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一听,当下气得要死:“谁说的?”
这本来是他们两口子的事,突然变成了严重作风问题,这人到底是谁?他要……
“我说的。”傻柱起身,举手道:“街坊四邻,叔叔、大爷,大妈大婶们,我说的。”
“这个事我多少了解一点,刚才一大爷说了。昨天晚上,许大茂同志喝醉了。喝醉了之后,一时把持不住……”
听到大妈大婶们那么激动,傻柱的心里已经有些迟疑了,可想着在自己大院里,再怎么重罚也应该重不了哪儿去,就又压下了心里的不安。
傻柱因着那一丝迟疑,虽然是按照着原先编的瞎话说,但语气却是带了些不确定。
易中海:“事情很清楚了。许大茂酒后犯错,还因楼小娥的质问,恼羞成怒而动了手。大家说怎么办?”
“法办。”傻柱回道。
“对,法办。”众人应和道。
“不对啊!傻柱,你能将刚刚的话再说一遍吗?”郑凡这话,又在一众声音中突显了出来。
四合院的众人:怎么哪儿都有你?怎么你就有那么多的话?
阎埠贵:“傻柱,人民群众有疑惑,需要你这个证人解惑。你再说一遍。”
傻柱黑着脸,将刚刚说的话再说了一遍。
郑凡:“许大茂喝醉后的时间应该很迟了吧?看电影的人群全都散了吧?详细是什么时候?”
傻柱:“记不太清楚了,但确实是很迟了。”
郑凡:“你刚刚说的是在轧钢厂院墙外头,许大茂把持不住自己,还正好遇到了一位你不认识的女同志,是吧?”
傻柱:“是。”
郑凡:“那就奇了怪了。这么晚的时间,哪个女同志会独自流连在轧钢厂外头?轧钢厂周边的住户,你傻柱可大都认识,怎么会有你不认识的女同志?”
“我再说一句啊!能让许大茂同志把持不住的,那个女同志应该是挺漂亮的,不可能是大妈大婶之类的。他家里有着楼小娥这样的大美女,不漂亮的,他也下不了口是吧?”
“这么多的恰好遇到了一起,那就说明这不是人为的,那就是傻柱瞎编的。”
“我严重怀疑,傻柱你是在诽谤许大茂。动机就是你报复许大茂,报复他毁了你的相亲,报复他上次狮子大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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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一听,差点对郑凡感激涕零。
他从来没有觉得郑凡这个家伙,竟然有一天这么可爱。
“这个也不好说啊!都说家花没有野花香,说不定许大茂就喜欢刺激的呢?”人群中有人讥笑道。
这话一出,众人一滞。
许大茂:“放你娘的屁,这事就是傻柱做的。你们知道我今天早上在哪醒来的吗?厂食堂后厨!”
这时,他突然就聪明了一回,将袖子撸起,露出了自己的手腕:“你们看看,这里还有绳子绑过的痕迹。”
“我承认,裤衩丢了是我的错。我不该喝酒、不该打媳妇,但我真没有犯那作风问题。”
“傻柱他就是欺负我喝酒断片,故意设了这个计。我那裤子就是被他脱的。”
他这话刚一说,众人看向许大茂的目光都带着同情了,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古怪。
“咳咳咳!”楼小娥被呛到了,猛力咳嗽了起来。
许大茂起先还没察觉到问题,还以为众人是同情他被冤枉,直到某一个人说:
“傻柱,没想到你对许大茂是这个心思啊!怪不得你们两个总是不对付,你又这么多年都不找对象。你是怪他不要你,娶了楼小娥吧?”
“傻柱、许大茂两人是死对头,笑话!那分明是欢喜冤家啊!”
“许大茂,奉劝你善良。你与傻柱是一对儿,就别耽误人家楼小娥了。看看,她这么多年没孩子,那是受了多少委屈啊!”
许大茂:“胡说八道。”
傻柱:“谁跟谁是一对儿?”
“看吧!看吧!这么默契,说话都同声的,还不是一对儿。”
“你们别不好意思了……”
砰!
一声拍桌子的声音,打破了这场诡异的欢快气氛。
易中海:“何雨柱,到底是怎么回事?郑凡分析的对还是错?还有许大茂说你绑了他,又是怎么回事?”
“还不老实交待,不然……这事我还真审不了了,该交保卫科去。”
“我、我确实是在报复许大茂。”傻柱身子一抖,承认道:“没有女同志,许大茂也没有作风问题。都是我瞎编的。”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还有各位街坊,对不起了,各位!耽误大家的时间了。我认罚。”
话音一落,楼小娥就冲向了傻柱,对着他拳打脚踢。
秦淮如这个最贤惠的,立即上前,开始了拉架。
易中海也连忙上前,将傻柱给拉开:“何雨柱,你犯了大错了。这种事情能玩笑的吗?你还绑了许大茂……”
“咳!呜!”
一声咳嗽、一声痛呼,打断了易中海的话,也吸引去了众人的目光,因着发出声音的正是四合院中的定海神针聋老太太。
“老太太,你怎么了?”易中海急道。
聋老太太:“我、我胸口疼。”
楼小娥这时也顾不得自己的委屈了,赶忙奔到聋老太太身边,帮着她顺气:“是不是气到了?快!吸气、呼气,有没有好一点儿?”
“好、好一点儿了。还闷。”聋老太太有气无力道。
易中海:“何雨柱,还不快送老太太回去。”
许大茂:“这就完了。一大爷……”
易中海眼一瞪,就喝斥道:“许大茂,老太太身子重要,还是你的事重要。要不是你,老太太会难受吗?”
“……”许大茂不甘地看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