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幻站出来说道。
“一大爷的话,明显是想为傻柱脱罪,一个院里住着怎么了,难不成还要给小偷留情面?”
“你问问傻柱,他拆三大爷车轮子时,留情面了吗?”
“街道推选你管理这院里的纠纷,可没给你包庇罪犯的权利吧,法不容情,难不成你一大爷比国家的法律还要大?”
接连三个问题,怼的易中海屁都放不出来。
“杨幻说的没错,秦淮茹,你看傻柱那样,有一点悔改的意思吗?”
许大茂也吼道,刚才易中海说的是什么狗屁道理。
傻柱打了他,休想就这么算了。
“批评他两句还动手打人,以后要是院里谁得罪了他,还不得被他谋杀!”
许大茂添油加醋的说法,虽然夸张了点,却让大家纷纷反思。
“傻柱也太冲动了,说的我都不敢跟他住一个院了。”
有人开始说道。
“要我说,这事也轮不到你一大爷来管,傻柱偷的是人家三大爷。”
杨幻觉得一大爷未免戏太多。
“你......”易中海生气了,赤红着脸。
大手往桌上一拍。
“年轻人就是唯恐天下不乱,我这可是为了大院的声誉着想。”
“呵!我看是为你自己的晚年着想吧?”
杨幻直接揭穿。
“傻柱要是进去了,怕没人给你养老是不是?虽然关不了多久,但出来肯定找不着工作了。”
“没事,一大爷你那么有钱,现在开始存,到退休也够养老了,到时候傻柱肯定孝顺你。”
众人听了都是惊讶,原来这里面还藏着这么深关系啊。
他易中海虽然有钱,可无儿无女,晚年得找个人照顾,难怪傻柱才十多岁的时候,他就特别关心,原来早就已经寻摸好了。
一些上了年纪的人,包括几位大爷大妈,都细思极恐,觉得一大爷这人真不简单。
“难怪我老觉得一大爷在偏袒傻柱呢?”
许大茂见杨幻当面拆穿易中海,心里说不出的痛快,也大声说道。
“一大爷,你可不能以权谋私啊!”
易中海见大家都怀疑他,心里恨透了杨幻,觉得这小子太没规矩了。
可现在大家都不信他能公正处理了,也没法拿杨幻怎么样。
他忽然怒火攻心,气的肝疼。
“好吧,既然大家都认为我在偏袒,那我就避嫌不说了。”
易中海起身离席,由一大妈搀扶着,临走还看了一眼傻柱,叹了口气。
本来渔轮都被他带着,突然冲出来个杨幻,把他的话语权都夺走了。
阎埠贵从刚才就一直看他们吵,之所以没说话,是在盘算着怎么捞好处。
他可不像许大茂那样,非要送傻柱去拘留,他们家一家七口,日子过的紧巴巴,有什么能比捞点好处实在?
本来听易中海那话,就是想息事宁人。
不想闹大就好办了,让傻柱赔什么东西,他一准能答应。
现在一大爷走了,这个当好人的机会落在了他头上。
既能让傻柱赔东西,又可以落得个仁慈的名声,何乐而不为呢?
“咳,我觉得傻柱虽然偷了东西,但后院聋老太太一直把他当亲孙子,就这么送去拘留,她老人家恐怕受不了这打击。”
阎埠贵搓着手,眼里射出精明的目光。
“但是不给他点教训,又怕他下次再犯,再偷了院里谁的东西都不好。”
“所以只要傻柱答应赔十块钱!这事我就既往不咎了。”
杨幻笑了笑,“不用了,这事我已经报警了。”
正说着,从院门外闯进来一群民警,张所长带着人到了。
“哪个叫何雨柱?”
一院人都吓呆了,傻柱此时更是蒙蔽。
“就是他!”杨幻指傻柱。
“带走!”张所长一声令下,傻柱就被拷上。
此时二大爷三大爷还有秦淮茹,见张所长抓人,吓得连屁都不敢放。
杨幻看着这群人,觉得就应该这样治他们。
走出院门时,傻柱回头看了一眼杨幻。
原来从头到尾,都是这小子在坑自己。
是他告诉三大爷自己偷车轮,也是他报的警。
傻柱此时咬着牙,目眦欲裂,却只能远远瞪杨幻一眼,拿他丝毫没有办法。
“快走,还不老实!”
一个民警朝傻柱屁股上踹了一脚,让他差点跌倒。
开会的众人见没热闹可看,都散了。
“三大爷,别忘了你答应的钱?”
见人都走完,杨幻向阎埠贵伸手道。
三大爷很不情愿,本来还想坑傻柱的钱,结果被杨幻一搞,什么好处也没捞着。
“怎么着,想耍赖,你的车轮不是找回来了吗?”
杨幻眯着眼看他。
“瞧你说的,我还能像傻柱那样耍混?”
阎埠贵十分肉疼,从兜里掏出来五块钱,手颤抖着递给他。
杨幻收过钱,笑了笑,又小赚了一笔。
心道:“四合院的禽兽们,尽管折腾吧,这样我才好薅羊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