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这个时候,也是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看向郝爱国的时候,那眼里满是怨毒。
她没有想到,自己害人不成,反倒是摔进了茅坑,脚都摔伤了。
这看病就又是一笔钱啊。
念及此,贾张氏心中怒火中烧。
“对,没错,一定是你把我揣进茅坑里的。”
郝爱国无语的白了一眼这两人,同时还有些嫌弃的说道,“你们两人不仅身上臭,嘴也臭,该不会是吃屎了吧?”
这话听得贾张氏和易中海的面色一白。
先前掉进茅坑里的心理阴影再度涌现了出来。
还真别说,就被郝爱国说中了,两人的确是吃了不少。
原本两人是不想再去想这些事情了,可谁知道现在又被郝爱国提起,两人忍不住就干呕了起来。
“你们太臭了,别靠近我家,免得我家也被你们的臭味熏臭了,还有易中海,你身为壹大爷,难道做事就只是靠一张嘴吗?”
“你说我把你们踹进去的,那么证据呢,你们两人半夜去茅坑吃屎,谁知道你们有什么恶癖好,关我屁事!”
郝爱国可不会给这两人什么颜面的,直截了当的开口,再度提出了“吃屎”这两个字。
易中海简直是要气炸了。
“不是你,这院子里还能是谁?就你跟我们有仇怨,你这就是在报复。”
易中海这话,却听得郝爱国一阵摇头。
“壹大爷,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说我跟贾张氏有仇,那行,我不反驳,但是你说我跟你也有仇?我怎么不记得呢?”
这话一出口,周围不少人顿时纷纷点头,同时也有人开始不满易中海的这种“信口雌黄”的做法。
“你……”
易中海被郝爱国这么一憋,一时间气恼的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了。
看着郝爱国现在依旧是这么一副风淡云轻的表情,他心中就愈发的感到憋屈和窝囊。
“而且,我今晚可都跟叁大爷在夜钓,我们才回来呢,你这话我可是能去告你个诬陷的。”郝爱国淡淡的说道。
一旁的叁大爷阎埠贵立马站了出来。
他的眼珠子滴溜溜转着,心中也在算计着,这一次他自然是要帮着郝爱国的,毕竟他还要学钓鱼呢。
更主要的是,他也不想当这个“睁眼瞎”,毕竟他可是个读书人,自诩还是有点“风骨”的。
“没错,郝爱国现在是我钓鱼的老师,我跟郝老师直到现在才回来。”
阎埠贵这话一出口,不少人都面色古怪了起来,看着他这么一大把年纪,还张口闭口叫郝爱国老师,众人总感觉有些古怪跟好笑。
阎埠贵指着易中海,就呵斥了起来,“我说壹大爷,你这一次的事情,办的可真就不地道了,张口就来,随口就诬陷,怎么能遇到啥事儿都往郝老师身上赖呢?”
一边说着,阎埠贵一边还嫌弃易中海身上的臭味,往后退了几步。
刘海中一看这事儿,顿觉有门,当即便背负着双手走了过来。
“哎,我说壹大爷,我以前可是很尊敬你的,但是现在的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你让我都不认识你了,如果你再这么下去的话,我看这壹大爷你也不适合当了。”
这刘海中是一刻都不忘打压易中海,说这话的时候,更是满嘴的官腔。
尊重?
听到刘海中这话的时候,易中海心中别提都窝火了。
这大院就郝爱国跟他刘海中最没资格说“尊重”这个词了。
只不过,现在这易中海也是有些懵了。
“不是郝爱国?这……这怎么会呢?”
他心中泛着嘀咕,他一直都觉得肯定是郝爱国挟私报复的,但是现在却有叁大爷作证。
阎埠贵虽然寻常时候精明算计,但是这种事情很上,还是不会说谎的。
那……
“难道是许大茂?”
易中海忍不住就念叨了起来,毕竟,他在这院子里,以前的声望还是很高的,如果真的要说对自己不满,也就只有这两人了。
刘海中对着易中海翻了翻白眼,“你可拉到吧壹大爷,人家许大茂喝大了,现在还睡得跟个死人似得的,我知道你想找到‘元凶’,但是也不能随口诬赖好人啊。”
刘海中说着这话,心中却开心无比。
易中海面色尴尬,可是思来想去,他还是觉得郝爱国有些问题,不由得又看向了郝爱国。
原本郝爱国都不想搭理这易中海的,主要这家伙的嘴巴太臭了。
这是真的臭,感觉是一个移动的茅坑。
可谁料这家伙又想来自己这边找不自在,那郝爱国哪里能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