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脸色恢复漠然。
还是太善良了,没让棒梗长记性。
小兔崽子,下回再给你一下狠的!
“棒梗,你别说话!”
秦淮茹一看要遭,急忙喝止棒梗。
张铁轻轻哼了一声:“看在咱们是一个院的份上,借车,可以。”
秦淮茹一喜。
“不过嘛,我也不能白借,一块钱一次。”
张铁继续说。
秦淮茹脸色上的喜色僵住。
你怎么不去抢!
一块钱一次。
一块钱可以买十多个鸡蛋,一斤多肉。
这也太贵了吧!
“张铁,看在我昨晚给你清理大门的份上,你行行好。”
秦淮茹低声下气,神色哀婉。
如同一朵被大风吹拂,不断摇曳的水莲花。
“我家大门上的粪水,是谁泼的?”
张铁问。
秦淮茹说不出话来。
“把我家翻了个底朝天,泼粪水在我家门上。”
“清理大门,难道不是你应该做的?”
张铁再问。
“你真的就这么狠心吗?”
“我一个妇道人家,带三个孩子,你就不能对我好点?”
“棒梗肚子疼成这样,是什么原因,你心里清楚。”
“退一万步讲,棒梗就算有百分之九九的错,你难道没有百分之一的错吗?”
秦淮茹低垂着头,眼眶发红。
让人一看,就心生怜惜。
张铁笑笑:“对你好点,也不是不可以。”
秦淮茹抬头,神色期盼。
“只是嘛,棒梗又不是我的孩子,偷鸡摸狗,吃了不该吃的东西,那是他自找的。”
“你想要我帮你,可以,我不白给人好处。”
“你拿什么东西跟我换?”
张铁眼中满是侵略性。
对秦淮茹好点?
笑话!
傻柱对秦淮茹够好了吧。
养着秦淮茹一大家子人。
到头来呢,被吸干了血不说,差点绝户!
后面当当和槐花长大了,逼着傻柱晚上干兼职,给她们两个攒嫁妆钱。
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对秦淮茹好,就是这个下场。
张铁可不是傻柱那个二愣子,秦寡妇给个笑脸就屁颠屁颠干活。
秦淮茹看到张铁的眼神,不自觉地后退半步。
这眼神,如同夜里的狼一般。
想要把人整个吞进肚子里。
秦淮茹嘴唇嗫嚅:“我帮你洗衣服。”
“不用,已经有人给我洗衣服了,一个月五块钱,轮不到你。”
张铁摆手。
秦淮茹心头一跳,给张铁洗衣服就有五块钱。
张铁真有钱啊。
“那我....”
秦淮茹继续说。
“你懂我的意思,别跟我扯其他的,更别把我当傻柱耍。”
张铁打断。
秦淮茹秀气的脸上,腾起一层红霜。
犹豫了一会,她猛地扭头,朝着三大爷阎阜贵家门走去。
张铁看着秦淮茹离开的背影,身材窈窕,盘条靓丽。
确实是个大美人,傻柱死得不冤。
不过,这一套对他张铁不好使。
抱歉,不吃这套。
“三大爷,我家棒梗和当当生病了,能不能借你的自行车去一趟医院。”
秦淮茹对阎阜贵说道。
阎阜贵一阵为难,最后伸出五个手指头。
“都一个院的,给你打个折,五毛钱吧。”
“其实我不想收你的钱,不过要是不收你的钱,传出去了,大家都来找我借车,我也遭不住。”
“再一个,不收你的钱,对你的名声不好,你说是吧。”
阎阜贵说起来一套一套的,直接把秦淮茹要卖惨的话堵住了。
秦淮茹很舍不得,只是棒梗和当当还坐在地上哼哼,此刻舍不得也不行了。
正要掏钱,傻柱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张铁,张铁呢!”
“想不到吧,我又回来了。”
“嘿,我又回来了,你气不气?”
傻柱脸色有些发黄,但精神很亢奋,大嗓门声音很大。
昨天易中海过去帮他说情,让警署把案件转交到了工厂的保卫科。
厂里的事,厂里解决。
警署的干警同意了,把傻柱放了出来。
他赶紧跑回来,在张铁面前嘚瑟。
非得给张铁气出个好歹来。
秦淮茹心里一喜,赶紧把钱放回兜里,脸上露出无助,伤心的表情。
傻柱得意一阵,看到秦淮茹站在阎阜贵门口。
棒梗和当当坐在地上,小脸煞白。
傻柱赶紧小跑过去。
“姐,咋的了这是?”
秦淮茹苦涩说道:“昨天棒梗和当当吃坏了肚子。”
“一大早肚子又疼了,我不敢拖,担心拖出个好歹来,要带他们去医院。”
“我一个人女人,怎么带得动他们两个,张铁又不肯借自行车。”
说着,秦淮茹眼眶红彤彤的。
“姐,你别哭,我帮你出气。”
“张铁这个缺德冒烟的家伙,棒梗和当当都这样了,明明有自行车却不借,他心肠真毒啊。”
傻柱一听,当即气的脑袋冒白气。
“哎,先别管张铁了,傻柱,你帮我送棒梗和当当去医院行不。”
秦淮茹问。
“行,包在我身上。”
说着,傻柱从兜里掏出五毛钱递给三大爷:“三大爷,借你自行车用。”
阎阜贵笑眯眯收钱:“好嘞,注意悠着点用啊。”
“您放心就是。”
傻柱大咧咧答应下来。
“姐,等一小会,我给你出气去。”
取了自行车,傻柱跟秦淮茹说一声,拎着自行车来到张铁门前。
“张铁,你出来!”
“这院里又不是只有你有自行车,你嘚瑟个啥,看把你一天天能的。”
傻柱一顿嘲讽,非得让张铁不好受才行。
“呦,这不是傻柱嘛,在警署睡得挺舒服呗?”
张铁打开门,戏谑说道。
傻柱鼻子吭吭冒白气:“张铁,我就住了一晚上就回来了,怎么样,你气不气。”
“你给我等着,我上班就去找杨厂长,让他把你踢飞了。”
“是吗?你傻柱还能在杨厂长面前说上话?”
张铁玩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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