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傻柱砸窗,易中海偏袒(求全订)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傻柱昨晚被人套麻袋,挨了一顿打的事,很快就在四合院里传开了。
“什么?傻柱昨晚被人套麻袋打了? ”
“伤的怎么样? ”
“肯定是傻柱缺德事干多了,才被人套麻袋打,这就是报应。”
“据说傻柱被揍成了猪头,顶着俩黑眼圈,半边脸都肿了。”
“就傻柱干的缺德事,活该他挨打。”
“你说,是不是许大茂干的?或者是阎解成、徐卫军干的? ”
“瞎说,许大茂昨晚和阎解成在家喝酒,徐卫军带着媳妇去了他丈母娘家,肯定是傻柱在外面干的缺德事,被人记恨寻仇。” “壹大爷都问过了,不是许大茂他们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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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院里,傻柱被人套麻袋打的事,很快就成了大院众人的谈资。
因为这时候的娱乐活动少,所以大家都聊得津津有味。
不过,当聊着聊着,傻柱被人套麻袋这事,很快就衍生出了好几个版本。
有说傻柱拍婆子被人打的,也有说傻柱在轧钢厂里给人颠勺,然后被人记恨挨的打。
最生猛的就是有一个说法,说是傻柱和某寡妇有一腿,但是被寡妇婆家人知道,然后被寻仇警告。 当这个说法一出,立刻在四合院里引起了轰动。
不少人都直呼好家伙,傻柱他爹何大清好寡妇也就算了,没想到傻柱也好寡妇,还真是血脉传承。 然后,又有人提到了贾张氏梦游到傻柱屋里的事,立刻又在四合院里引起了一阵哄笑。
中院,傻柱屋。
而听到外面的议论、哄笑,傻柱的脸就涨红成了猪肝色。
我和某寡妇有一腿?
傻柱简直想吐血。
“肯定是许大茂造我的谣,许大茂这狗东西,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傻柱立刻就想到了许大茂,顿时恨得咬牙切齿。
11接着,傻柱下床,穿好衣服,就肿着半边脸,跑到后院去找许大茂。
可是当傻柱到了后院许大茂家,就发现许大茂已经不在家。
“这狗东西,造了谣就跑,你逃得过初一,你逃不过十五。”傻柱恶狠狠的朝许大茂家门口碎了一口浓痰,然后捡起地上的一块 石头,就朝许大茂家的窗户玻璃砸去。
“哗啦啦!”
被石头一砸,许大茂家的窗户玻璃就碎了一地。
“傻柱子,你干什么?”
聋老太太从屋里拄着拐杖出来,满脸的不高兴。
傻柱被人套麻袋挨打的事,聋老太太一早就听说了。
看到傻柱现在成了个猪头样,聋老太太也心疼,但傻柱无凭无据,就去砸许大茂家的玻璃,这就是破坏许大茂的财产。
要是许大茂闹起来,对傻柱可没好处。
“奶奶,这许大茂真不是个东西,竟然到处造谣,说我和……和某个寡妇有一腿。”傻柱气愤的说。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谣言止于智者。”聋老太太说着。
虽然聋老太太也怀疑是许大茂给傻柱套麻袋,但聋老太太也没证据,而易中海也说不像是许大茂干的。
至于阎家,在这件事上和许大茂可是攻守同盟,阎家能证明许大茂昨晚和阎解成在家里喝酒。
这事大院很多人也能证明。
而这时,徐卫军家的门开了,徐卫军拿着洗脸盆,从屋里出来。
当走出屋,徐卫军就看到了聋老太太和傻柱。
随即,徐卫军的目光,就被傻柱的猪头样吸引了。
只见傻柱两个眼睛都黑了一圈,半边脸都肿了,脸上还有颜色或深或浅的淤青。
虽然徐卫军知道傻柱被套麻袋揍了,但是却不知道傻柱被揍成了猪头。
所以,当看到傻柱那副猪头的样子,就忍不住笑了。
当看到徐卫军在笑,傻柱就知道是在笑他,于是当即就怒了。
“徐卫军,你特么笑什么? ”
“我想起了高兴的事儿,就不能笑一下? ”徐卫军笑道。
傻柱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他本以为徐卫军会收敛一点,没想到却笑得更欢。
“徐卫军,你特么找打。”傻柱直接就拎起拳头打向徐卫军。
而徐卫军却从容躲过,然后反手就给了傻柱一个大嘴巴子。
然后,又把傻柱一脚踹飞。
傻柱倒飞出三米开外,摔了个灰头土脸。
等傻柱哼哼唧唧的从地上爬起来,徐卫军就看到傻柱原本没肿的半边脸也肿了起来,和原来肿起来的半边脸正好对称了。
“嗯,不错,这下倒是平衡了许多。”徐卫军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而聋老太太都愣住了,因为刚才这一切的动作都来的太快。
从傻柱挥拳打向徐卫军,到徐卫军扇了傻柱一个大嘴巴子,再到傻柱倒飞出去,这中间都不超过两秒!
