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这是怎么了?掉粪坑了?”
“哪有人掉粪坑只有头上是粪的!”
“你们没看见地上还有一个粪桶呀,这明显就是傻柱提过来的,不然小秦没事提这玩意儿过来干嘛?而且傻柱还在秦于渊的门口。”
“就是,小秦是每天下午都会回来,偏偏傻柱今天也跑了回来,看来是想干坏事被小秦逮了个正着!”
“呵!那是傻柱活该!”
院里几个不用上班的媳妇远远围观议论,生怕离得近了被溅到身上。
“嘿!傻柱也有今天啊!”没有上班在家养伤的许大茂也站在人群里围观。
傻柱几次想起来,几次被秦于渊用长竹竿捅回去倒在地上。
他想伸手抓住竹竿,偏偏秦于渊每次都在他伸手之前已经将竹竿缩了回去。
几次摔倒在粪堆上,身上被弄的全都是。
傻柱终于不敢再反抗,直接跪在了地上:
“爷爷!我教你爷爷了!我错了,你让我去洗洗吧!”
秦于渊冷笑道:
“你想就这么轻飘飘就算了?”
傻柱欲哭无泪,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着。
但他嘴上却不敢扎刺,赶紧开口说道:
“您说咋办就咋办,我真的错了,您叫我去洗洗,我都给您跪下了,以后再也不敢招惹你了!”
“算了吧,小秦,以后他要是再犯,你再收拾他,这次就先放过他吧!”
一大妈终于忍不住劝解道。
这时,聋老太太也走了出来,看到这情况,惊讶地长大了嘴。
正看到傻柱飞快离开!
许大茂看到聋老太太出来,十分高兴。
这次又能看到秦于渊吃瘪了。
秦于渊敢向傻柱动手,许大茂不相信他敢向聋老太太动手。
只见聋老太太顿时愤怒地看向秦于渊:
“你又欺负我孙子是不是!你是不是想在这个院里当土霸王了!我打死你这个坏东西!”
说着,就提起拐杖追了过来。
秦于渊不想跟一个无脑护犊子的老年人一般见识。
将竹竿丢在墙角,就跑到一边。
老太太和秦于渊中间隔着粪堆,追也追不上。
转身就走向扎在一边的自行车:
“你信不信我把你自行车给砸喽?”
秦于渊淡淡道:
“老太太你得考虑清楚,你砸坏了车子,我就去找傻柱索赔,反正他是你孙子,找他总没错!”
聋老太太气得不行,又无可奈何。
周围人也是说道:
“这事本来就是傻柱的错,要是到时候经公,傻柱恐怕还要被关进去。”
“就是!老太太你才是院里最不讲理的!人家小秦招谁惹谁了,傻柱天天找他麻烦。”
“……”
聋老太太看到众人都帮着秦于渊说话,她心里通透得很,知道自己现在就是闹,也没人会站在这边。
于是她冷哼一声,转身走向前面:“我去看看傻柱你,你们这些人,没有一个有良心的。”
刚走两步,便遇上了讲完下午第一节课回来的阎埠贵。
老太太冷哼一声,没有理会。
“这就完了?”许大茂小声嘟哝着,没看到秦于渊被聋老太太收拾,总觉得不够过瘾。
这时,阎埠贵有些莫名其妙得走过来,向众人询问事情经过。
大家七嘴八舌的将事情讲了一遍,没有一个为傻柱说话的。
阎埠贵听完,咳了两声说道:
“行了,既然一大爷和二大爷都上班去了,这事儿我说了算。
傻柱这次算是活该,自作孽不可活!不过事情既然已经解决了,大家就散了吧!”
“等等!”
众人一愣,当事人都走了,秦于渊为什么又叫住大家。
“算了小秦,这傻柱也被你收拾了,你也别抓住不放,听我句劝,做人还是留一线。”
阎埠贵先前没有借到秦于渊的自行车,心里有些不舒服,所以说话也就没有了先前的亲近感。
秦于渊指着地上东西,说道:
“许大茂过来把这里打扫干净!”
许大茂顿时懵逼了,吃瓜怎么吃到了自己身上!
“傻柱弄的,凭什么叫我打扫!我不干!”
阎埠贵想了一下,觉得秦于渊说的也有道理,虽说有先前的不愉快,但他也不想把人彻底得罪了,于是开口对许大茂说道:
“把院里打扫干净,本身就是你这个月的工作,贾东旭上班去了,你又刚好在家,就你来打扫吧!”
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许大茂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问号。
秦于渊也走过来,将自行车拤起来掉了个头,声音冷漠:
“许大茂,我从娄家回来之前,希望能看到地上恢复原样!”
许大茂咬着牙,看着秦于渊离去的身影,恶狠狠地道:
“我给你打扫个屁,我打扫!”
说完,便转身找工具去了。
大家一阵哄笑,便各回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