这些东西,是不行的。她现在最要紧的事,是给她父母报仇,教训那个林太太。还有,她还很想到我们学校读书,你要是能帮她进学校,她也一定很开心。”
“她有那么多想要的?”战寒爵蹙眉。
吴淘淘道:“已经很少了,女孩子可不都是这样,想要的越多越好。不过,我跟你说这些,也不是让你一下子帮她全部实现完成。你可以挑一样你自己能做到的,先讨好讨好。女孩子嘛,都是要哄的,尤其是凝凝,吃软不吃硬,你要多哄哄她,她肯定会开心。”
“咳,我只是打听她的兴趣爱好,不是想讨好她,你想多了。”战寒爵沉着脸轻咳一声。
吴淘淘撇嘴。
不想讨好还来问我?
真是口嫌直的钢铁直男。
“既然战先生不想讨好,就当我刚才的话白说了。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吴淘淘说。
战寒爵点头,让她下车。
吴淘淘下车后,陈潭上车,车很快开走了。
“凝凝,我能帮你的就这些了。”吴淘淘目视着车子离开,摇了摇头感叹。
“吴淘淘。”
突然,一声厉呵,冷子清沉着脸走过来。
吴淘淘一颗小心脏“怦怦”直跳。
天呢,怎么遇到他了?
他还跟她说话?
原来,他知道自己叫什么,还以为他一直不知道呢。
“冷师兄,找我有事?”吴淘淘无比娇羞地问。
冷子清沉着脸说:“你跟战寒爵很熟?”
“啊?”
吴淘淘愣了一下,扭头看了看战寒爵车子远去的方向。
原来,他认识战寒爵的车。
“也不是很熟,就是他来问我一些事。”吴淘淘讪讪解释。
“据我所知,他从不会让陌生女人上他的车,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冷子清说。
难道他误会了?
吴淘淘惊悚地连忙摆手:“我肯定不是第一个,冷师兄,你是不是误会了?战先生找我,就是问我一些关于我闺蜜的事,我跟他真的没关系。”
“是不是误会,你心里很清楚。”冷子清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吴淘淘:“……”
什么意思?
怎么就莫名其妙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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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潭,去找一些比较名贵的草药,多多益善。”
车上,战寒爵对陈潭吩咐。
陈潭马上答应:“是,我立刻派人去找。”
“另外,帮我联系江大的校长。”战寒爵又道。
“好的。”
不过不等战寒爵再说话,陈潭就立刻解释:“柯莹莹的那个私生子已经派人去找了,不过还没有下落。当初林太太将他抱走,是自己亲自处理的,除了她没有人知道私生子的下落。”
“她做事倒是缜密,不过,继续派人寻找。必要的时候,可以利用林宇阳逼问她亲口说出下落。”战寒爵说。
陈潭点头。
第二天,陈潭就将收集来的名贵中药拿来,交给老板。
战寒爵打开一看,一支保存极好的乌灵参,一对成分极好的鹿茸。
陈潭解释:“老板,这两种都是我们自己家里的,收藏了很多年。不过,一只都没派上什么用场,可以刚好送给少奶奶,让少奶奶制药。”
“嗯,”战寒爵点头。
陈潭又说:“今天下午已经跟李校长预约好,您可以带夫人过去。”
“听说你找我?”
陈潭刚说完,叶凝婠就进来了。
刚才,战寒爵吩咐吴管家,让他去叫叶凝婠。
她来的倒是很快,这么快过来。
陈潭看到叶凝婠,恭敬地打招呼:“夫人。”
“陈特助也在啊,你们如果有事,我可以先回避。”叶凝婠说。
不过很快,她就看到桌子上放的两个盒子。
“鹿茸?这是……乌灵参?”
叶凝婠惊讶不已。
鹿茸她不是没见过,自己也有的。
可是乌灵参却难得一见,之前一直想找一支,但是一直都没有找到。
战寒爵看到她两眼放光,勾了勾唇,冲陈潭使了个眼色。
陈潭会意,马上离开。
临走前,还特别贴心地为他们关上门。
“战寒爵,你哪里来的乌灵参?”叶凝婠凑上前仔细看,这支乌灵参保存的太好了。
“家里仓库里翻到的,你喜欢?送你。”战寒爵大方地说。
叶凝婠一怔,疑惑地看他。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突然送我这么名贵的药材,你是不是有事求我?”叶凝婠问。
战寒爵脸色一沉,冷哼说:“无缘无故,就不能送东西给你?你不想要就算了,我让吴管家拿去扔掉。”
“别扔,扔掉多可惜,这么珍贵的药材,我要。”叶凝婠连忙抱在怀里。
战寒爵勾了勾唇。
“你真没事求我?”叶凝婠又问。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她总觉得这件事蹊跷。
“有。”战寒爵看她问个不停,沉着脸冷哼。
叶凝婠松了口气,果然,她就知道他有事求她,这样她就安心多了。
“说吧,什么事?你哪里不舒服,我都可以帮你治。”
“下午陪我去见一个人。”战寒爵说。
叶凝婠蹙眉:“见一个人?见谁?”
“去了你就知道,穿的保守些,不必化妆。”
叶凝婠:“……”
“我平时也很保守,而且本来就很少化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