等看到傻柱脸上又肿了半边脸,聋老太太也是心疼。
接着,聋老太太又埋怨了徐卫军几句。
当听到聋老太太埋怨,徐卫军不禁就冷笑:“老太太,这都是傻柱滋自找的,可怨不得我,你要怨,就怨这傻子脑子不开窍。” 这聋老太太也真是把自己当根葱,就知道偏袒傻柱,却也不想想是傻柱先动的手,难道他就活该要站着挨傻柱打?
这显然是不可能。
而且,徐卫军也有些后悔,早知道当初就不去救聋老太太,让她被贾张氏掐死算了。
因为到头来,聋老太太还是是非不分,偏袒傻柱。
“老太太,你简直是非不分,难道我家卫军就得站着被傻柱打?倚老卖老,也没你这样卖法的。”
冉秋叶从屋里出来,也对聋老太太很是不满。
傻柱看着徐卫军和冉秋叶一个鼻孔里出气,目光中也透露出怨恨。
而这时,刘海中从屋里走了出来,阎老西和易中海也来了。
还有大院里的一些邻居,也都跑到了后院看热闹。
当看到傻柱的脸又肿了半边脸,大家都是啧啧称奇。
这下,傻柱这张脸可就真的对称了。
“徐卫军,你怎么打傻柱? ”当看到傻柱另外的半边脸也肿了,上面还有个大大的巴掌印,易中海也沉声道。
虽然他想和徐卫军搞好关系,但目前徐卫军可没松口,而傻柱却是他目前唯一的可以依赖的养老希望,所以易中海就给傻柱出头。
“我就他那张脸就好笑,我笑一笑没什么吧?这傻了吧唧的却要打我,壹大爷,难道我就该站着挨打? ”徐卫军懒得和易中海废 话。
原著中,易中海也不是什么好人,秦淮茹的算计是让傻柱接济贾家,给贾家拉帮套,而易中海算计的却是让傻柱给他和壹大妈养 老。
而为了让傻柱给他和壹大妈养老,易中海也就撮合傻柱和秦淮茹,让傻柱帮贾家拉帮套。
结果,差点就把傻柱坑成了绝户。
“对了,刚才我听到窗户玻璃碎掉的声音。”刘海中说道。
“许大茂家的窗户玻璃是被傻柱砸烂的,这事儿等许大茂回来,我得和许大茂说说。”徐卫军说道。
“傻柱,你怎么去砸许大茂家的窗户玻璃,许大茂没得罪你吧?你可真是缺德冒烟。”阎埠贵一听,就替许大茂说话。
阎家和许大茂现在可是攻守同盟,虽然许大茂今早去和他爸妈走亲戚去了,但阎埠贵为许大茂说几句还是没问题的。
“我看傻柱就是缺德事做多了,昨晚才会被人套麻袋打。”叁大妈也恨恨地说。
叁大妈三个儿子,傻柱却教棒梗和小当诅咒她抱不到孙子,这就让叁大妈恨上了。
“傻柱,你是缺德事做多了才挨套麻袋的吧,我看徐哥这一巴掌打得没错,你真得反思一下你自己。”阎解成也说。
就连刘海中和贰大妈也说傻柱做的不对,竟然砸许大茂窗户,而徐卫军也就笑一下,傻柱就要打人,傻柱太暴力了。
当贰大爷和叁大爷两家人都指责傻柱,傻柱心里就一肚子气,而易中海也皱紧了眉头。
这完全出乎易中海的预料。
聋老太太也是叹了一口气,明明就是傻柱的错,她刚才为什么就脑门子一热,指责徐卫军呢?
