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去帮自己叫救护车,不就是加快自己去见阎王的时间嘛。
“救护车……”一带爷抬头朝屋外望去,别说救护车了,连个医护人员的影子都看不到。
“这许大茂等他回来,我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情,他怎么可以这么随意!”
“傻柱你等着,我这就叫人抬你去医院。”
见一大爷慌慌张张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街坊邻居还以为傻柱快要不行了,纷纷扭头朝家里走去。
自己只是过来吃瓜看戏的,可不想牵连到这种事情。
“街坊邻居你们等一等,麻烦你们来几个人跟我一起抬傻柱去医院。”
众人充耳不闻。
见状,一带爷彻底爆发了。
许大茂和傻柱有仇也就算了,这么你们这群家伙也是这个样子!
“街坊邻居你们可要想清楚,要是傻柱要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们所有人都要连带责任!”
听到这话,众人立马停下了脚步,嘿嘿一笑。
“一带爷别生气,别生气,我们帮忙就是了。”
“哼!”一带爷冷哼一声,“你们几个去拿几块床单过来,我们好抬傻柱去医院。”
被一带爷指导的那几个人心里很不愿意,但是乖乖回家那了几块床单绑在两个木棍上,做成了一个简易的担架。
几人在一带爷的带领下来到厨房,小心翼翼将傻柱抬到了简易支架上。
“哎呦!你们几个家伙是没张眼睛还是怎么回事,动作就能不能轻点!”
傻柱心情原本就不怎么舒服,又被这几名壮汉没轻没重的抬到担架上,牵动到了屁股上的伤口,立马破口大骂,道。
被骂的几人也是一脸不爽。你以为我真的想抬你去医院啊!
要不是为了给一带爷面子,我才懒得管你这家伙!
“好了,傻柱你就少说两句。”
随后,一带爷看向这几位年轻人,说道:“就麻烦你们几位帮帮忙,抬傻柱起医院。”
“哦!”
几人冷淡的回了一句,然后抓起这副简易担架,朝屋外赶去。
“笛嘟!笛嘟!”
刚出门,就听到了院子外传来了救护车的警笛声。
抬担架的几名年轻人听到这声音,立马转头气愤的看向一带爷。
一带爷也是满脸尴尬,他也想知道这救护车找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一带爷!一带爷!我把救护车带回来了!”
许大茂兴冲冲的跑进院子大声喊道。
可当看到傻柱正躺在一副简易担架上,被院子里的年轻人提着,问道:“一带爷,你不是说让我去叫救护车嘛,怎么现在又……”
许大茂不说这话还好,一说一带爷的火气就立马上来了。
“你还好意思说这件事情!”
“我问你,从院子到街道的公共电话亭,来回最多也就十多分钟的事情,剩下的时间你都拿去干什么了!”
听到一带爷询问自己这个事情,许大茂丝毫不慌,正色说道:“一带爷这可不能怪我啊,我也想快点打电话让救护车过来,
但不知道是个孙子把公共电话给砸了,没办法只好自己跑去东城的医院。”
实事也和许大茂说的一样。
当他来到公共电话亭,看到里面的公共电话被人给砸了,不过他心中没有丝毫不瞒,反而是非常高兴。
毕竟他原本的家伙只想在这里带上一段时间就打电话给医院,让医院叫救护车过来。
只是这个计划有点风险容易被人扣帽子。
但现在就不同了,电话亭的电话被人给砸了,自己能有什么办法,当然是为了自己的好兄弟亲自跑一趟。
东城医院距离院子差不多有半小时的路程,自己走一小时或者四十多分钟不过分吧。
于是许大茂就哼着小曲,慢慢悠悠朝着东城医院走去。
但一带爷可=却不相信许大茂的鬼话。
毕竟谁闲着没事干去破坏公家的财物,要是被抓到了可是要被抓紧去坐牢的!
于是一带爷决定明天上班的时候去看看那个公共电话亭到底有没有被破坏,要是没有的话那么许大茂就准备接受自己的怒火!
开全院大会,让给许大茂扣上几顶高帽子,然后拉出去游街示众批斗!
“哼!回头再找你麻烦!”
许大茂丝毫不惧。
是你让我出去打电话叫救护车,但公共电话亭被人给砸了,没办法我只好跑过去医院叫救护车。
你不说一声谢谢也就算了,还想找我的麻烦。
好啊!那就来啊!
看看到时候我们谁有理!
听到屋外的警笛声大作,岬易一家好奇的走出来,刚好看到医护人员正推着傻柱朝院子走去。“
“老公,傻柱这是怎么了?”
岬易一脸淡定“傻柱的屁股被玻璃碎片给扎了。”
听到岬易的答复,秦岚愣了一下,但下一秒噗呲一声就笑了出来。
“这傻柱还真够倒霉的,居然被玻璃碎片扎到了屁股,
不过那都是他咎由自取!
谁让他整天做坏事,这下老天爷终于是开眼了。”
月月也跟着笑道:“爸爸妈妈,傻柱叔叔好可怜,
居然被玻璃碎片扎了小屁股。”
“对啊!”岬易一把抱起月月,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说道:“月月以后可不要学傻柱叔叔这样整天坏事做尽,要不然就会被玻璃碎片扎小屁股的哟~”
听到这话的傻柱,原本苍白的脸庞居然红了起来。
自己堂堂四合院战神居然会有一天沦落到警告小孩子不要做坏事的反面教材。
“爸爸妈妈放心,月月以后一定会做个乖孩子!”
“月月真乖,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该睡觉了。”
将傻柱送进救护车后,一带爷,许大茂,二带爷也坐上救护车。
来到手术室,医生开始帮傻柱取出插在屁股上的玻璃碎片。
而此时距离霉运连连结束还有好长一段时间,所以……在手术内,傻柱又出现了各种各样离奇的事故。
不算严重,但却异常折磨人。
原本只是一场小手术,但主治医生却用了好几个小时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