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你是不是脑子进水啦,要我去跟那个死肥婆道歉?”
何雨柱顿时火冒三丈,指着何雨水的脑门破口大骂。
他向贾家讨债、狂扇贾张氏耳光,连外人都觉得合情合理。
自己的妹妹反而胳膊往外拐,差点把他气炸。
“哥,你怎么没一点尊老爱幼的意识,贾大婶好歹也是我们的长辈啊!”何雨水同样怒气冲冲道。
“我呸!她也配当我的长辈?”何雨柱嗤之以鼻。
所谓长辈是看着晚辈成长,无时无刻关怀备至的人。
整个四合院勉强能算傻柱长辈的人,只有后院的聋老太太。
因为自何大清跟着白寡妇跑了以后,也就聋老太太有真正关心、帮助过他们。
至于院里其他的人,能够不笑话他们两兄妹就不错了。
“好,我们先不说贾大婶!那秦姐对你怎么样?她不但帮你洗衣服,还帮你收拾房间,你却对她这么绝情,你还是不是人啊!”何雨水吼道。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秦淮茹以前频繁出入傻柱家,表面上在帮他做家务,实际上把他坑的一轻。
一些本来准备给傻柱介绍对象的媒婆,听说他和寡妇有瓜葛,相亲的事情直接就黄了。
否则傻柱这种有着城市户口、又有两间房的国企大厨,也不可能快30岁了还在打光棍。
当然,这其中也有傻柱自身的原因。
他一边馋秦淮茹身子,却有贼心没贼胆不敢动手。
另一边又暗中跟许大茂较劲,想娶一个比娄晓娥漂亮的媳妇。
以致于到后来高不成、低不就,只能一直单着。
最后被贾家掏空家底,彻底被秦淮茹套牢。
“好好好,我不是人,贾家全是好人,以后你就跟他们一起过日子吧!”
何雨柱懒得跟这种傻子争辩,更不想跟她解释,一把将她推到屋外并关上了大门。
何雨水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用力了敲着门。
“哥,你快开门啊,我话还没有说完呢!”
“我看见你就烦,赶紧走吧!”何雨柱直截了当道。
这种专坑自己哥哥的妹妹不要也罢。
更何况,他本来就是一个外人,跟她没有任何感情可言。
何雨水没想到他会这样做,边流泪边向后院跑去。
她知道傻柱就听聋老太太一个人的话,所以准备向她告状。
......
半小时后,聋老太太带着何雨水敲开了何雨柱的门。
“呦,傻柱,吃什么呢?这么香,也不知道给我送一点。”
聋老太太笑吟吟的开了口。
“老太太,你怎么来啦,快请里面坐,我炖了点萝卜排骨汤,你一起尝尝。”
何雨柱连忙扶着她到桌边坐下,端来一碗香气四溢的萝卜排骨汤放到她面前。
虽然他对聋老太太同样没有太多感情,可是他知道她是院里唯一真心对傻柱好的人。
所以偶尔孝敬她,他是乐意的。
门外的何雨水见何雨柱没有理她,犹豫了好一会才撅着嘴进了屋。
“傻柱啊,你这厨艺是越来越高明了嘛,排骨汤都能炖的这么好喝!”
聋老太太边喝着汤边称赞何雨柱的厨艺。
“那是当然的啦,外边谁不称呼我一声何大厨啊!”何雨柱自吹自擂道。
两人有说有笑的聊了一阵后,聋老太太转回了正题。
“傻柱,你就一个亲妹妹,别对她这么凶,哪怕她有错,也要让着她一点。”
“哎...老太太,这样一个傻妹妹,我要怎么让啊?”何雨柱叹息道。
何雨水是白莲花秦淮茹的脑残粉。
秦淮茹放的屁她都觉得是香的,已经完全无可救药。
因此他才懒得理她,想来个眼不见为净。
“你说雨水傻,你自己不是比她更傻?”聋老太太意有所指道。
以前她曾多次暗示傻柱,秦淮茹太精明不是良配,让他少跟贾家来往。
可是傻柱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反而越陷越深。
早上她听说了昨晚中院发生的事情,还以为傻柱幡然醒悟,由衷的替他感到高兴。
“对,我是挺傻的,挑谁不好,非要挑带三个拖油瓶的寡妇。”何雨柱苦笑道。
傻柱是真的傻,姓雷的同志都不带这么玩的。
自己的婚姻问题还没有解决,先跑去为秦寡妇无私奉献大半生,替她养三只白眼狼。
要不是有聋老太太的撮合,让他和娄晓娥有了一夕之缘,老何家自此绝户。
“秦姐对丈夫忠贞、对婆婆孝顺、对孩子爱惜,这样的好女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她。”何雨水插话道。
何雨柱本想骂她几句,但碍于聋老太太在场只能忍了下来。
“行行行,她是好女人行了吧!你跟那个小片警察怎么样了,年内把证领了,我送你三转一响当嫁妆。”
何雨柱很不耐烦的转移了话题。
这年代的三转一响是指自行车、缝纫机、手表、收音机。
送何雨水这四样东西,算是帮傻柱尽最后一次当哥哥的义务,也算是跟她划清界限。
“雨水,你哥给你准备的嫁妆比娄晓娥的嫁妆都多,你还好意思说他对你不好?”聋老太太笑道。
娄晓娥的父亲是大名鼎鼎的娄大董事。
当年娄晓娥嫁给许大茂的时候,明面上他只给了一辆飞鸽牌自行车当嫁妆。
何雨柱只不过是区区一个厨子,却给出了三转一响的嫁妆。
不明就里的外人,肯定会认为他这是疼妹妹的表现,压根想不到他只是想尽快把她嫁出去。
“还不是他刚拿了贾大婶的养老钱嘛,不然怎么会这么大方!”何雨水嘀咕道。
何雨柱听了这么话差点气吐血。
聋老太太则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开始后悔过来帮忙缓和他们兄妹的关系。
“何雨水,你走吧,以后也别来我这边了。”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后,缓缓说道。
生一个傻子的气,只会让自己的更气,还不如直接把她赶走。
“不来就不来,我还不稀罕来呢!”何雨水气鼓鼓的走了。