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朝之上,众臣听到了革新之后的田地税下,多少的税收后,那是议论纷纷。
虽然少了,但并不影响大商的财力,反而有助于大商的提升,这样的变故,确实是可以看到非常多的精彩部分,未来的局面会怎么样,还是一个重点。
“没想到,竟是如此,但却无法动摇大王的心思了,显然这一份税收已经无法让大王动心,真是太可恨了。”
不少利益相关者,此刻是心中有些愤怒,对于陈殷的革新,更是恨之入骨,但大王支持啊,他们没有办法,只能是默默的承受。
陈殷可不管这些人的想法是怎么样的,只要不阻碍自己扩大财富增值就好了,其他的事情,才不管呢,这些问题已经是可以看到的好处,谁也不想错失的。
只要坚持下来,就有无量机遇,这些部分也需要更多支持,不能半途而废。
“诸位都看到了吧,这就是现在的大商,也是需要诸位鼎立支持的,诸位意下如何?”
听到大王这么问了,一个个大臣是面带笑容着应道:“大王所言甚是,定当支持。”
帝辛可不管他们怎么想,直接定议道:“就好,今年才开始,明年将会平稳下去,相信在诸位的配合下,一定会取得更好的成绩,同时颁布新民令,对于新编入户籍的平民,奖励固有的土地之外,荒地也可以开垦,只有完成了五年的连续开垦,才算是属于自己的土地。”
顿了顿,帝辛继续说道:“至于税率依旧,不过第一年可以免除,第二年开始恢复。”
免除一年不是仁慈,而是需要一定的时间稳固土地耕种,至于积极性嘛,也可以进一步的调动,何况税率也不高,田地税已经只有一项了,自然是不算多的。
对于此,很多平民都是欢呼雀跃,剩下的七层将是属于自己的财富,既可以自由买卖,也可以存下来作为陈粮都可以,只要自己可以坚持下去,官府自然不会去干涉。
当然了很多事情都是需要一步步来的,现在不过是在大商自主地盘上的统治权,对于四大诸侯之地,并没有太多的深入管辖能力,只能是默默的等待着。
陈殷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刻,还需要更多时间的支持。
这个世界中,天地灵气浓郁,可以说现在是最好的放养时间,不去收取,实在是太可惜了,等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他心中更是明悟的很,并不在意这些事实。
“陈爱卿,今天怎么沉默了,还有什么可以提议和建议的?”
陈殷听到帝辛的召唤,就赶紧上前说道:“大王仁慈,此举必然可以让无数百姓存活,未来即使依照现在的田地税,三五年内,必然可以翻一番,到时候大商的财力将会更深厚。”
帝辛听着,那是哈哈一笑,众臣除了文臣一边,武将一边是心领神会着应和,可以说相得益彰,这不是错,而是事情,一点点都不用怀疑的事情啊。
“好了,这些部分都不用多想了,可以知道归知道,很多事宜都不用怀疑几分,只要顺利开始就是最好不过,这些都是可以进一步的明确下来。”
“是的,大王,臣等明白,大商必然可以盛世无双。”
对于众人心中的感受,那是可以明白的,但对于他们自己是有一大损害的事实所在啊。
可是大王面前,他们如何敢放肆呢,现在大商军力已经在逐渐的扩充,可以说不难想象其中的威胁和能为,绝非一般可言。
对于陈殷,这些文臣记恨的很,付出了如此巨大的利益代价,这不是让他们损失惨重嘛,怎么可能不恨他呢,只不过有些事情,不是他们可以主导的,大王早已是明白人了。
任谁看到这么大的对比下,谁都知道其中的利益分配了,大王怎么可能愿意放弃呢?
早朝之后,陈殷就离开了王宫,继续去朝歌营建地,这里是当下最为重要地方。
“大人,大人....”
陈殷听到有人在喊自己,就转身看去,原来是费仲和尤浑。
“是你们啊,怎么跑来这里了?”
费仲就低笑一声道:“大人,那些无良之人的家财已经整理完毕,所有的财物都已经送入库房,这是清单,请你查收。”
陈殷一听,不由得一乐,看来又有好东西入账了,马上接过一看,更是乐了、
“叮,恭喜宿主财富增值百万级,奖励先天元精一团。”
陈殷没有去查看这事情,而是笑着说道:“不错,这些人都是为富不仁,这么多的财富都不够用,还想要继续收刮更多的财富,实在是让我大商损失惨重,必要严惩啊。”
“是,大人,已经将那些人的首脑押入死牢,剩下的贬做奴隶,已经送入这里做工了。”
“嗯,做得好,非常好,相信大王一定会非常喜欢听到这个消息的,你们回去安心等待吧,本官不会亏待你们的。”
“多谢大人,属下马上就去处理剩下的事宜。”
“嗯,记住,要处理干净,不要有什么遗漏,毕竟这些事情,还是需要妥善安排的,不能让人指出什么错误来,做到尽善尽美,才是最应该的好事。”
“是,大人,属下明白。”
两人就应了一声,就赶紧回去了,可不想出现任何的例外,这些部分都是可以知道的事实,不需要怀疑几分,只要知道这些事实即刻,不管怎么样,要素都是可以明悟的。
陈殷收起这一份清单后,就继续视察工地,这才是他的主职,其他的都是次要的,至少当下是如此,也可以知道其中的意义,更是一个需要注意的部分。
很多想法不可忽视,更是需要有存在的重点所在,相信可以人畜存亡之关键吧。
财力是必不可少的玩意,少了这东西啊,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是默默的等着被人看破而已,压根就是一个卑微罢了,这样的事实下,何来不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