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想揍你一顿。”
嬴羽淡淡的说到,胡亥闻言,整个人脸都绿了。
“你...你...”
话还没说出口,嬴羽冷笑一声,啪的一下,又给胡亥右脸一个嘴巴。
望着胡亥瞬间红肿起来的脸颊,嬴羽满意的点点头,“嗯,这回就对称了。”
两巴掌,直接把胡亥给抽懵了,在呆愣了一瞬后,胡亥竟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委屈道:
“皇兄,不要打了,臣弟疼啊!”
看着抹眼泪的胡亥,嬴羽更气了。
“你还知道疼!”
“我让你不争气!”
“我让你落井下石!”
嬴羽说着,把胡亥按到地上便是一顿胖揍。
“哇...哇...皇兄不要再打我了,求求你饶了臣弟吧。”
“哇...哇...”
“哇...皇兄无故殴打臣弟,臣弟定会向父皇讨个公道。”
胡亥抱着头,吼叫道。
砰!
嬴羽给了胡亥最后一脚,拎起胡亥狠狠道:
“我告诉你胡亥,以后要是在招惹我,打断你的狗腿。”
“看在你我同胞的份上,今日便饶了你,若是旁人,我早就一刀砍了!”
“滚蛋!”
他说着,一把将胡亥甩到地上。
“哇...哇...”
此刻。
胡亥哪里还管嬴羽说些什么,拖着满是伤痕的身体,直奔麒麟殿而去。
嬴羽则转身向羽轩阁而去。
旁边的宦官,望着嬴羽消失的身影,急忙上前搀扶胡亥,“胡亥公子,您没事吧。”
“要不要奴才传御医呀。”
胡亥用手抹着泪水,“呜呜呜...我一定要到父皇那里,状告嬴羽”。
.....
嬴政寝宫内。
“陛下!下臣探查到,昔日与公子扶苏有接触的六国余孽,今日在城西坊市聚集,像是在谋划着什么……”
赵高话音刚落,嬴政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扶苏曾创立了一个聚贤庄,纠结了大批昔日六国贵族,而这些嬴政其实是默许的。
之所以放任扶苏施为,意在锻炼扶苏的治国手段。
只为了让他明白,他那一套儒家怀柔是行不通的!
最让嬴政恼怒的是,这个聚贤庄中藏匿大批六国余孽,整天谈论一些暴秦言论。
沉思了片刻嬴政开口吩咐道,“召、武成侯王翦进宫。”
“诺!”
……
夜晚的咸阳宫,让人感到有些喘不过气来。
嬴政把老将王翦请进宫内。
君臣二人在深宫园林,一片湖泊边亭内正坐,提着烛火的内侍隔着老远,嬴政亲手为王翦斟满酒。
“老臣多谢陛下赐酒!”
阻止了想要起身谢恩的王翦,手中把玩酒樽,嬴政目光远眺。
看着黑暗中的咸阳城,隐约能见到,隐藏在夜幕中的宫殿飞檐。
亭子里沉静了一会儿,嬴政忽然道。
“老将军乃大秦柱石,依你看,扶苏可堪大任否?如若不能,寡人众多子嗣之中,又有何人能继续把大秦延续下去?”
随着时间流逝,嬴政逐渐感到力不从心,对于长生不死已经是不再抱有希望。
但看似强大、实则危机四伏的大秦,今后又该如何?
王翦微微一愣,显然没有料到,嬴政深夜召他入宫,竟是问这个问题。
但他没有丝毫顾虑,作为秦国资格最老之臣,这种问题,除了表态外,也确实能给嬴政一些好的建议。
所以王翦收起往日的漫不经心,这一刻如同回到了曾经那个,侵吞诸国的秦国上将一般。
沉思了片刻,王翦郑重道:“守成之君,唯有公子扶苏!”
没有说其他的,但嬴政却都懂了,一切尽在不言中。
点点头,脑海里彻底把胡亥的样子抛却。
守成之君就守成之君吧!
希望扶苏真的能消除六国隐患……
“你觉得,羽儿如何?”
嬴政忽然开口问道。
王翦闻言再次愣神,“公子羽,老臣看不透,不敢妄言。”
“陛下,胡亥公子求见!”
突然,亭外传来赵高的声音。
嬴政眉头一皱,示意王翦无需离开。
“让他过来吧!”
话落,没多久,胡亥拖着狼狈之躯,来到了凉亭之中。
见到嬴政后,胡亥直接跪倒在地,嚎啕大哭道“父皇,您要为儿臣做主啊。”
“儿臣不活了!”
看着胡亥这副惨样,嬴政皱了皱眉头,一旁的王翦也露出惊讶之色。
“哭哭啼啼,成何体统,起来说话。”
胡亥立刻制止抽泣之声,恶狠狠的倒:
“公子羽,无辜殴打儿臣,父皇你看看,你看看。”
说着还不忘,指了指自己那红肿的脸颊。
嬴政没有说话,不过脸色已经阴沉了下来。
胡亥是他最喜爱的儿子,即便这个儿子窝窝囊囊,还在哭鼻子。
嬴政看着不争气的胡亥,冷冷道:“羽儿为何打你?”
胡亥闻声,又扑到嬴政身边。
“父皇,你可要为儿臣做主啊。”
“庆功宴散罢,儿臣本想回府,可嬴羽不知何故将儿臣拦了下来。”
“儿臣问嬴羽何事,可谁知他竟然不理我,直接把儿臣按在地上,便是一顿殴打。”
“而且,他...他竟然说就是想揍儿臣一顿。”
“儿臣向他求饶,他也不予理会,打的儿臣痛不欲生。”
嬴政虽然不忍,但依然冷着一张老脸,“行了,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以羽儿的武力,他若真是下重手,你还能跑到这里来诉苦?”
“你先退下吧,此事朕自会处理。”
胡亥闻言,只能无奈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