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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人赃俱获,秦淮茹的无奈
    “你敢打我,我,我,”棒梗顿时就哭了,“我告诉我奶奶去!”

    “叮,怒气值+500.”

    说着便要往外面跑。

    可他一个小孩子,力气那能和叶清比。

    “给我进来!”

    “你奶奶来了我一起揍!”

    叶清将棒梗提小鸡仔一样提到了屋里。

    “有了一次还有二次?”叶清有些生气。

    他屋里的肉罐头,都是部队派人送来的慰问品。

    是稀罕东西,有钱也买不到的。

    不过味道一般般,叶清很少吃。

    棒梗之前便偷过一次了,没想到这次趁他外出晨练,又来!

    “无法无天了你还,看我不收拾你!”

    叶清怒喝。

    “你敢打我叶聋子,”棒梗眼泪珠子不要钱一样的流,“我告诉我奶奶,看她不撕了你。”

    “还敢叫老子聋子。”

    叶清啪的一声,又是一巴掌。

    一连三个大嘴巴,把棒梗的胖脸打得更胖了。

    这时候,一个丰腴的身影,打开了门。

    三人都是一惊。

    “棒梗?你怎么在这?”

    “妈??”棒梗哭得更伤心了,“快救我妈……”

    叶清冷冷的看向秦淮茹,“秦姐,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秦淮茹看着棒梗怀里的罐头,哪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棒梗给吓傻了,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抱着罐头,忘了把物证给扔下。

    此时见亲妈直愣愣的看着赃物,棒梗连忙丢开,就像抱着的是炭火一般。

    “妈,你听我说妈,是奶奶,奶奶让我来拿的。”

    昨晚没吃上肉,贾张氏半夜才睡着。

    她还惦记着上次吃的罐头。

    外加叶清撞掉了饭盒,便让她给记恨上了。

    这才趁着叶清外出晨练,教她的乖孙又来偷罐头。

    “贾张氏!贾张氏!!!”

    “居然教棒梗偷东西!!”

    “叮,怒气值+5000.”

    秦淮茹咬牙切齿,恨不得杀人。

    叶清有些惊讶,没想到温柔的秦淮茹,还有这样的一面。

    “秦姐,这样可不行,这小子学坏了,得送去少管所管管才成,不然以后必定惹大祸。”

    叶清抓着棒梗的手,任凭他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

    “少……少管所?”

    棒梗一听少管所就吓尿了,一股骚臭味从他裤管传了出来。

    “妈,我不去少管所,我不去少管所!”

    秦淮茹也呆住了。

    “小叶,不行啊小叶,看在我的面上,饶了他这一次吧?行吗?”

    少管所什么环境?

    里面全是问题少年,进去那不得被欺负死。

    而且,几年后出来了,棒梗还怎么见人?

    以后怎么娶媳妇,谁敢嫁给一个从少管所出来的?

    秦淮茹水汪汪的大眼睛,立马就滚落两行热泪出来。

    让人见了心疼得紧。

    “秦姐,这孩子已经这样了,你管不了,只能让国家把他纠正回来,不然以后还不得杀人放火!”

    叶清不依不饶,坚持要送去少管所。

    “不……不要啊妈……”

    棒梗眼泪鼻涕一起来,跪在了地上。

    秦淮茹也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算我求你了小叶,别这么做,棒梗进了少管所,这一辈子就毁了啊!”

    “我求求你,算我求求你好不好……”

    秦淮茹摇着叶清的手臂,哀求道。

    叶清见她可怜的模样,不由得心疼了一下。

    “唉……”

    不过,秦寡妇一向善于装可怜,她不会在pua自己吧?

    叶清有些怀疑。

    就这么一叹息的功夫,秦淮茹称此空档一把将棒梗从他手里扯了过来。

    “快滚!”

    秦淮茹大骂一声。

    棒梗连滚带爬,连忙跑出了房门。

    “站住!”

    叶清还想再追,可让秦淮茹给死死抱住,根本出不了门。

    “姐求你,就当姐求你,放过他这一次好不好。以后,以后我一定好好管教他!”

    “秦姐,你这不是帮他,是害了他。”

    “你松开!”

    叶清的气息吹在秦淮茹的耳边,让她一阵阵心动。

    这才意识到,姿势好像不对。

    她连忙松开叶清。

    “可是……可是我能怎么办,我一个寡妇,白天要上班,回来还要照顾一大三小,就洗衣服都得洗到半夜。”

    叶清看着她满是冻疮的手,生出了恻隐之心。

    “秦姐,别怪我多嘴,你早晚被贾张氏拖死。”

    “你这么年轻,还有大好年华,真这么过下去?可得自己想清楚。”

    “难道真要死乞白赖的赖着傻柱拉帮套?”

    秦淮茹虽然是三个孩子的妈了,但才不到30岁。

    而且模样和身段,都是一顶一的存在。

    所以才有那么多的人打她的主意。

    “我……我……”

    被叶清说到了心坎上,秦淮茹不甘心的呜咽起来。

    听到‘傻柱’和‘拉帮套’三个字,就羞得脸通红。

    特别是这些字眼是从叶清嘴里说出来,她就更不好受了。

    每个字如同一柄柄刀子一样,扎向她的胸口。

    “我能怎么办……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还拖着婆婆,谁能要我……”

    越说越伤心,对比院里其他的女人,更是委屈得眼泪巴巴直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