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何雨柱才有时间细细处理肩膀上的伤。脱掉上衣露出上半身,结实的肌肉鼓起,这是当厨师这个职业唯一的成果,肩膀上洒过草木灰的伤口已经干涸。
“嘶!”
白酒擦拭伤口,传来深深的疼痛感,他得重新处理干净,免得二次感染。
“哥,你这是?”
何雨水就在旁边看着,小脸上满是心疼。
“小孩子家家的,不该知道的别问。”
何雨柱看着何雨水,顺嘴就是一句。他是不想让何雨水知道具体怎么回事,免得担惊受怕,去给领导做桌饭还能遇上杀手,说多了都是泪。
“好吧!”
“要不,哥我帮你!”
何雨水委屈的嘟了嘟嘴,抢过何雨柱擦拭伤口用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擦拭着。
伤口的边沿处,有点没烧干净的草木灰残渣,下手稍微重了点。
“啊!何雨水你这是公报私仇。”
何雨柱眼睛瞪着何雨水,实在是太疼了,前世今生都没有受过这样的伤。
“我已经很小心了,哥。”
何雨水委屈的继续给何雨柱擦拭,酒作用到伤口。
一夜之间何雨水仿佛长大了一点,早餐知道弄糖水煮鸭蛋。
看着桌上不是淡了,就是甜了的糖水煮鸭蛋,何雨柱还是吃完了,不管好吃与否至少也是小丫头的一番心意。
轧钢厂厨房、何雨水学校、四合院家里,三个地方来来回回的走着,过了一个星期,肩膀上的伤口终于结疤,好的差不多了。
何雨柱开始装备自己,在轧钢厂直接拿了一根空心的钢棍,然后贴身弄点钢皮保护好自己重要的部位。他打算去空间看看那个路人杀手,遭遇杀手袭击,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总得搞清楚。
稀疏的树林里,路人狼狈的坐在地上,一身装扮因为经历了一个星期,显得异常邋遢。
路人警惕的看着出现在他面前的何雨柱。
“你是谁?这是那里?”
彷徨的感觉从他出现在这个地方就没有停过,他尝试着跑出去,发现这里很大,大的超乎了他的想象,走了一天一夜看到的是庞大的淡水湖。
“我也想问你,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听着路人的问话,何雨柱又好气又好笑,都不认识他为什么要杀他,他更想搞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是112情报处的,你不是知道了吗?”
“我是不可能出卖112情报处的。”
路人高傲的语气没有因为邋遢而低下头,话语中自以为已经了解所有,说什么也不会说出其他不了解的事情。
“怎么就牵扯到112了,还被来了个不分青红皂白的杀他。”
何雨柱思量着。
“你大意了!”
转瞬一拳轰出,直接贴着脸部挥来,然后才是路人的声音。
这一拳来得太突然,何雨柱根本没有来得及反应,脑海中矛盾:“这一拳打下,会很痛吧!会不会昏死过去?要是能避开就好了!”
本能的开始置身于两个维度之间,何雨柱开始虚幻,拳头穿过身躯,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
“刚才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从你身上穿过去了。”
路人缓过神来吃惊不已,太奇怪了明明真实存在,为何一拳会打不上。
“呀!”
路人的拳头再一次穿透何雨柱的身体。
随着再次扑空,何雨柱感受到了独特的空间气息,因为空间绑定了何雨柱,所以他有在空间使用维度的权利,把任何事物置身于不同的维度,那么就是看见也无法接触到。
“你好好冷静下再说吧!我走了。”
何雨柱对着路人善善而笑,他想到了一个不错的主意,让路人置身于不同的维度,那么在空间就是什么东西都无法触摸,自然无法食用。
饿了路人两天,何雨柱再次出现在空间,此时路人已经奄奄一息,不是特定的空间规则,可能早已经窒息而死。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嘴巴还是不透露一个字。
看着眼前顽固不化的路人,何雨柱说了一句话:“觉得你更该爱的是这个民族,任何分裂主权的行动是不被允许的。”
听着何雨柱的话,路人开了口,话语带着情绪:
“你只是说我!你呢?守着这么大地方,就没有想过救救那些被战火洗礼的老百姓?不是你们这些自私的人,我的父母也不会惨死!也许你只是认为你是神,把过错都推给凡人。”
一双凝视死亡而冷漠的眼睛,勾起了深沉次的回忆。
“那会我没有这一切,什么都做不了,你知道吗?看着娘病死在眼前是一种多么大的痛苦,虽然……”
面对质疑,何雨柱反驳了。他感受过有一种感觉叫无助,时代如此!疯狂一个人就够了,何大清努力了!而何雨柱照顾了,医学没有达到后世的水平,根本就救不了!
看着路人,何雨柱闭上了眼睛,然后睁开眼睛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如果给你一个拯救老百姓的机会,你愿意去做吗?”
“我愿意!”
路人不带丝毫犹豫的回答。
“那你在这片空间好好等着吧!”
随着声音落地,何雨柱消失在空间里,路人身上的不同维度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