结果倒好,傻柱被大院里那么多人指责。
再看徐卫军冷着脸,估计徐卫军也把她这老太太给恨上了。
“我看得开全院大会,好好的的批评一下傻柱,就他这么是非不分,为人又暴力,就该好好批评一下,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这时,阎埠贵提议道。
既然傻柱昨天恶心人,那现在也不妨恶心傻柱一下,让他不干人事。
“我觉得老阎这提议不错,是该开全院大会,好好批评傻柱。”刘海中也道。
刘海中是个官迷,但是却没机会当上干部。
这时,召开全院大会,刘海中也能过一把官瘾,所以刘海中也就赞同阎老西的提议。
“我支持,就该开全院大会批评傻柱。”
“我附议!”
“我觉得可以,这全院大会很有必要开。”
“就傻柱干的缺德事,昨晚就该开全院大会了。”
“傻柱的思想很危险,我们得帮他纠正一下他的思想问题。”
很多人都附和。
当看到阎老西的提议一呼百应,那么多人都响应,易中海也是头疼。
因为易中海不想开全院大会,起码是批评傻柱的全院大会,易中海不想开。
而不仅易中海不想开,聋老太太也不想开这个全院大会。
而这时,徐卫军问道:“壹大爷,老太太,你们的意思呢? ”
既然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偏袒傻柱,徐卫军也不妨给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找点不自在。
而当徐卫军的话630一出,大家就都看向易中海和聋老太太。
“这只是小事,就不劳烦大家批评傻柱了。聋老太太打马虎眼。
“我听老太太的。”易中海说。
“壹大爷,老太太,你们的思想问题也有待提高啊,就许傻柱砸许大茂家窗户,就许傻柱动手打人,却不许大家开全院大会批评 傻柱,帮傻柱纠正错误的思想。”
“你们的思想也很危险啊!”
徐卫军的话虽然说得正儿八经,但是在大家听来,却怎么都觉得是嘲笑。
不过,也不可否认,徐卫军说的没错,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思想确实很有问题,竟然在是非对错的问题上,公然偏袒傻柱。
这必须要纠正,这必须要改。
因为徐卫军现在是七级焊工,而且娶了媳妇,也不是一个人了。
再加上都知道阎家现在和徐卫军走得近,刘家也有和徐卫军搞好关系的意思,所以大家也都有必要召开全院大会。
而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脸色都也很尴尬。
因为傻柱犯浑,不但把他自己搭了进去,还把聋老太太和易中海都拉下了水。
“那行吧,开全院大会。”
为了自己的面子,为了证明自己的思想没问题,易中海也就只好先委屈一下傻柱了。
“老太太。”徐卫军看向聋老太太。
在这个问题上,这回聋老太太没有战术性失聪、,同意了。
不过,聋老太太也打定主意,全院大会她就不参加了。
要她批评被她视为亲孙子的傻柱,聋老太太表示我做不到啊!
“我提议等许大茂回来再开全院大会。”
这时,阎解成跳出来说道。
昨晚喝了许大茂的酒,吃了许大茂的烤鸭和花生米,阎解成这也是投桃报李。
想必许大茂一定很乐意在全院大会上批评傻柱。
“我觉得现在开全院大会就行了。”易中海。
“这怎么能行,毕竟傻柱砸坏了许大茂家的窗户,等许大茂回来批评一下傻柱也没什么。”阎埠贵淡淡的说。 接着,又有不少人附议。
许大茂和傻柱是从小到大的死对头,但是许大茂经常被傻柱欺负。
而让许大茂批评傻柱,这肯定很有乐子。
见那么多人赞同,易中海就尴尬的不说话了。
而傻柱一想到晚上要被许大茂批评,心里却觉得像吃了人中黄一样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