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是有可取之处。”
“但跟我比,他还远远不够。”
“我吃的盐都比他吃的米都多了。”
周围的人都开始偷笑了。
然后带着一丝嘲讽的语气反问着三大爷。
“那请问三大爷你这是个什么字体呀?”
三大爷闷哼一声。
“我这可是草书。”
周围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那你这个也太草了。”
“是哇。”
“太草了。”
“如果写成这样都能当成书法家的话,我觉得我后院那鸡也能行。”
三大爷是恨得咬牙切齿。
怒发冲冠。
后槽牙都快要断了。
“愚民。”
“愚蠢。”
“你们根本就不识货。”
“在这儿跟我巴巴什么呢?”
这个时候旁边的群众们都开始对着三大爷一阵攻击。
“三大爷。”
“以前找你写两个字,那不是因为你写的有多好。”
“是因为只有你才会写字儿。”
“你跟书法那玩意儿离的太远了。”
“你还是回去浇浇花儿吧,昂!”
“别来闹了。”
“你看秦浩画的那画儿,你就是下辈子你也画不出来呀。”
“不对,十辈子都画不出来。”
三大爷气得浑身发抖。
后背都直冒热汗。
感觉整个人都要炸了。
“放你娘的屁。”
“那算画吗?”
“我也行。”
“不就是个破画吗?”
就在这个时候。
突然之间外面走进来四个人。
直奔中院。
这几个人的派头,让人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有身份的人。
一身中山装。
一个文件包。
他们四个人都戴着眼镜。
这个时候在院子里面晒太阳的傻柱,还有二大爷他们这些人顿时站了起来。
虽然这些里面的人物他们认不全。
但是其中两个他们是认识的。
一个是轧钢厂的厂长。
另外一个也是领导。
但其他两个虽然不认识,但能看得出来,厂长对他们两个是恭恭敬敬的。
那就证明这两个人的身份比厂长还要高。
傻柱和二大爷顿时就站了起来。
连忙迎了过去。
二大爷腰板儿都快断了。
“哎哟。”
“厂长啊,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你要是来的话你提前说一声啊,我来接您啊。”
二大爷这舔狗的气质,一下子表露无遗。
跟之前那龙傲天的气质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感。
不怪他。
只要是轧钢厂的人看到厂长都出现,谁都会是以这样的姿态欢迎。
因为厂长在这些基层民众里边,已经算得上是特别大的官了。
有的人就算是在扎钢厂工作一辈子,都可能见不到厂长一面。
傻柱也有些激动。
虽然他不是二大爷那种舔狗德行。
但是他也现在明白了身份地位能给他带来的一切。
自己可得好好抓住这次机会。
要是表现的好的话,在厂长面前美言几句,说不定自己就能再次回到主厨的位置了。
只要回到主厨的位置,那秦淮如依旧会来巴结自己。
然后讨好自己。
自己的人生再次回归巅峰。
要是换以前的傻柱的话,他绝对不会这么卑躬屈膝。
但是人总会会变的。
人总是会有脾气的。
厂长是认识二大爷的。
有过一面之缘。
具体名字叫不出来,但是能够知道二大爷是在轧钢厂里边的老员工了。
他对着二大爷摆了摆手。
“今天不是来找你们的。”
“我想问一句,门口那儿挂的那幅画是谁画的?”
二大爷迅速弯腰,点了点头。
“那是我一个好侄子画的。”
“叫秦浩。”
“平时就喜欢图图画画。”
“他本身就是个工程师。”
二大爷是越说越骄傲。
“属于是咱们院子里面的小艺术家呢。”
在旁边本来就在气头上的三大爷听到这话,顿时闷哼一声。
“就他?”
“艺术家?”
“简直就是笑话。”
而这个时候厂长还有这边的几位大领导都纷纷看向了三大爷。
而其中最大的领导开口说话了。
“这位是?”
二大爷继续解释。
“这是咱们院子里面的三大爷,是一个小学教师。”
此时这个大领导眼睛看向三大爷。
并且看着他手拿着毛笔。
姿势还挺像回事。
而这位大领导就是原著当中的老首长。
原著当中傻柱和许大茂都亲自去过他家。
傻柱是给人做饭。
许大茂是去他家放电影。
而这位老首长可以说是真正意义上的大领导。
大领导一辈子两袖清风,但唯独对画这东西有一种偏执。
他的衣兜里面就有上次别人给他送来的一张碎角。
而那个碎角,就是上次那人在门口撕下的那一块。
仅仅这一小块儿就让他流连忘返。
沁人心脾。
异常的欣赏。
大领导今天专门抽了一天的空余时间,来这拜访这个叫秦浩的画家。
这也就是他们来这儿的原因。
大领导此时此刻看着三大爷那跃跃欲试的架势。
便走了过去。
“这是要作画吗?”
而这个时候周围那些街坊邻居们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对呀。”
“三大爷可是说了,他的艺术造诣可比秦浩高多了。”
“还说秦浩画的那种画,他两三分钟就能画出一张来。”
“秦浩在我们三大爷面前那什么都不是。”
“对呀,三大爷还说,现在就给咱们见识见识他的画工呢。”
“三大爷才是当之无愧的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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