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凡,你干什么?”
傻柱最先回过神来,三两步上前,将鸡倒回砂锅里,盖上了盖子,“这是开全院大会,由得你乱动证物吗?”
“知道啊!全院大会啊!”郑凡点了点头,道:“开全院大会,不就是让我们这些群众都发表意见吗?”
“我做为群众中的一员,帮着三位大爷弄清楚案件的一些细节,做错了吗?”
“何雨柱,你是在心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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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看来这事一个个都还不清楚,白银宝箱都来了。
他最喜欢别人努力隐瞒了,隐藏得越深越好。
“心虚?我心虚什么?不就是偷鸡嘛?我承认了,又怎么样?”
傻柱不屑地瞪了郑凡一眼,就转身朝着三位大爷,道:“三位大爷,许大茂家的鸡是我偷的。就是眼前这锅鸡,那两只鸡腿被我送人了。”
傻柱话音刚落,秦淮如大大地松了口气。
下午洗衣服之时,傻柱告诉过她,自家那三个孩子在桥洞下吃叫花鸡。
后来发生许大茂、傻柱两人的争执,她在吃晚饭之时,又问了三个孩子,自然知道许大茂家的鸡是被她家棒梗给偷了的。
这要是被揪出来,棒梗刚好一点的名声就又要坏了,而且……她们家还要赔钱。
她们家那么穷,哪有钱赔给许大茂?
秦淮如此时除了松一口气之外,还对郑凡的感觉特别复杂。
刚刚她真是吓死了,要是证明那鸡不是许大茂家的,肯定是要重新调查是谁偷的鸡。
毕竟对付傻柱她有经验,保证他能够心甘情愿地顶锅,这节外生枝了……
可……现在傻柱被郑凡这么一激,竟直接承认了偷鸡,那是不是可以结案了?
“何雨柱,再问你一句。这鸡你到底哪儿的?真是你从许大茂家偷的?”刘海中连忙说道。
刚刚差点被易中海那老家伙忽悠过去,幸好郑凡提供了新线索。
阎埠贵:“这不明摆着呢吗?只有骨架子的鸡,肯定是傻柱从工厂带回来的。不管是买的、还是鸡的,哪有这么支零八碎的?”
“傻柱,你又是你从工厂带回来的剩菜吧?”
话是这么说,阎埠贵的眼睛却是泛着红。
那只鸡虽然是失去了肉最多的鸡腿,但那骨架子完好,上面挂着的肉可真多啊!
这种叫剩菜?他都不知道什么才叫好菜了?
易中海:“……”怎么又绕回来了?
“二大爷、三大爷,我这人愣,平常没少得罪你们两位,我在这里向你们陪不是了。你们能饶了我,别往厂里扯了吗?”
傻柱说着,就朝着刘海中、阎埠贵鞠躬行礼,态度有多诚恳就有多诚恳。
但被他们行礼的刘海中、阎埠贵两人脸色,却是难看异常。
这话,不就差没明说,他们是在公报私仇,特意借着鸡的事,将傻柱按死在那吗?
傻柱:“我这鸡确实是在许大茂家偷的。那两只大鸡腿,我送给棒梗兄妹了。”
刚刚郑凡、郑丽两人在说悄悄话,他可是看到了。
棒梗偷鸡的事,可能是被待在家里的郑丽给看到了,毕竟郑家就在许大茂旁边,就棒梗那行事疏忽的,很难不被看到。
他都这么说了,看郑凡怎么说?
郑凡朝着傻柱轻轻一笑,缓缓开口道:“三位大爷,我还有一些疑问,容我多说几句。”
易中海想要呵斥,阎埠贵抢先了一步:“你说。开全院大会,一个是启警告作用,还有一个就是让大家了解真相。”
“你有疑问就问,哪有让群众不说话的道理?”
“多谢三大爷。”郑凡装模作样地朝着阎埠贵拱了拱手,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大家都知道我家就住在许大茂的旁边。他家的鸡一叫,我家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今天下午,我妹她听到了鸡叫得异常,出门一看,就看到了棒梗带着小当、槐花,正蹲在许大茂家门口逗着鸡,不多久就提着鸡走了。”
“本来嘛!我是认定了那鸡就是棒梗偷的,但傻柱又说不清楚他鸡哪来的,好像一直指向了许大茂家,所以我就迷糊了。”
“三位大爷都是能人,肯定能够解决我这个疑惑是吧?”
夸一夸自己,他现在真是越来越会讲话了。
要是他以前就有这能力,就不用被那些人给孤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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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凡双眼大亮,眼中闪过惊喜。
惊喜得都忘记了躲避、扑过来打他的贾张氏。
“我打死你这个丧良心的。”贾张氏扑到郑凡身上,老拳乱挥、鸡爪乱舞。
幸好,郑凡的应激能力还不错,及时地抓住了那两双如鸡爪子的老手:“贾张氏,你怎么打人啊?”
贾张氏:“郑凡,你这个丧良心的。我家棒梗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对他。”
“不就是要你一颗奶糖吃吗?你就记恨到现在,就怕他活得好……”
“你这个王八蛋,禽兽不如的东西。我家棒梗可怜啊!他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就活得这么不容易……”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走得太早了。一个个就盯着我们家欺负啊!我家怎么就这么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