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大杂院渐渐安静下来。
这年头别说是网络,连个电视都没有普及开来。
晚饭后的娱乐项目几乎为零。
中院,贾家。
静悄悄的屋子里,忽然间传来秦淮茹不耐烦的声音。
“东旭你老实点……”
“怕什么?你是我媳妇!跟我睡觉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你疯了?我怀着孕呢!”
“真尼玛扫兴!要是没怀上该多好!”
此话一出,瞬间便响起了清脆的巴掌声。
啪!!
“贾东旭你混蛋!”
……
一分钟后,贾东旭穿着背心裤衩推开门。
今天晚饭吃的红烧肉和韭菜炒鸡蛋,还喝了一杯在李石头家里顺来的二锅头。
睡觉的时候发现自己兴致高昂,可秦淮茹怀着娃,他又不敢硬来,只能无比难受的出来吹吹风。
本想着能舒服点,可是没用。
那念头就像是着了魔一样挥之不去。
正当贾东旭实在撑不住打算出动五姑娘解决问题的时候,靠东墙的一间厢房门打开,一个姑娘急匆匆的朝外面走去。
贾东旭两眼一红,立马跟了上去。
那姑娘出了大院,直接进了公厕。
贾东旭驻足观察了一下,发现没人,而后也闪身跟了进去。
紧接着公厕内便传来了一声尖叫。
“救命啊,有人耍流盲!”
几秒之后,那姑娘从公厕里出来边哭边喊的跑进大杂院。
住在前院的叁大爷阎阜贵还没休息,听到声音第一时间出门拦住了姑娘。
“马翠莲?发生什么事情了?”
“叁大爷,有人耍流盲!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马翠莲一把拉着叁大爷就往公厕走。
不一会的功夫,壹大爷易忠海、贰大爷刘海中都披着衣服赶了过来。
除此之外,傻柱、许大茂、贾张氏和秦淮茹等人都出来了。
“谁耍流盲?哪儿呢?不把他打出屎来我就不叫傻柱!”
傻柱一出门就举着手电筒咋咋呼呼。
“咱们院儿最近怎么老出这种缺德事儿?是不是冲着什么了?”
贾张氏在一边小声嘀咕着。
“妈,您可别瞎说,这要让人听去,一举报一个准儿。”
秦淮茹连忙拉住贾张氏,小声提醒着。
一行人就这样来到了公厕。
“柱子,进去看看。”
易忠海吩咐了一句,傻柱拿着手电进了女厕所。
“壹大爷,没人啊。”
傻柱刚说完,突然又话锋一转:“不对,嚯!好家伙!藏在粪坑里,这对自己下手够狠的啊!”
藏在粪坑里?
众人一听这话顿时有画面感了。
“壹大爷,怎么着?直接报官还是?”
傻柱拿着手电出了女厕所,笑嘻嘻的问道。
“就算是报官,也得先把人弄上来,审一审才行!”
刘海中挺着大肚子,打着官腔。
今儿他可是受了一肚子的气,现在有送上门的出气筒,说啥都不能放过。
“贰大爷您可真能装,还审一审,你有那个资格吗?”
许大茂没好气的怼了一句。
“好了,都少说两句,先把人弄上来。”
易忠海扫了一眼刘海中,冰冷的眼神里尽是警告。
“我去找绳子……”
“找什么绳子啊,搅屎棍就行,现成的……”
傻柱等人用搅屎棍把人给拉上来,然后呼啦一下躲的远远地。
“去弄两盆水给他冲冲。”
易忠海看着眼前的屎人,怎么瞅着有点眼熟?
一会的功夫,傻柱端着水盆接来了水。
屎人一个健步冲过去就把脑袋扎进了水盆里,哗啦哗啦一顿洗。
傻柱一个没留神被屎人的溅射攻击给命中,顿时这味儿就让他泛起了恶心,扭头到一边狂吐不止。
等屎人洗的差不多,三四道手电筒的光也都照在他脸上。
众人这才发现,屎人原来是贾东旭。
“东旭?怎么是你?”
易忠海眼皮子突然一抽,心里暗道这下麻烦了。
他一开始就觉得这人看着眼熟,因为这人头上脸上全都是又黏又稠又臭的五谷轮回之物,他嫌弃味道没敢靠太近。
现在倒好,不仅是他,在场的人都看清楚了。
“师父。”
贾东旭低着头,脸色苍白。
“东旭?我的儿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贾张氏也傻了,本来是爬起来吃瓜看热闹的,现在倒好,瓜吃到自己家里了。
“傻柱你个没良心的!为什么不早点救我家东旭啊?可怜我的儿啊!”
嚎归嚎,贾张氏可是一直躲的远远地。
哪怕是自己亲儿子,变身屎人她一样招架不住。
“老契婆别在这瞎叫唤了,带你儿子去洗洗,然后来院里接受批斗!”
刘海中肚子里的火儿,说什么今儿都得撒出去才行。
阎阜贵看了一眼易忠海:“壹大爷,您拿个主意吧。”
“全院大会就算了,小范围的开个会,了解一下情况吧。”
马翠莲就在一边站着,易忠海只能赶鸭子上架。
就这样,一天之内,大杂院第二次会议开幕。
虽然说是小范围的会议,但是这年头有这么热闹的事情,那可是必须要参与一把的。
依旧是那张八仙桌,三位大爷落座。
贾东旭已经洗过澡,换了干净衣服,但是那味道,依旧凶猛。
以至于他站的地儿方圆五米都是真空地带。
马翠莲作为苦主,在父母陪伴下坐在条椅上,盯着贾东旭的眼睛呼呼冒着火。
再远一点,李石头也已经靠在回廊柱子上看起了热闹。
一边看,一边感慨着。
啧啧,这才是熟悉的禽巢啊。
“好了,开会吧。”
本想着小范围的调解一下,低调的把事情解决了,结果因为刘海中搞的满院皆知。
易忠海也有点上火,盯着刘海中的眼神是越来越冷。
不过刘海中铁了心的要给他上眼药,干脆不搭理他,直接把矛头对准了贾东旭。
“贾东旭,老实交代,你对人马翠莲都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啊!”
贾东旭哪会承认,一脸的委屈。
“贾东旭!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少给我在这狡辩,快点交代!”
刘海中死鱼眼一瞪,桌子拍的啪啪作响。
“我什么都没做!”
贾东旭一口咬死,啥都没做,反正除了马翠莲之外,没人看到。
“贾东旭!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刘海中毛了,抓起桌子上放瓜子的铁盘子就朝贾东旭砸了过去。
这举动直接激怒了壹大爷。
“刘海中!你想干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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