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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何汉的煽动,住户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疏忽了!疏忽了!一大爷才是隐藏最深的!”
“谁说不是呢,一大爷才是富户,就他老两口能吃多少钱?”
“如果不是何汉提醒,我们真想不起来呢。”
“难怪呀,人家一个月九十九块钱,自然不把五块钱放在眼里咯!”
“要你这么说,何汉的目的明显了!”
“是我们错怪他了!”
“想想也是,轧钢厂的傻柱可是食堂一霸!他吃点东西还用嘴馋的去偷?”刘光天悄悄看了已经傻眼的傻柱。
“那轧钢厂一妈是谁?”阎解成这货凑过来突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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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愣,随后鄙视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阎解成也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听着耳边传来的议论,秦淮茹陡然握紧了双手脸色骤变!!
看样子纸包不住火呀...!!
只要警员一来,随便周边盘问盘问,保不齐就有人看到过棒梗,到时候.....!!
都到这个时候了,一大爷后悔也来不及!
刚刚他心里就是不明白!这个小子怎么如此针对傻柱这个兄弟?太反常!太奇怪!
难道必须把傻柱送进大牢?原来在这儿呢!
“傻柱不可能偷鸡!这鸡不是傻柱偷的!”
“明显的是傻柱是帮人顶包的,但是何汉明显不想让傻柱顶包,才闹出这一出!”
易中海此刻猛然惊醒,自己这是当了出头鸟!
不管是谁跳出来,都得倒霉!!
娘希匹!自己咋就这么倒霉呢...!
一旦报警不仅仅棒梗,他自己的威信估计也得大打折扣了,以后谁都要呛自己?
一切都是该死的何汉,你说你没事瞎帮忙!
真是越帮越帮,啥也不懂!尽操蛋!
等住户们发泄发泄,仇富的心态爆发,何汉笑着说道:“咱们都是小门小户,看看我家雨水瘦的这样儿,就知道生活多苦了。”
何雨水郁闷的翻了翻白眼,我瘦能怪我?
“今天你家少只鸡,明天他家少斤猪肉,这哪个受得了呀?我好不容易才吃口肉!”
“但凡我有一大爷的本事,我也不把这区区的五块钱放眼里,可惜我只有二十五块块钱。”
何汉说的都是大家的痛处,句句痛击在大家的心坎儿呀!
大家都是贫苦人家,都不容易!
“我自然不信傻柱是小偷,他不至于,我知道那小偷就在咱们院里,你还是偷一大爷家吧!”
“你放着最富的人家不偷,偷我们?那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更雪上加霜了!”
何汉更是搞怪似的对小偷放话,所有人被逗得放声大笑起来。
“何汉说的对,没错儿呀!”
“小偷兄弟,我家穷的老鼠都没有!”
“说的谁家有菜有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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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汉的挑拨离间刻意怂恿不怀好意,这让一大爷脸色黑得跟锅底一样....
以前怎么没发现呢?此人焉坏毒滴很!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躲在家里的棒梗的双眼猛得绽放异样光芒!
我盗圣生涯差点就被耽误了...四合院里谁才是最富的?非一大爷莫属!
放下门帘,美滋滋的回到炕上开始写写画画,到底是从门进呢,还是从窗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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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年代,大家这个日子过得比较清苦,绝大多数的时候有钱也不好使。
作为工人,他们轧钢厂算是国有大厂了。
但是就是这样,他们的工资也不比其他地方的工资高多少,勉强养家糊口。
院子过得最好的就是一大爷,傻柱,许大茂还算不错,秦淮茹也算,谁让她会抛媚眼,长得盘靓条顺呢。
四合院里其余人家都凑合活着而已,但谁家如果有两个工人,那日子绝对红火。
只是这年头找个单位工厂上个班挺难的。
那阎家兄弟,阎解成,阎解放都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要不然阎不贵也不会算盘成精。
何汉的一通忽悠大法,都被他带偏了。
不怕贼偷,还不怕贼惦记?
攒点钱那真是不容易,都是娶媳妇的老婆本。
于是住户们都慌了,人性本自私,刚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许大茂和嘴臭傻柱打死才好!
但是现在可不行,关系到他们的切身利益!
你一大爷是富户,还特么是绝户!
你可以对五块钱的事情视而不见,
但是我们可不能听你和稀泥就算了!这是万万不可能就这么赔钱算了。
他们害怕了,他们慌了!
“我觉得何汉说的对!报警!”
“三位大爷,这次可不能听你们的!”
“二大爷刚刚不是说了么,咱们院出大贼了!”
“不怕贼偷,我们还不怕贼惦记?”
“许大茂,你怎么说?你可是当事人!”
“还得感谢人家何汉,我们都误会他了,他才是为我们着想的!”
四合院的住户立马激动的不依不饶,因为这关系他们的切身利益!
乱了乱了!乱了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