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阎埠贵听得目瞪口呆。
“你小子可别乱说!这不是什么好事!”
杨志表情很无语。
“真没乱说!”
“在外面我都看见了!屋里叫的挺惨!”
三大爷阎埠贵‘噗嗤’一声笑了!
傻柱明显也感到事情不太对劲,顿时恼了。
“特么许大茂,肯定是他背后说我坏话,这才让秦京茹不愿意见我!”
“这个仇老子早晚的报!”
“居然还打人,有能耐咱俩掐一架啊!”
“殴打女人算什么本事?看我不把他腿打断!”
傻柱气得火冒三丈,找许大茂晦气去了!
“啊!这?”
三大爷阎埠贵拎着礼品,瞬间呆住了!
“这...这傻柱...真傻啊!”
杨志此刻也懵圈了!
他就是想来个挑拨离间。
想让傻柱去找许大茂晦气。
没想到这人脑子有坑。
一遇到女人的事就麻爪,居然会错了意!
哎!
怪不得是黄金单身狗呢?
原来什么生理知识都不懂!
不过也算是歪打正着!
好歹傻柱照样生气!
“你小子啊!整天扇阴风,真不是个好东西!”
三大爷阎埠贵自然知道杨志的小心思,忍不住数落了一番。
“我咋了?三大爷!”
“你把话说明白些!我真不懂!”
杨志表情很无辜,打死也不承认挑拨离间。
“你呀!哎!好自为之吧!”
三大爷阎埠贵拎着礼品笑呵呵走了!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三大爷我劝你也好自为之!”
杨志哼了一声,转身出了学校。
杨志拎着布袋子。
晃晃悠悠的在大道上溜达半天。
先是去了菜市场逛了逛。
而后又去了国营商店转了一圈。
等出来的时候。
杨志手里布袋子已经满了!
没办法!
他现在空间里虽然有许多货品。
但毕竟这东西是不能随便拿出来的。
万一被人察觉,即便是能够解释清楚。
次数多了!
那也会被人家怀疑。
到时候肯定会被举报。
最终下场。
杨志只能关在暗无天日的监狱里,含泪唱着《铁窗泪》!
杨志花了两毛多钱,买了二斤半黄豆,算是装装样子。
而后心念一动!
布袋子里多了三斤鸡蛋、五斤西红柿和两袋1公斤装的白头鹰国饼干。
他这才笑呵的朝着街道办走去。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月,送礼就讲究了实惠。
这么多礼物。
应该是够用了!
更何况还有孩子爱吃的饼干!
杨志路过街道办,恰好王主任不在。
没办法!
杨志只好又去了王主任家。
王主任一见是杨志,明显惊讶了一下。
“王主任您好!我过来看看您!”
王主任一看杨志拎着礼物进屋,就知道有事。
“啥事啊?杨志!”
杨志笑着将布袋子往桌子上一放。
“您看我这不是一直没工作吗?”
“寻思拜托王主任帮个忙!”
王主任笑着推脱不要!
“哎呀!帮忙倒是行,你拿这么多东西干什么!快拿回去!”
“您拿着吧,王主任!”
“要不是您帮我妹妹介绍工作,我家哪有今天啊!”
“现在家里生活好了点!做晚辈的自然该尽尽孝心不是!”
“东西不多,多少就这点心意!您别见怪!”
杨志不急不缓的拎出一袋黄豆。
而后又拿出鸡蛋和西红柿。
最后把两袋饼干也拿了出来,轻轻放在了桌上。
王主任一看这么多东西,而且分量还真不少,顿时眼睛亮了!
现在食物匮乏。
家家户户日子都不好过。
谁家若是有两斤鸡蛋备用。
那都是了不得的富有。
更何况还有精致的外国饼干!
王主任阅历丰富。
她一眼就看出是白头鹰国产的饼干。
脸上很是惊讶!
因为在六十年代,并非所有商品都“便宜”。
就比如鸡蛋。
帝都价格至少一块二毛一斤。
跟今天来比,确实价格好像是很便宜!
但在当时。
普通人家一星期菜钱。
都不够用来购买两斤鸡蛋!
这时候鸡蛋的金贵程度,让不少人都会感叹:“我都忘了鸡蛋是圆的还是方的了”。
王主任大概算了算价格,暗暗倒吸一口凉气!
这礼品没有十三四块钱,根本就拿不下。
这一看就是用了心准备的!
王主任很是高兴,但心里却有点不安。
因为礼品实在太贵重。
她担心杨志找的工作要求太高。
“这...这...小志,你到底想找个什么活啊?”
“太好的我可真够呛!”
杨志笑了:“啥活都行!只要不太忙就行!”
“就这?”
王主任彻底愣住了。
心说你就想找份不太忙的工作,至于下这么大本钱嘛?
吓我一跳。
看来这孩子是头一回办事,不知道深浅啊!
王主任脸上堆起笑意,终于松了口气。
“行啊!”
“但这礼物我可不能要,留着给你妹妹吃吧!”
杨志摆了摆手。
“这是干啥!孝敬您的礼品,怎么还能带回去!”
“这不是打我老爷们的脸嘛!”
“再说了!我家还有不少鸡蛋呢!足够吃了!”
杨志见把话说开,也没有多待,起身就准备走。
“那行吧!等有合适工作,我告诉你!”
王主任作为长辈,自然客气了几下。
拎着礼物想要还给杨志。
可惜杨志跑得快。
根本就没接这一茬,转眼他就跑没了影。
杨志四处溜达了一圈,转眼就到下午。
刚到四合院。
他就听到许大茂家说话声音!
“喝喝喝,你整天就知道喝,怎么不喝死你呀。”
一听就是娄晓娥的动静。
“杨厂长,李主任让我陪酒,我能不陪吗?”
许大茂感觉好像挺委屈,忍不住辩解。
“真是的,喝喝喝,就知道喝。”
娄晓娥端着洗衣盆边往屋外走,边抱怨。
她随手翻了翻盆子,看看有没有什么衣服遗漏,免得一会还得重洗。
忽然娄晓娥愣住了,赶紧转身进屋。
“呀!许大茂!”
“你裤衩呢?”娄晓娥抱着洗衣盆,沉着脸问。
许大茂明显眼神有些慌。
“我…我…没在里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