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 第一百八十四章 信它或不信它【求订阅】
徐凤年面沉似水,盯着死海不断突起的海平面。林
没过多大一会儿,风起云涌。
本身如一块镜子般毫无波澜的死海,在这一刻却搅动出了巨大的浪花!
本身这一片无论是地面还是天空,都是灰沉沉的模样,没有半点生机。
这会儿死海的海水翻腾出去,粘到哪儿,哪里就被腐蚀出一大片!
甚至,只要这死海当中的水不流干,就可以一直将这腐蚀性蔓延出去!
徐凤年随手一挥,将自身保护了起来。
只要不波及到他这儿,那些本就被吸收了生机的山川草木没什么值得可惜的。
就在海浪翻涌最激烈的时候,那凸起来的水面已经到达了百米之高!
仔细看,能够看得到,在这一片死海下面是熊熊燃烧的烈焰,似乎还有越烧越旺的趋势。
终于,水面已经升起来了有二百米之高,像是肥皂泡破裂一般,从中间的顶点开始,向着两边倾泻而下!
本身就翻腾的厉害的死海,又经这一遭变故,那简直致命的液体向着四处飞溅,每一个水滴都如同一柄利器,若是沾到身上,即使不死也得脱下一层皮来。
就在徐凤年严阵以待的时候,本身藏在死海海平面之下的烈火失去了束缚,在157瞬间就蹿了出来!
奇怪的是,这火焰看着熊熊燃烧,却没有半点的热量。
若不是亲眼所见,绝对感觉不到。
很快,火焰轻轻晃动,两道流光从里面窜了出来,直直的落到了徐凤年的身边。
他没有躲避,只是静静的看着流光散去。
脚下显现出了青龙与龟神君和蛇神君的身影。
此刻青龙已陷入昏迷,仍旧维持着人形的状态,只是看起来虚弱无力,浑身不见明显的伤痕,但是体内的真气早已彻底枯竭,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抽干了一般。
那边龟神君蛇神君本就修为比较低,下场就稍显得凄惨了一点。
龟神君以那不动如山的防御力著称,但这会儿衣衫早就已经被撕碎。只剩下了异常褴褛的裤子。
在他的身体表面,则全是犹如头发一样细的血口子,即使血已经止住了,伤痕却久久不消,冷不丁一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人形雕塑,碎裂成了无数份。
而蛇神君是依附龟神君的,他们两位虽说可以暂时性分开独立行动,但归根结底,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蛇神君蜷缩在原地,双腿已经化为了蛇尾。
她的亏空更大,几乎连人形都难以保持。
徐凤年没有犹豫,袍袖一挥,将他们全都收进了虚妄宫。
谁也不知道接下来即将面对的是什么东西,这两只神兽重伤至此,已经没有什么战斗力了,再不收回去,他们的性命都堪忧。
随着青龙他们的身影消失,熊熊燃烧的火焰也终于是落下了帷幕。
很快,徐凤年就看清了在火焰当中藏着的异兽。
只见那在异兽体型庞大,虽说与穷奇相比差了不少,但趴在那里足以令人瞠目结舌。
它的整体就像是一只巨大的狮子,浑身覆盖着金白相间的毛发,每簇毛发上都像是燃烧着一簇火苗。
而粗壮有力的尾巴更是直接被一团火焰代替了,随着异兽的情绪那火焰也不断摇曳。
它尖锐的犬齿与无比锋利的脚爪,无一不说明了面前这只异兽同样是处于食物链顶端的生物。
可想而知,在他们最辉煌的那个时代里,这只异兽绝对是当仁不让的强者。
更重要的是,不管是那只极西之地的穷奇,还是面前的这只异兽,徐凤年都感觉不到他们的层次几何。
只能够体会得到无处不在的压迫感。
大致也是因为这些异兽不知活了多少年岁,一直积累下来的雄浑力量,完全在在徐凤年的理解之外。
“你是白泽?”徐凤年沉吟片刻,还是抢在那只异兽之前开了口。
“没想到啊,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竟然还有人记得我的名号。”
白泽睁开了一直半眯着的眼睛,暗金色的瞳孔中倒影出了徐凤年的身影。
它说完之后,似乎还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重新懒洋洋的耷拉下来眼皮,舒展身体撑了个懒腰。
“传说白泽能口吐人言,亦能看破这世间一切虚妄,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反响。”
徐凤年微微一笑,毫无避讳的直视了白泽的双眼。
一新一老两个时代的绝强者就这么暗地里劈了一记气势。
徐凤年惊讶的是,这白泽似乎没有多少凶悍戾气,更多的则是那种刚睡醒,但还没有彻底醒过神来的慵懒。
同样的,在白泽的眼里,徐凤年的存在也值得它去震惊一把。
无数年来,白泽纵览天下,还没见过如此年纪轻轻便有通天修为的纯血人类!
要知道,在它那个时代百花齐放,无数神兽凶兽齐聚一堂。
其中纯血人类是食物链的最底层,别说没出过什么大能强者,就连被当做食物都有些不太够格。
“沧海桑田,就连纯血人类都有不少的进步啊。”白泽开了口,语调中充满了惆怅与回忆。
“那是自然,每个时代都不同,现在已经不是当年了。”
徐凤年冷冷一笑,面上虽不显山不露水,但其实周身的感知力全开,就防备着白泽会突然爆起。
那只穷奇也是差不多的路子,明明本身实力可圈可点,却非得要玩儿异兽阴险狡诈的花招。
要不是徐凤年早就已经预料到了,恐怕还真的能够被偷袭得手。
“你在紧张,因为我吗?”白泽一语道破。
“那是自然了,换了谁到我现在这个位置上都得紧张的不得了。”
徐凤年直言不讳的认了下来。
面对这种生物,坦言自己的紧张与戒备并不是什么坏事儿。
再者,他们彼此间的立场相左,更不用虚情假意的客套。
“是吗?它就快来了,你不跑吗?”白泽说了这么一句,随即目光放得很远,盯着那混沌不堪的天际线。
不知是不是徐凤年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白泽这一句话当中,透出了一丝跨越了无数岁月,仍旧没有被磨灭的怀念。
但是……它说的是谁要来了?.
文
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