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他冲天而起的一刹那,牧北的身影出现在高空,诛劫剑也已经持在了手中!
嗤!
牧北持诛劫剑一斩!
这一斩,一股霸道剑力倾泻而下,令藏寅宗宗主根本来不及闪避,脑袋直接便是斜飞出去!
嗖!
对方神魂飞出来!
他的神魂,脸上的表情带着震撼,不可置信的盯着牧北,他居然被牧北一个照面斩掉了头颅!
这让他有些愤怒!
而下一刻,他神魂突然剧颤,一股强大的束缚力落在了他身上,拉扯他的神魂一瞬间没入诛劫剑之内!
下一刻,诛劫剑内传出他的声音:“这里是……啊!”
伴随着惊恐的惨叫声传出,下一刻,他的声音消失!
而诛劫剑的剑威则是强上了一截!
“宗主!”
藏寅宗所有人大骇!
他们的宗主,宗门内最强的一人,居然这么眨眼间就被牧北斩杀了!
这怎么可能?
八个长老盯着牧北,大长老喝道:“所有人一起……”
话还没说完,牧北闪电般出现在他跟前,一剑从他头颅上立劈而下!
噗!
大长老被斩为两截,神魂被卷入诛劫剑内!
这一幕吓住了该宗所有人!
继宗主之后,大长老居然也被秒杀了!
混沌葫芦蹦跶:“连续两次剑道突破,厚脸皮如今的剑力着实是有些夸张啊!”
斩魔刀:“很厉害!”
而在它们说着这话的时候,牧北已经再次挥剑,化作一道人形剑光在场中穿梭!
嗤嗤嗤……
头颅一颗颗飞起!
血水迸溅!
只眨眼间而已,八个长老的脑袋相继飞起来,神魂齐齐被卷入诛劫剑内,成为诛劫剑的绝佳养料!
这一幕,吓傻了该宗所有人!
祁族十八人则是攥紧着拳头,一个个带着一副泄恨的模样!
而后,他们看向牧北,齐声道:“谢谢牧大人!”
牧北此前称,登临三级宇宙后,便来藏寅宗为祁族死去的人讨回一个公道,而如今,牧北履行了自己的承诺,在踏入三级文明宇宙的第一时间便来到藏寅宗,斩杀了该宗所有高层,替死去的祁族族人报了血仇!
他们无比感激!
牧北道:“应该的。”
他收起该宗宗主和几个长老的纳戒,没有再搭理该宗其他门徒,朝该宗的一些藏宝殿和灵药园走去。
很快,他将该宗所有修炼资源收起来,随后带祁族十八人朝宗外走去。
转眼,他离开了该宗很远。
这时,看向祁族十八人,将从藏寅宗搜刮来的所有修炼资源平分递给十八人:“这算是我给于你们在三级文明宇宙的起始资源,这之后,便就完全靠你们自己了!”
十八人连忙拒绝:“牧大人,这……使不得使不得!”
牧北道:“拿着!”
祁纤和祁恙等人帮着他推进信仰体系,他相助祁族这些人,也是应该的。
在他的连番劝说下,十八人收起这些修炼资源。
十八人一个个眼眶微微发红,齐齐朝牧北行大礼:“谢谢牧大人,我等永世铭记牧大人的恩情!”
一个大宗门的所有资源,牧北就这么分给了他们!
牧北微微点头,道:“去吧,磨砺自身的同时,记住安全第一!命在,一切皆有可能,命没了,那就什么也没了!”
十八人重重点头,齐声道:“谨遵牧大人教诲!”
他们再次行礼,随后转身离去。
牧北看着他们离开,直到十八人消失在视野中,自己方才是随意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刚来三级文明宇宙,他对这片高文明宇宙还不是非常了解,不过,他并不在意什么,接下来,他就朝着人多的地方去吧。
一旦人多了,很快就会有人盯上他。
毕竟,他身上有天地种子的事,三级文明宇宙的许多修行者都已经是知道了的。
天地种子!
这东西,想要的人可是很多的!
而他,现在的他非常需要战斗,需要非常非常多的战斗。
他要通过战斗来磨砺己身,从而开辟出独属于他自己的修行体系!
当然,这个过程中,搜刮修行资源的事,自然也是得一起的!
虽然他不走寻常修行体系,一般的修炼资源他用不上了,但,灵药和宝兵对他而言还是有用的!
灵药可以淬炼肉身神魂,宝兵可以让诛劫剑吞噬增强!
至于其它的资源,也是很有用!
他在创建北帝阁信仰体系,一个信仰体系的创建,所需要的开销那是非常大的,他搜刮所得的资源,便正好可以用在此事之上。
他继续朝前走。
不多久后,他看到了一座城池。
城池巨大,耸立于地平线上,充斥着一股磅礴的气势,远远看去,就仿佛是一头横卧于大地上的远古巨兽。
牧北笑了笑,淡然走入城中。
城中,来往的修行者非常多,大多修为很不俗。
他就在这城池中闲逛。
“听说那片帝落战场,最近不时有各种异象生出,神秘的很!甚至有传言称,那里有古蛮王留下的术法传承,七大神教先后派人前往那里了!”
“古蛮王?这位是?”
“我去,这位你不知道?传说中的最强蛮王体啊,林天帝的伙伴!”
“最强蛮王体?!林天帝的伙伴?!这……传说中的超级大人物啊!”
“咱们也能去探寻一下吗?”
“当然可以,那里是公共领域,谁都可以去探寻!只不过,那里可不是善地,虽然充满各种机缘,但也是相当危险的,一般人进去,很难活着出来!”
不远处,几个修行者议论。
牧北听到了这等声音,目光微微一动。
听起来,这帝落战场很是不俗,可以去探寻一下。
现在,除了各种战斗外,他也适合去走这样的古代秘境,对刺激他开辟修行体系,或可有一些灵感启发。
听着这些人讨论,他得知了帝落战场的位置,朝帝落战场而去。
而也是这时,一道神念突然落在他身上。
不远处,一个身着赤金袍的年轻男子朝他走来,年轻男子身后跟着一个手持木拐的黑袍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