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去?”
“去!”
何雨柱看着马华点点头,自己出去做席少个打下手的。
何雨柱又嘱咐了马华几句,说完便走了。
马华不安地走进厨房,里面的人还在互相聊天笑着。
“哎,陈然说什么了?”
马华叫走到自己处得好的一个工友旁边小声问道。
“没说什么,就是过来看看。”
工友随意回了一句,转过头又热火朝天的跟旁边的人聊起来。
易中海体会到了何雨柱被人围观的感觉,略微想了一下就知道是许大茂干的。
换做别人可干不出来这种事。
真是个小人!
易中海对着众人的目光熟视无睹,跟车间主任说着话。
四合院内,棒梗趁人不在又出门练手艺。
主要是拿陈然的锁练,这种锁会开,其他家的锁就难不到他了。
“哥,你在干嘛?”
小当带着槐花走到棒梗面前,好奇地看着棒梗拿着铁丝。
“你们来干嘛!吓我一跳!”
棒梗吓得一个哆嗦,然后摆着手:“快走快走!”
小当说道:“哥,我们想看看!”
槐花附和着点点头,棒梗眼睛一转。
“小当你带着槐花去大门口那儿看着,碰到有人回来就跑进来跟我说。”
“哥,可是我想看你开门!”
棒梗不耐烦地从兜里掏出两颗糖递给小当和槐花。
“去好好看着!等门开开再给你们两颗!”
“好!”
小当带着槐花跑出门,却没在大门口玩,反而去了大树底下。
“姐,哥让我们去门口!”
槐花奶声奶气地说这,小当把糖剥了塞到槐花嘴里。
“我们在这儿!”
“噢。”
小当往自己嘴里也塞了颗糖,蹲在大树底下看着来往的人。
“姐,张伯!我们快回去告诉哥哥!”
槐花起身想跑,小当一把拉住。
“我们没看到!”
“跟谁都不准说!”
槐花不解地看着小当,小当生气地说:“哥对你好还是我对你好?”
槐花快速回答:“你好!”
“我好就听我的,知道吗?”
槐花点点头。
棒梗专心地戳着锁,突然听到沉重地脚步声,心里一边骂着两个妹妹一边赶紧躲起来。
幸好,没发现他,棒梗悄悄回了自己家。
槐花和小当还在外面蹲着,等看到院里第二个人时才拉着槐花进门。
“哥,哥!”
槐花大声叫着,槐花不明所以也跟着叫。
“叫什么!”
“早就有人拿进来了!现在才叫!”
棒梗从屋里出来,怒气冲冲地看着槐花和小当。
“还我糖!”
“吃了。”
棒梗转身回屋,不想搭理两个妹妹。
“那两个赔钱货在外面干什么呢?大喊大叫!”
“没教养!”
贾张氏靠在墙上眯着眼睛昏昏欲睡,刚才刚要睡着就被吵醒了。
“我这不是出去想练练手艺嘛,给了她俩两颗糖,帮我看人。”
“结果都没指望上她们,幸亏我机灵!”
棒梗昂然自得,伸出手又把迷迷糊糊的贾张氏推醒。
“给我两颗糖!”
“没了!”
棒梗不信,一直推着贾张氏。
“给你给你!”
“出去玩去!”
棒梗拿着贾张氏给的两颗糖来到院子大门口坐着。
两个人从他身边匆匆路过,嘴里说着:“前面有户人家会开锁!什么锁都能开!”
“我知道这个人,虽然只有一只手,但是几秒就能开把锁!”
“城里最厉害的锁匠!”
棒梗听在心里,悄悄地跟在两人身后。
也没走多长的路就到了一户人家,那两人直接进了门,随后又被一个妇女拿着扫把追着出来。
棒梗疑惑地看着,趁那妇女追人不见踪影急忙跑进门。
院里有个独臂的青年坐在椅子上,手上拿着一个窝头吃得正欢。
“你是干嘛的?”
青年上下打量着棒梗,脸上还有一些深浅不一的伤痕。
棒梗有些害怕,往后退了一步。
他和贾张氏一样,都是窝里横的类型,其实怂得很。
“我听人说,你会开锁,我想跟你学!”
青年看了棒梗一会,在棒梗抬腿想跑的时候露出一个怪异的笑。
“找我学,可以。磕头拜师!你拿来的东西我九成,你一成!”
“怎么样?”
棒梗有些踌躇,犹豫了一下就跪在地上。
“师傅!”
青年招招手,让他过来。
棒梗起身,青年脸色一沉一声厉喝让他跪着‘走’来。
棒梗吓了一跳,猛地跪在地上,膝盖被地上的石子磕得疼痛。
棒梗龇牙咧嘴,但是看着青年的阴沉的脸还是‘走’过去。
这让他有些耻辱。
“好徒弟!”
青年摸摸棒梗的头,将没吃完的窝窝头随意扔在桌上。
“你跟我来,我现在就教你!”
棒梗忙不迭地跟上去,一副眉开色舞的样子。
棒梗这人其实挺聪明的,就是被贾张氏惯的,慢慢就变成了和贾张氏一般无二,甚至更自私的人。
天色较晚,秦淮茹做好馒头还不见棒梗回来,连忙就出去找。
贾张氏原本不着急,但是秦淮茹出门半晌不见回,心也开始慌了。
“你们两个!没听见棒梗不在了吗!还不快出门找!”
贾张氏将小当槐花赶出门,又返回来拿了一个馒头塞在嘴里,把放馒头的碗放在高高的柜子上。
秦淮茹焦急地沿着路走,逢人就问又有没有见过棒梗。
可一无所获。
天更黑了,贾张氏老早就回来守在门口,焦急地望着来往的行人。
住在前院的阎埠贵看到贾张氏焦急地样子走上前询问。
他最不想搭理贾家,但是没办法,谁让他是三大爷。
“棒梗不见了!”
贾张氏哆哆嗦嗦地开口,看到阎埠贵就好像看到了救星!
“三大爷,你可要帮帮我们啊!”
贾张氏抱住阎埠贵的腿就开始大哭,路过的行人纷纷围上来。
“你这人,看上去也是一把年纪了!怎么还做这种事!”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阎埠贵焦急地摆摆手,急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可是堂堂的一名教师!不是那鸡鸣狗盗之徒!
“不是这样的,那是哪样的?”
“这个老东西!看上去年纪也快埋土的人,怎么还做这种事!”
“男人呐,就是这样,不挂在墙上就没有老实的一天!”
“你对得起你家里人吗?”
众人看着阎埠贵纷纷指责,口水都喷了阎埠贵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