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食堂
“一大爷,食堂稀客啊!”傻柱被叫出来,还一脸嘻皮笑脸道,“我说十二点才开饭呢。不过就咱们这关系,十一点半我都卖您。”
易中海:“坐这儿,我有话问你。”
傻柱头一晃,一幅很忙碌的样子:“没工夫坐着,忙活饭呢!您快说。”
易中海观察了下四周,轻声问道:“车轱辘是你偷的。”
说是问,语气却是在陈述事实。
傻柱:“啊?什么车轱辘,不知道啊?我怎么能干这种事呢?一大爷,人说话得有真凭实据,对不对?我何雨……”
慷慨激昂的话,对上了易中海那了然于心的目光,说不下去了。
再一想,昨晚好像还见到了一个黑影,脸上不自主地带出了讨好的笑容来:“昨晚上茅房的是您?”
易中海:“车轱辘在哪?”
“卖了。”傻柱理直气壮道。
“再买回来。”
“那怎么可能啊?拢共卖七块钱,买回来得十七。”傻柱说着说着,还委屈上了,“一大爷,您帮我评评这理,有三大爷这么苏事的吗?”
“一个长辈,收了我的礼,不给我办事。我不得教训教训他啊!”
易中海一听,瞪眼道:“找对象的事是找对象的事,偷车轱辘那是抓贼的事。不管你是什么理由,都不能沾上那个偷字。”
平常胡闹着,也就算了。
有仇必报,够混,不用怕受欺负,能够担得上事,但这种能成为污点的事,绝对不能任着他干。
“派出所的张所长下决心要抓这个贼,你现在要是把那车轱辘拿出来,我还能想办法还回去。还!还不能让别人知道是你干的。”
“要是你……到时你的名声就会臭遍大院,臭遍街道,在这个厂子里都不能待下去。”
傻柱在易中海的一通教训之中,不甘不愿地拿出了卖车轱辘的七块钱,却是怎么都不愿意再出那十块钱。
易中海无奈,拿着那七块钱,找了个自行车铺去买那车轱辘。
只是……与阎埠贵同个牌子的飞鸽牌没有,就买了个同等大小的永久牌车轱辘,而后他就提着这个车轱辘回大院,还对阎埠贵说找着了。
阎埠贵高兴都来不及,哪还管什么飞鸽还是永久的,只要能用就行。
当即就接过那车轱辘,装在了自行车上,还对易中海说:会对派出所的张所长说,那车轱辘就是他的。
就在易中海觉得完美解决了车轱辘事件时,四合院大门口出现了三道身影。
张所长带着两个警员进入了四合院。
阎埠贵见到了张所长,当即高兴的道:“张所长,你们是来问车轱辘吗?”
“你们找来的这车轱辘虽然是永久牌的,但我这自行车正好配,能使。”
“辛苦你们了。这么快帮我找回车轱辘不说,还亲自过来想问,实在是太感谢了……”
“……”易中海好想捂住阎埠贵那张嘴,但张所长几位警员当面,他只能听之任之。
张所长以及那两个警员,都被三大爷这个感谢给感谢蒙了,不由地看向其他人,从各自的眼神中确定、他们确实是没有送车轱辘过来,这案件还正在审查之中。
“阎埠贵同志,你误会了。我们对于车轱辘案件,还没有任何进展。这一次过来,是为了了解更加详细的情况。”张所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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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看了看自己那刚装上的车轱辘,又看了看易中海,最后才看向张所长:“没有找着?那我这车轱辘是哪来的?”
“一大爷,你不是说这是……”
易中海脑子快速运转,很快就找到了一个解释:“这车轱辘我就在四合院不远处放着,而且正好与你家的自行车很配。再加上我又看到了派出所的身影,就以为……”
“……”阎埠贵瞪大了眼睛。
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这老易可是很明确地说是派出所帮他找回的,还直言是张所长说不管什么牌子,只要能用就行,让他将就着的。
合着刚刚所说的话,全都是在骗他的?
“一大爷,您确认这车轱辘就在咱们大门外?我这进进出出了那么多回,怎么就都没看到?一大爷,您是不是知道是谁偷了我这个车轱辘?”
张所长等人也看向了易中海,等着易中海解说。
易中海自然摇头:“是真在大门外。要是我知道是谁偷的车轱辘,我又怎么会去派出所报案?直接去找那小偷去,不就好了?”
阎埠贵撇嘴:“难道还能是那小偷良心发现,将车轱辘送回来不成?那也不对,自行车的牌子都不对。”
呵!老易这么尽心,肯定是傻柱这小子干的。
张所长听着听着,脸色有些阴沉:“你们四合院的何雨柱在哪儿?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他。有热心群众举报说,阎埠贵同志的车轮子是被他偷的。”
车轮子怎么回来的?车轮子的牌子为什么不对,只要弄清楚是被谁偷的,那一切疑问就都能解释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