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近来也无事,你若真的想见白龙,那就在我这水晶宫多待些时日,等他们出来了,你不就见到了吗?”
东海龙王哈哈一笑,“不过我这东海可不比你那西海,在这里你行事可要收敛些。”
敖烈脸上的表情一僵,没想到自己竟然声名在外了。
他讪讪道:“伯父误会我了,我敖烈向来勤奋修炼,哪里会在外惹是生非,定是有人谣传,害我风评!”
“哦?”东海龙王似笑非笑地看着敖烈,看的敖烈心虚的瞥过眼睛后,这才说道:“既然侄儿都这么说了,那可能是伯父误听谣言错怪你了,不过东海确实与西海不同,侄儿行事须多加注意才好。”
敖烈听着东海龙王两次提醒,顿时就想到了东海三太子敖丙,对于那位堂弟的遭遇,他也心有余悸。
当下点头应道:“侄儿知道了。”
就这样,敖烈在东海龙宫暂住了下来。
住在东海龙宫,敖烈还挺安分的,每天也只是在龙宫及周围逛逛,也没有惹是生非的意思。
妥妥的一个安分守己小白龙。
这一天,敖烈刚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突然看到一身穿绿色萝裙的女子从拐角飘然而过。
敖烈十分好奇地询问旁边站岗的守卫。
“那女子是何人,竟然能在水晶宫内随意走动?”
水晶宫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肆意进出的,它就和人族人王的皇宫一样,戒备森严,一般人别说在里面走动,连大门都进不去!
守卫回答道:“三太子,那蛟龙是和白龙一同来的,龙王大人让其在水晶宫长住。”
敖烈顿时恍然,“原来是白龙带来的,难怪呢。”
蛟龙的身份虽然不低,但也不可能在水晶宫内乱窜。但是,是那白龙带来的就不同了。
指不定这蛟龙和那白龙关系匪浅。
毕竟,他也听说了,那白龙在来水晶宫之前,一直都是生活在外面的。
既然和白龙的关系很好,那自己也可以和这蛟龙结识一番,顺便通过她来了解一下那条白龙也不错。
敖烈略微一想,就追了上去。
“喂,你等下。”敖烈追上去后,直接开口喊住了刚刚结束修炼,准备去吃点东西的青玉。
来水晶宫的时间也不短了,青玉在这里每天除了修炼,还是修炼。
毕竟龙王也说了,她想要从蛟龙化为龙,难度极大。
并且自己以前也没有系统的修炼过,如今终于有了修炼之法,她也是很努力很认真的去修行。
第一次听到有人在身后叫自己,青玉很疑惑地转过头去。
“你是……?”青玉柳眉微蹙,她能感受到这青年身上存在着一股淡淡的压迫感,这种感觉他在风宁身上感受过,也在东海龙王身上感受过。
敖烈嘿嘿一笑,“我叫敖烈,从西海来的。”
“我叫青玉,见过太子。”青玉稽首行礼,敖烈这个名字她不熟,但是她知道东海龙王的名字啊。
能够和龙王一个姓氏,那绝对的龙宫太子之一了。
敖烈看着青玉,不知为何,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眼前的女子身形婀娜,亭亭玉立,杨柳细腰盈盈一握,肤若凝脂,面容精致。
是一个很美丽的女子。
但是美丽的女子敖烈见得多了,可偏偏眼前这女子却给他带来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他不知道这种感觉代表什么,只能暂时的压在心中,想着回去后找人问问。
“青玉,你这是准备去哪里?”敖烈开口,语气都变的温和了一些,他一说出口,连自己都觉得怪怪的。
青玉到没有发现敖烈的语气变化,以为眼前这位面容刚毅,剑眉星眸的龙太子以往都是如此说话。
“准备去吃些东西,然后回去继续修炼。”青玉并不清楚眼前这龙太子的心理活动,她老老实实的将自己准备去做的事情说出来。
“修炼之后呢?”敖烈追问。
“之后?”青玉愣了下,歪着脑袋不解地看着敖烈,理所当然道:“当然是吃饭啊。”
吃饭、修炼、吃饭、修炼……
这是青玉待在水晶宫一直重复做的事情。
对于这条勤奋修炼的小蛟龙,东海龙王自然将她的表现一一看在眼中,对此也是十分满意。
是个勤奋的孩子。
敖烈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不死心地问:“除了吃饭、修炼,你就没有想过做些其他的事情?”
“其他事情?”
“比如逛逛水晶宫,看看周围的海景,再不然去外面游览一圈之类的。”
青玉摇了摇头,拒绝道:“不去,风宁说外面很危险,很多人都想要我的龙珠,他说水晶宫里才是安全的,没有人会在这里抢我的龙珠。”
“……好吧。”敖烈撇了下嘴,总感觉心里有些不爽。
他感觉不对劲,自己怎么会有这种不爽的念头?
骇然之下,他连忙和青玉告辞,“既然这样,我就先不打扰你吃饭了,我有些事,先走了。”
说罢,他快步离开。
青玉一脸茫然,这龙太子怎么那么古怪?
接下来的日子里,青玉依旧自己的日常,修炼、吃饭,吃饭、修炼。
而敖烈就不同了,他变的有些古怪,在水晶宫中不时的脑子里就会想到青玉的身影。
他使劲晃了晃脑袋,自己这是怎么了?
心烦意乱之下,他决定出去散散心。
他一出水晶宫,便有人将此事汇报给东海龙王。
龙王闻言只是微微摇头,自家的侄子遇到了什么事,他自然清楚。
但是这件事他并不打算插手,毕竟左右两边都是真龙,他也很为难啊。
况且敖烈的情况比较特殊,他的事情可不能由自己做主决定。
“让他去外面散散心也好。”东海龙王抚了下长须,便对身旁的龟丞相道:“去叫青玉过来,从今天开始,我要亲自教导她。”
虽然不清楚敖烈为什么会对青玉一见倾心,但是东海龙王感觉这里面的事情有些不对劲。
可他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原因,就只能把原因的根本抓在自己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