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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8章 终于退亲了
    几天之后,林麦给白露打电话,问白夏婚退的是否顺利。

    她担心,冯月竹脚踏两条船,结果两条船都翻船了,冯家不肯退婚。

    白露在电话里道“叫你猜对了,爸带着哥去冯家跟冯月竹退婚,冯家老大不乐意。

    冯妈还自扇耳光,说全是她的错,是她以死相逼冯月竹才去相亲的,她根本不想去,她深爱着我哥。

    那些肉麻兮兮的话,我没法说给你听,不然你隔夜饭都得吐出来。”

    “冯月竹什么反应?”林麦颇感兴趣地问。

    “痛哭流涕,求哥原谅呗。如果她只是这么做,哥可能会心软,可她甩锅给你,哥就不能忍了。”

    林麦一脸懵“她怎么甩锅给我?又不是我让她跟那个男人相亲的。”

    “她说,她跟那个男的没什么,是你在哥和我们面前添油加醋,夸大其词了。

    哥当时就回怼了回去,说你啥也没说,只是说她在跟人相亲。”

    “后来呢?”

    “后来冯妈一直胡搅蛮缠,说不关她闺女的事,要怪就怪她,反正是不同意退婚。

    最后还是爸开口,说,不论是她家谁的错,冯月竹在和哥有婚姻的前提下,还跑去跟人相亲,这婚不退是不行的。

    这一次冯月竹因为冯妈闹死闹活,就跟人相亲。

    那以后等跟哥结了婚,冯妈又闹死闹活,让她改嫁,那她是不是又会迫不得已乖乖听话!

    所以这婚必须离。

    如果冯家不同意,爸就要去找妇联来调解。

    冯家只得退了婚,却不肯退聘礼,说是我们家提出的退婚,那些聘礼就当是补偿冯月竹的。”

    林麦啧啧道“冯家这吃相也太难看了。

    如果冯月竹没错,咱们家提出了退婚,不用冯家开口,爸都会把聘礼留下做补偿。

    错的是他们冯家,我们家没要精神损失费,就已经仁至义尽了,他们家还敢提出补偿,脸皮怎么这么厚呢?

    那爸要回来聘礼没有?”

    “当然要回来了,不仅把聘礼和三金全都要回来了,把送给冯月竹的成衣和面料也全都要回来了。”

    白露说到这里,得意地冷哼了一声“他们想跟爸斗,实力还差远了呢,爸有一千种方法叫他们把吃进去的吐出来。

    你是没看见,冯月竹一家人吐出聘礼时有多么心不甘,情不愿。

    特别是冯月竹,拿出给她买的那些成衣和面料时,她都快哭了。

    跟哥说,那些成衣和面料都是按照她的喜好买的。

    他要回去,我们家也没人会穿。

    你猜我哥怎么说的?”

    “哥他怎么说的?”林麦十分配合地问。

    “我哥说,这些衣服和面料拿回去他姐姐妹妹确实没人会要。

    但他可以送给有需要的人,为什么要便宜给他戴绿帽子的人?

    他这话一出口,把冯月竹气得痛哭。”

    林麦只觉莫名其妙“哥说的都是大实话,她有什么好哭的?”

    “可能觉得哥不念旧情吧,连衣服布料都给要回去了。

    其实爸没打算把那些衣服面料要回来,是冯家做得太过分了,爸才一气之下,要回来的,”

    林麦道“总算退了婚,摆脱了冯家,以后再也不用跟冯家打交道了。”

    “你想的真美!”

    林麦诧异道“都退婚了,冯家还怎么做妖?”

    白露气呼呼道“两家前脚退了婚,后脚冯妈就跑到哥的学校大吵大闹,说哥玩弄她闺女的感情,非要哥负责。

    可恨的是,冯月竹不仅不澄清,还和她爹妈一起冤枉哥,害哥差点记了处分。”

    “那哥是怎么逃过一劫的?是钞能力吗?”

    虽然在八十年代,没人说钞能力这个词语

    可是白露经常从林麦嘴里听到奇奇怪怪的词语,见怪不怪。

    “也算是吧。

    爸骗冯家,说,只要他们去学校改口,爸就给他们一万块钱的改口费。

    那一家人好贪心,一听说要给他们一万块钱的改口费,全都乐开了花,当即表示他们会去哥的学校澄清事实。

    却不知,他们全都上了爸的当。

    爸在这间包房宴请冯月竹一家人,却让哥学校的领导在另一间包房偷听。

    这下子,真相大白,冯家人再想污蔑哥都没用了,爸许诺的一万块钱更是泡汤了。

    冯家的名声还臭了,听说他们街坊邻居都不肯给冯月竹介绍对象。”

    林麦没有想到,短短几天,竟然发生了这么狗血的事。

    和白露通完电话,林麦犹豫了好一阵,给汤义打了个电话,委婉地提醒他不要做伤害家庭,伤害妻子的事。

    感情破裂了,那就协商离婚吧,搞外遇是几个意思?

    汤义接到林麦的电话,以为林麦有公事对他说,没想到是他的私事。

    他羞愧的脸都红了。

    他沉思了好久,打算回归家庭。

    雷杏再不好,给他生了儿子,在家操持家务,为人又节省,舍不得吃,舍不得喝,也挺不容易的。

    下午下了班,汤义骑着自行车,来到一个老旧家属区,敲响了一家团结户的门。

    开门的就是那个林麦看见过的,梳着马尾辫的长相普通的女人。

    女人名叫刘先芹,是汤义的初中同学,也是初恋对象。

    只可惜两个人最终没有走到一起,各自结了婚。

    前年刘先芹的丈夫死了,刘先芹带着幼小的女儿去买煤。

    当她吃力地拉着刚从国营煤店买的一板车煤,艰难地走在大街上时,汤义好心从后面帮她推。

    刘先芹回头说谢谢时,两人认出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