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的说,必须关起来。
张所长,这事儿你要不方便处理,那就交给我。
皇城脚下,还容不得有人这么放肆!”
刘科长眼中满是怒火,他才不管棒梗儿是不是小孩。
盗窃,破坏,还是针对烈士子女,不管是谁都逃不了。
“老刘,你先冷静一下,等我问清楚。”
相比于震怒的刘科长,张所长就显得冷静许多。
“小朋友,我问你,林叔叔家是你弄得吗?是谁指使你的,你告诉伯伯,伯伯不会为难你。”
“唔唔唔~”
棒梗儿虽然说不清楚,可双眼紧紧看向抱着他的贾张氏。
“就是我乖孙儿弄得,怎么招吧。
我乖孙翻窗户出来的时候还磕到下巴了,万一伤到舌头,一辈子都说不来话。
这林浩不该赔偿吗?”
听到这话,秦淮茹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没想到,事已至此自己的婆婆竟然还想着用棒梗儿的伤来换赔偿。
“贾张氏,是你指使你孙子去林浩家破坏的吧。”
“不是不是,怎么会是我呢。
我一个老婆子什么都不知道。”
虽然平日里说着没有棒梗儿,她就活不了什么的。
可当看到张所长将矛头转向自己,贾张氏没有半点犹豫,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妈,要真是你,你就是实话实说。
棒梗儿这么小,他怎么就知道去林浩家破坏。”
听到这话,贾张氏站起身子指着秦淮茹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狐狸精,自己在外面勾搭野男人,没教育好儿子就算了。
现在倒来诬陷我这老婆子。
你是不是想我被抓进去,你好带着我们家的房子改嫁!”
“好了,闭嘴!”
见贾张氏喋喋不休说个没完,张所长立即制止。
像贾张氏这样的人,最擅长的就是把水搅浑,然后让事情不了了之。
可现在是关系到林浩,张所长自然不可能让贾张氏肆意妄为。
“小郑,去林浩房间统计一下经济损失,看定性为民事案件还是刑事案件。”
张所长说完,随即看向大院众人道:“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
棒梗儿我是一定要带走的,还有贾张氏,涉嫌教唆也要带走调查。”
“不活了,不活了,都开始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了~”
闻言,贾张氏一屁股做到地上,肥硕的身子震得地面也是微微颤动。
“东旭,老贾,你们可睁开眼睛看看吧....”
“贾张氏,你觉得对我们撒泼有用吗?”
看着面无表情的张所长,贾张氏到嘴边的话最终还是咽了下去。
“老刘,我这边处理好了。”
“嗯,我明白。”听到张所长的话,刘科长将目光看向秦淮茹道。
“秦淮茹,你代替你男人在车间工作,已经是工厂格外开恩。
现在你儿子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我回厂里要开大会仔细讨论你工作的事情。
再没有接到通知,你就先不用去上班了。”
嗡~
当听到这个消息,秦淮茹双腿一软差点昏厥过去。
要不是身旁的傻柱连忙搀扶,秦淮茹就一头栽到了地上。
“刘...刘科长,求您了。
我家情况您是知道的,要是没有这份工作,我全家都要饿死。
您看,我平时都挺尊敬您的,您想想办法,您从轻处罚。”
秦淮茹强撑着最后一口气,苦苦哀求。
可刘科长看了眼林浩那破乱不堪的房间,随即无奈摇了摇头。
“秦淮茹,你的情况我会在讨论会上提出来的。
不过身为一个母亲,好好教育子女才是第一位。
你明白吗?”
“我....傻柱...”
秦淮茹没说出口,一头扑到傻柱的怀里痛哭起来。
单身近三十年的傻柱哪里见过这架势,当看到秦淮茹躲在自己怀里哭泣,他的心都快要碎了。
“林浩,你非要把秦淮茹一家弄得家破人亡才肯罢休吗?”
傻柱抱着秦淮茹,怒声斥责林浩。
“秦淮茹要是没了工作,棒梗儿、小当、槐花,还有贾张氏就都要饿死。
你就真的忍心看他们全家走上绝路?”
“何雨柱同志,注意你的用词!”
听到刘科长的话,傻柱非但没有半分收敛,反而指着刘科长的鼻子骂道:“欺负一个寡妇算什么本事儿,有种冲我来啊!
有本事咱俩就当着全院的面练练,摔跤,格斗随便你挑。”
“刘科长,傻柱说笑的,您别介意,千万别介意。”
易中海忙上前劝说道。
易中海身为八级钳工,在工厂里说话还是有一定分量的,只要他开口,抱住秦淮茹的工作应该是没有问题。
可要是被傻柱这么一闹,那和刘科长的梁子可就真的结下来了,到时候就算是他恐怕也无力回天。
可此时秦淮茹靠在傻柱胸膛前哭泣,傻柱又怎么可能放过在女人面前显摆的机会。
“我没开玩笑,有本事你和我较量较量。
要是你赢了,秦淮茹怎么处置随便你。
可要是我赢了,秦淮茹的工作你可别碰。”
“傻柱...”秦淮茹泪眼婆娑看向傻柱道:“你可千万小心啊!”
“怎么?不敢了?”
面对傻柱的挑衅,刘科长将目光看向一旁的张所长。
当看到张所长冲他点头,刘科长再没顾及。
可就在他准备开口的瞬间,一侧的林浩沉声说道:“何雨柱,那我替刘科长陪你来你练练,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