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发现贾张氏出了门就直奔苏平家,连忙将娄晓娥喊了过来。
两人一起透过玻璃窥向院子。
贾张氏耷拉着脸来到苏平家门前,黑着脸开始敲门。
“扣扣扣!”
听到敲门声的苏平,好奇打开门。
顿时便看到贾张氏那令人作呕的老脸,脸色立马阴沉下来,“有事?”
贾张氏用眼角余光瞥了一下桌子上的整盆鸡肉,脸皮一颤,便是恬不知耻地说道:“苏平你还是个人吗?打伤我孙子,还打伤了我,哪怕不赔钱,是不是也得有点表示?这一大盆鸡,你们能吃得完吗?
你要但凡还有点良知,就盛出半盆来给我们端过去。”
原本她是不想触这个霉头的,一来小当槐花不停闹腾,二来贾东旭跟自己也馋的慌。而秦淮茹跟傻柱还留在医院陪棒梗,眼下也只能自己出面了。
她觉得,人你也打了,赔偿点吃点总不过分吧?
然而她的想法还是太天真了。
“说完了吗?”苏平冷冷说道:“说完了就赶紧滚,别逼我抽你!”
贾张氏碰了一鼻子灰,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但她也不敢继续撒泼,毕竟苏平不吃这套,要是再挨一顿毒打,得不偿失。
你就狂吧,等明有你好看的。
贾张氏心里恶狠狠地想着。
原本还打算看好戏的许大茂,见状不由微微叹了口气。
心里有些失望。
白天的时候他去乡下放电影,没能看到精彩的画面,还是回家的时候听自己媳妇娄晓娥说了几句。
娄晓娥见贾张氏气鼓鼓回了家,便收回目光。
“早点休息吧,明还得上班呢。”
“你先睡吧,我再看会。”许大茂不死心,继续趴在窗户上。
他对两家人都十分痛恨。
恨不得双方打个你死我活。
几年前,张秀刚嫁到四合院的时候,许大茂一眼就相中了。
想要截胡,但张秀性格刚烈,又守妇道。
尽管苏平动不动拳打脚踢,但张秀从没做过任何出格的事。
许大茂多次尝试无果,最后还被苏平胖揍了一顿。
所以因此记恨上了苏平。
至于秦淮茹家,他就更没好感了。
自从贾东旭残了以后,许大茂没少调戏秦淮茹。但后来随着傻柱介入,也是没少让他吃苦头。
所以自然而然的,就记恨上了贾家。
眼下得知两家闹了这么大的矛盾,许大茂心思立刻开始活络起来。
他觉得,是时候给添把火了。
想到这里,许大茂是彻底坐不住了。
穿上衣服就要出去。
娄晓娥满脸疑惑,“大茂,这么晚了,你去哪?”
许大茂懒得解释,嘴里含糊其辞,“我的事你少过问!”
……
医院病房。
病床上的棒梗,脸色煞白,毫无血色。
虽然已经度过危险期,但医生的话,还是让秦淮茹当头棒喝。
此时双目浮肿,眼睛通红,不知道哭过多少回了。
虽然医生说得很委婉,但秦淮茹还是听明白了。
棒梗的骨折可以治好,但由于某些器官受到不可逆的伤害,以后长大极有可能会丧失生育能力。
这无疑说明,棒梗以后会成为绝户命。
一想到这里,秦淮茹又止不住无声抽泣起来。
这给一旁的傻柱看得心在滴血,心里更是恶狠狠诅咒着苏平一家。
良久傻柱叹了口气,轻声宽慰道:“秦姐,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我给照应着。”
秦淮茹作势一头扎进傻柱怀里,抽泣道:
“傻柱,你说这让我们一家怎么活啊。”
傻柱哪能吃得了这一套,顿时感觉心都要融化了。
右手轻轻搭在秦淮茹肩膀上,伺机占着小便宜。
嘴上恶狠狠地说道:“你放心秦姐,我一定让苏平那王八蛋付出代价。”
“真得?”秦淮茹停止哭泣,含情脉脉地看着傻柱,一副柔弱无助的样子。
她现在唯一能指望的,也就是馋自己身子的傻柱了。
易中海那个道貌岸然的家伙,铁定是指望不上了。
“当然是真得。”傻柱神色一怔,满脸认真地说道。
正当他的咸猪手,准备趁机占便宜的时候。
病房的门却是被人推开了。
一脸坏笑的许大茂走了进来。
看到许大茂的身影,傻柱脸色立马冷了下来。
“许大茂,你来这干什么?要是为了落井下石,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不然我非揍死你吖的。”
“害,瞧你这话说得,我这不是为了过来看望棒梗嘛。”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这里不欢迎你。”旖旎的氛围被人打扰,傻柱显得很不高兴。
傻柱的小动作早就被许大茂看在眼里,他装作没看见。
凑上来神秘兮兮小声道:“难道你不想治一治苏平,我有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