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线像断了线的风筝,不断的往前移动,又是一年……
轧钢厂食堂,何雨柱正在切菜,这是下午做饭要使用的菜,打饭窗口打饭的是何大清,难得抢了一次何雨柱打饭的工作,他自己占了上去。
何雨柱奇怪的向打饭窗口望了望,约莫一刻钟的样子,白寡妇出现了,三十岁的白寡妇风韵犹存,如同成熟的蜜桃,芬芳四溢惹得人火热一片,何大清哪里见过这阵仗,当机败下阵来,傻傻的打了一大勺,差一点打饭的盘子都装不下了。
周围的人嘘嘘的看着两人,就是不说话,何大清是后厨主任了,他们可惹不起。
白寡妇风情万种的一眼:“瞧你那傻样?”
弄得何大清急躁不安,还是能耕田的年纪,那个心里没有一点哪方面的心思。
悄咪咪的说了一声:“晚上见!”
何雨柱算是看出来了,这何大清和白寡妇怕是认识不短时间了,原来都是偷偷见面的,何雨柱不知道而已!
“对着何大清抛媚眼,卖弄身材,眼睛看到不该看的了,能逃得出寡妇的五指山吗?“
何雨柱算是看出来了,这没有一腿,怕是说出来自己都不信!
很快到了下午五点,下班的时间,何雨柱走在前面,何大清走在后面,何雨柱突然回头盯着何大清看,瞬间何大清心虚的眨了眨眼睛。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何雨柱没有说废话,直奔主题。他今天可是亲眼看见了,不信何大清不说。
“呃?”
何大清顿时语塞,看着何雨柱的眼睛,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就是那个白寡妇!”
何雨柱指名道姓的一顿点破。他到要看看,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不知道的事情。
“四个月了。”
何大清尴尬的不知道说点撒,一番回答,感觉儿子看他的眼神不一样了。
“睡了嘛?”
何雨柱打算问问进展到了那步,也好早做准备。他可不想想原著中,何大清跑了,才知道,原来是跟白寡妇跑的。
“你关心这些干嘛?”
这下何大清愣住了,一个18岁都没有到的儿子问他这样的问题。
“你是我爹,我不该关心嘛?”
何雨柱理所应当的说着,声音越说越大,还好周围没人。遇到这样的爹,真的没脾气,弄个女人都偷偷摸摸的,又不是有媳妇,偷情!
“嗯。”
何大清陷入沉思,自己眼前的儿子,慢慢长大了,一种岁月的沧桑感油然而生。
“你爹我也是一个男人!”
何大清很挣扎的说了一句,他也不小了,再不找,就没有哪方面的幸福了。
“我知道,娘死之前就已经说过。”
表情冷静,何雨柱想起吕冰心离世前的话。
“能别提你娘吗?”
何大清感觉很愧疚,愧对吕冰心,吕冰心的死他不可能不担一点责任,要不是他……也不会……
“这是事实,我只希望爹你能好好过日子。”
何雨柱看得很开,逝者已矣,何况吕冰心从来没有怪过何大清。
路上两父子的对话在到轧钢厂门口的时候已经结束。这一切都不想让何雨水知道,她太小了,能拖多久算多久吧!
四合院里,何雨柱给何雨水弄了鱼汤,还有一只红烧的鸭子,她吃得可开心了。
“爹,最近怎么很晚才回家,哥你知道嘛?”
嘴里吃着鸭腿,嘴中时不时的念叨着何大清,她虽然是个吃货,但是也不忘关心下身边的人。
“不知道,可能在忙吧!”
何雨柱随便回了回何雨水,他总不能说你爹想女人了,和白寡妇约会去了吧!多伤风败俗,还会给何雨水留下不好的阴影。
“好吧!”
低下头吃着鸭腿,还喝口鱼汤,不是肚子只有那么点肚量,她能都吃完,不剩一点渣子。
“哥,明早还能吃糖水煮鸡蛋吗?”
这顿还没有吃完何雨水有想起了早饭,人家一天都是两顿,她能吃三次,多幸福!早上还是鸡蛋。
“能啊!”
家里没有鸡蛋了,但是空间里面有,两只母鸡都在下鸡蛋,公鸡也孵了几十只小鸡了,在等几年,怕是能繁衍不少了,给何雨水供应点鸡蛋还是没问题的。这鸭子都是空间里面拿出来的,纯野生喂养。
“哥,我还想吃玉米棒子。”
舔了舔嘴唇,何雨水打了个饱嗝,望着哥眼睛充满了小星星。
“何雨水你怕是个吃货吧!”
何雨柱看着没心没肺就爱吃的何雨水,装作很生气的开着玩笑。
“是也是哥你养出来的。”
吃完饭的何雨水手里还有油脂,一个起身把何雨柱抱着,她可是何雨柱带到这么大的,爹和哥,如果非要选一个,肯定是哥。
一夜,何大清都没有回家,大早上才敲了敲门。脸色除了没睡好以外,多了一丝不一样的感觉,何雨柱闻了闻,身上一股女人的脂粉味,肯定是去睡了白寡妇。
何大清手里拿着一包鸡蛋,约莫20来个,是交易市场买的。
“雨水的鸡蛋吃完了,这是新买的。”
说着说着把鸡蛋放在桌子上。
“我已经买好了!”
何雨柱没有去把鸡蛋放进那高柜上,放鸡蛋的笼子里,而是说道。因为笼子里已经被何雨柱放满了鸡蛋,有40个。
“好吧!”
何大清好点了点头,最近他都想白寡妇去了,就快活完才想起鸡蛋没了,顺手买了20个回来。
两父子沉默的相对坐着。
“柱子,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嘛?”
何大清叹了口气,眼神很复杂。
“当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
何雨柱对待何大清的事情上很尊重,这毕竟是他的父亲,如果因为是儿子,就去阻止爹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那么就违背了娘的初衷。
原著中也提及,何大清跟寡妇跑了,逍遥快活了还能有儿子养老,真是不虚此生。
“柱子……”
复杂的眼神更加迷茫,何大清不知道如何看待这个儿子。
“路是你自己选的,没人能管着你。”
何雨柱说完正要起身走开,时间也快到上班时间了,最近何雨水学会了赖床,还得去喊她起床。
“你要是觉得我跟雨水是累赘,那你就把房子留给我们就好,带着其他东西走吧!”
“娘走之前说的话,我有听到,所以我尊重你们!”
想了想,又补充了两句。这算是他给何大清说的掏心窝的话。
“她想把你们分出去,她说可以再生一个我们的孩子。”
“自己想,想清楚了就去做,做完了,让时间验证结果就好!”
两父子在最近一段时间,完成了两次对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